我好冷,真的好冷。
刺骨的夜雨直接打在我的身上,然后在回到脚下松软的泥土里,不知带来了什么,也不知带走了什么。
该死的湿滑泥土!让我摔这么一交!好痛啊!居然会是水泥地,不过我也无所谓我不在乎多一个或者两个伤痕,这些外在的痛苦只不过加强了我对这个世界的存在感而已。
回想我的生活,不,我没有生活,我只不过为了某种目的而生存的工具,工具。
山间突兀的水泥路此时如过往般一段黑暗,仿佛不想给我束缚的灵魂找到一点出口,我好象已经在深渊中不停的下落,如果有那么一根阻止我下落的绳索……
那!那怎么会有一星点灯光?上天仿佛听到了我的祈祷,在这寂静的山间小道不远的侧旁,好象有着一幢并不高的矮房,从其中的一个窗子里透出了微小但却象是耀人的灯光,我疯狂的起身边跑边爬的冲了过去,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一种情绪的解放,那儿就是我混乱的过去的唯一出口。
我刚到达矮房不远时,窗口的灯光忽然的熄灭了,一下光源的反差让我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事物,不知道被什么指引,我轻轻的去拧动窗边小门的把手。“卡嚓”门竟然象知道我心愿一般随着打开。
“爸爸!是你吗?”一个未脱童稚的少年声音传入耳中,怀疑之中包含着善良。但是无法否认这就是我在之后的时光中最爱也上唯一爱的人了。
我循着声音缓缓的走到床边,看见了床上的模糊身影,带着身上冰冷的雨水和体温一起钻入了小小的被窝,也进入了那个男孩的世界。
开始他有些惊慌,有些不解,但是那可爱的抗拒很快就因为我轻柔的***而停息下来,也许他当这是一场梦,一场有着一个美好身段的姐姐共存的梦。
“姐姐?你是谁?”他不再紧张的小声问我。
我没有回答,只不过“嘘”的在他嘴边做了一个禁声动作,在窗边并不明朗的月色下,我想他能看到我的全部。
暴风雨过后,安静下来的他居然主动的***着我的脸庞。
“姐姐,你好漂亮。”他仿佛害怕这是一场梦,在我怀中睡去的同时还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部。
我批着那男孩母亲的衣服,在昏暗的灯光照亮的大厅内有些发抖。
男孩的父亲一言不发,拿着木制的烟斗,似乎在构想着什么,在我看来,男孩的父亲绝对不会是一个山间住客那么简单,我能从他的眼睛内读出一些沧桑和沧桑之中不屈的坚持。
“你喜欢我儿子吗?”男孩的父亲没有在看我那根本遮挡不住的身躯,只是目光散乱的问道。
想到那男孩,我心中忽然涌上了一股暖暖的感觉,心中的甜蜜不由自主的让我说道:“虽然有些离奇,我甚至连您儿子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这种爱,已经在我的心中和身体上种下了芽,我会用心去呵护,守在他的身边。”
男孩的父亲终于正眼的瞧了我一眼说:“你张得很漂亮,但是在你的漂亮之下还隐藏着其他东西,直接的和你说,我能看出你身上曾经受过何等的训练,我不希望你带着那种能力伴随在我儿子左右。”
我心中一震,急切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刚刚找到的爱与希望眼看着就要失去。
男孩的父亲咳嗽了一声,对我说道:“我并不是看不起你的能力,事实上我与我两个儿子都是能力者,但你爱上的却是我蒙昧未知能力者艰险前途的大儿子,我给他设想的是以后平坦安静的生活。”
我终于没有忍住眼泪哭着说:“我可以!我可以收束我的能力!请准许我和他在一起。”
男孩的父亲点点头说:“我相信你对我儿子的爱,不过你先得替我和我的组织做事,为能力者扫除所有艰险,那时候才有你们幸福生活的时间与空间。”
我问道:“那……他?”
男孩的父亲说道:“我会封印他的记忆,在解除封印前,他将遗忘所有有关你的事,就算你再见到他,也不会让他对你有任何感觉。”
为组织……做事?我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男孩的父亲点点头说:“作为你进入组织的见面礼,我只能告诉你唯一信息,我的儿子,叫做冯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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