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鬼树,一个邪恶存在。
我不知道何时到来这里。
也不清楚,何时,我会变成她们一般。
但是,只要还有一丝意识。
我,都会竭力反抗。
“你们这些自甘堕落的家伙,通通给我去死!”黑亮长发猛然发力。
傀儡离地,飞后撞墙。
轰~
爽快!
这种感觉,是扭转命运的欢愉。
“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半空沙哑极尽不屑:“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什么!
嘚嘚嘚~
纯白平跟蹬地清脆,窈窕身姿满怀欢愉。
抖浪~抖浪~
终于明白,男人看见美女,为什么会晕头转向。
原来,那双圆球,正是波浪制造机。
“跑回来做什么!”
“我……我也不想。”倾城女孩期期艾艾:“外面,还有两个。”
“嗷~”
“可恶!”
两女丧尸石门再现,像极浪子登徒,躬腰,开怀。
“抓个弱小女孩,你犯得着吗!”
“我不想后悔。任何事情,都应该不遗余力。”半空沙哑玩味笑笑:“特别,是有只捣锅老鼠。”
“你才是老鼠!”
“现在怎办?”慌心倾城贴鬼瑟瑟,身前身后四女合围。
血水,刺鼻腥臭,溢溢潺流浸漫公厕。
“我们再来一次。”
“你是说,粽子?”
“跑呀!”丝柔长发再化帘布,四向奔袭紧紧揪缠。
倾城,毫不迟疑,大迈脚丫点水蜻蜓。
奔跑~奔跑~
贴尸瞬间,青丝寸断。
“怎么这样!”前方腐手熊抱凶狠,惊恐倾城扭足急刹。
然而,血润路滑,惯性,似那排山力大。
抖索~抖索~
这种小东西?
小蛆蛆!
它们。
磨刀霍霍!
要成为它们晚餐了吗?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金属锯磨越发清晰,绝望伊人紧闭眉目。
嗤~
血放花绽,皮裂肉开。
尖牙,似钉缠咬,长身,顺路直入。
阵阵蠕动渲染酥麻,剧烈颤抖吐露腐水。
“哇!”
“不要!”白皙素手掩目泪垂。
女鬼吐气,垂头无力:“就让你别吓自己,你还完好无缺。”
“啊?”
眨眼~眨眼~
丧尸,远隔:“时光倒流了吗?”
“说什么傻话!是我把你拉回来了!”
“原来如此,”束腰长发缓缓退去,余生倾城呲牙大喜:“太感谢你了。”
“上坟话语留待上坟再说,危机,还没解除。”
是呀。
现时还在敌人腹地。
环顾进逼四女丧尸,倾城瑟瑟,抱臂疑惑:“为什么刚才会失败?你累了吗?”
“你试试把一人份的晚餐分给四……”
“不可以!”
“呃~这是什么反应。”
“坚决抗议的反应!自己的晚餐,怎么可以分人。”
“呵,呵呵,别紧张,我就打个比喻。”
“比喻也不行!”
“好……好吧,咱们换个比喻,如果把一人份的工资分给四个人,你觉得他们还会好好工作吗?”
“可是你为什么要分四个?”
“她们有四个人呀。”
“后面两个没挡路,你为什么也分她们工资?”
呃~
好像,有点道理。
白衣女鬼默默点头:“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想都别想!”半空沙哑极力咆哮。
石门昏暗,再入二影。
“你还真是不遗余力!”
“过奖了。”
“臭不要脸!”
“现在怎办?”倾城丽人背靠女鬼,手中竹扫胡乱挥击。
“我怎么知道,以一敌六,我自问没那能耐。”
“不如你试试先从前面绑两个丢到后面,然后再绑住剩下两个。”
“不行,时间上来不及。”
“那我不是死定了!”
“不能着急,那家伙说过,越是紧急时刻,越要保持头脑冷静。”
“黑心羊吗?他说的都是谎话,我就从没见他冷静过。”
“他是对着你才会抓……”
咦?
抓狂!
脑海明灯欢快点亮,白衣女鬼拳砸掌心:“我怎就没想到!”
“什么意思?你想到办法了?”
“是的。”苍白唇嘴优美画弧:“你快唱歌。”
“啊?唱……唱歌?”
“对!大声唱,用力唱。”
“可……可是,这种时候……”羞涩倾城戳指扭捏:“你要是喜欢,改天我唱你听嘛。”
鬼才喜……
不不不,鬼才不喜欢!
白衣女鬼头摇浪鼓:“别扭扭捏捏,让你唱就唱,你一唱,她们都会害怕。”
“你……你的意思,是说人家唱歌难听?”
“哈,哈哈,没有,我不是这意思。从物理学角度分析,你的歌声,可以扰乱她们的灵魂波动,造成三叉神经错搭二叉神经,进而影响整个思维系统。”
“就是什么意思?”
“甭管了!你快唱!”
“呃~可这不是说唱就能唱呀。唱歌,需要好的环境,一点一滴培养情绪。”
“我又没让你开演唱会,再纠结,你就等着被她们吃掉吧!”
“嗷~”前后四尸发力空扑。
倾城心惊,大瞪媚眼。
这种感觉,像那盘中可口。
无力,悲凉。
我在怕吗?
害怕什么?
古时有人,姓佛名祖,曾以身上瘦肉喂养猎鹰。
他的壮举,万世赞赏。
而我,同样被吃,却因害怕,籍籍无名。
决定了。
真真决定了!
如果剩余时间不多,那就让这不多时间发光发亮。
旯垃垃腊~
“我是一个大苹果喔~哦~喔~哦~”
这是!
刺耳音波四下扩散,高者,撕碎玻璃,低沉,重击轰锤。
“什么招式!”半空沙哑苦痛抓狂:“快阻止她!”
“想……都别想。”白衣女鬼同样咬牙:“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哭…神嚎。”
“啊~~头好痛!快让她闭嘴!”
“哈…哈…放弃吧…抓一台…魔鬼扩音器回去…只会让你…受尽折磨。”
“不可能!抓她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她永远不能开口!”
“可笑,这种情况…我就看看…你怎么抓。”
“啊~~你们这些贱人,都给我起来!”沙哑嗓音无情催促。
而那女尸,反应全无。
“她们真的……”
“不许停!”
“喔……喔。又~香~又~甜~又~好~吃~”
“你唱着歌…一直…走出去…不出学校门口…不许停。”
倾城美人连连点头,迈腿尸间谨慎穿插。
“可恶!”
“你就抓狂吧…终于…我也赢了…一次。”
“为什么!我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偏要与我作对。”
“你是记性不好…还是脸皮厚…天天…打我…逼我吃泥…也叫对我好?”
“那是因为你挑衅!我没用极刑,已经是天大恩赐。”
“所以我就该心怀感激?对…无论多艰难…都要阻止你…一错再错。”
“花言巧语!”
“随你理解…反正…”倒地白衣努嘴石门,倾城灵动,成功出逃:“她跑掉了。”
“你真以为我没办法?”
“净耍嘴……”自信话头愕然打止。
门外歌喉,云散烟消,取而代之,是那笑声欢愉:“你…哈哈…别过来…哈哈…”
“臭丫头!”瞪视门外再现倾城,白衣,恨铁不钢:“你怎么往回跑!”
“不……不关我事,”瑟瑟指头艰难前指:“他……我忍不住了,哈哈哈~”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难道!
醒悟白衣恨甩长发,缠缚倾城带回身边。
“这种时候,果然需要男人坐镇。”爽朗男声言语霸道,瘦弱身躯现身门前,短中分,芭蕾服,白渔网,刚腿毛。
“舟树武!”
“没错,是我。”
“你们认识?”疑惑倾城眼瞄白衣。
女鬼不答,目瞪青年:“想不到,你也会助纣为虐。”
“这是时世所迫,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天天被欺负。”
“亏你还是个警察!”
“啊?”倾城少女傻眨媚眼:“他就是那个死去的警察?”
“没错。”
“那他怎么不穿警衣,非要穿这种恶心裙子?”
“谁恶心了!”中分短发怪兽咆哮:“我会变成这副模样,都是拜你们所赐。”
“我没让你穿裙子呀。”
“哼!要是你那男朋友乖乖听话,我又怎会跑到树下。”
“你在说谁?我没男朋友呀。”
“他指的是抑扬。”
“黑……黑心羊!”倾城美人红赤耳根:“你别乱说,我讨厌死他了。”
“随你承不承认,反正,一切都是他的错。”中分短发转目白衣:“还有你!要不是你把他惹怒,他又怎会头脑发热吸走我的灵魂。”
“这是错罪无辜,有本事,你找他抱怨去。”
“哈哈哈,”半空沙哑趾高气扬:“我给了他无上权力,他又怎会怪罪于我。去吧,现在正是表现忠诚的好机会。”
“你敢!”白衣女鬼恨盯中分。
青年不屑,大步前行:“有何不敢?”
“站住!再往前我就让她唱歌。”
“没有用的,”倾城少女苦起嘴脸:“我的歌声,对他没影响。”
“怎么可能!”
“哈哈哈,”中分短发高傲昂首:“如果连这份耐力都没有,还凭什么打滚官场。”
“你的意思,有人比她唱得更难听?”
“你什么意思!”不满倾城愤愤挥打。
青年惆怅,目有追思:“难听一途,岂有巅峰。”
“想不到你也是有故事的人,我承认小瞧你了。”白衣女鬼侧目倾城:“你继续唱,克制其他人,他,交给我对付。”
“不行,我一唱歌,他就引我发笑。一笑,酝酿的情绪散了,我就唱不下去了。”
“怎么这样!你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