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带着段誉在花林中沿着曲曲折折的小路几个转折后来到一处花圃处。
“你在这等等,我先去报备过此间主人”阿碧说着转身离去。
段誉一边欣赏着山茶花一边闲逛道也不无聊,便在此时,只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轻轻一声叹息。霎时之间,段誉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颗心怦怦跳动,心想:“这一声叹息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声音?”
接着那声音的主人又叹道:“你这次又去了哪里?怎么也不记得来看看我?”
段誉听得一声叹息,已然心神震动,待听到这两句说话,更是全身热血如沸,心中又酸又苦,对那个被思念的人说不出的羡慕和妒忌。一时想得出神,脑袋突然在一根树枝上一撞,禁不住“啊”的一声,急忙掩口,已是不及。
“是谁?”
段誉知道饰掩不住,便即咳嗽一声,在树丛后转出,只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脸朝着花树,身形苗条,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段誉望着她的背影,只觉这女子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便深深一揖,说道:“在下段誉,观赏贵庄玉茗,擅闯至此,伏乞恕罪。”
“那你是怎么来到曼佗山庄的?”那女子说着转过身来。
段誉一见到那位小姐,耳朵中“嗡”的一声响,但觉眼前昏昏沉沉,双膝一软,不由自主跪倒在地,若不强自撑住,几乎便要磕下头去,口中却终于叫了出来:“神仙姐姐,我…我想得你好苦!弟子段誉拜见师父。”
眼前这少女的相貌,便和无量山石洞中的玉像全然的一般无异。
仔细看去眼前这少女除了服饰相异之外,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然没一处不像,宛然便是那玉像复活。他在梦魂之中,已不知几千百遍的思念那玉像,此刻眼前亲见,真不知身在何处,是人间还是天上?
那少女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个疯子,轻呼一声,向后退了两步,惊道:“你……你……”
段誉站起身来,他目光一直瞪视着那少女,这时看得更加清楚了些,终于发觉,眼前少女与那洞中玉像毕竟略有不同:玉像冶艳灵动,颇有勾魂摄魄之态,眼前少女却端庄中带有稚气,相形之下,倒是玉像比之眼前这少女更加活些,说道:“自那日在石洞之中,拜见神仙姊姊的仙范,已然自庆福缘非浅,不意今日更亲眼见到姊姊容颜。世间真有仙子,当非虚语也!”
那少女刚要开口,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道:“你便是曼佗山庄的主人王夫人的女儿王语嫣吧?”一道头戴面具一身黑衣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少女的身侧,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段誉倒是反应很快,激动道:“住手,不要伤害神仙姐姐!”说着便冲了上来。
那黑衣人眼中露出一丝不屑,随手一挥便将段誉打翻在地,“哪来的臭小子,不知死活!”说着再次看向少女。
王语嫣害怕道:“你是来找我母亲吗…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冷冷道:“找你也一样,告诉我《小无相功》的秘籍在哪?”
王语嫣慌张道:“什么小无相功…我不知道!”
黑衣人道:“别跟我装傻,告诉我小无相功在哪?否则…”黑衣说着突然嘿嘿的邪笑起来,双眼在王语嫣酥胸上不断打量。
王语嫣挣扎着尖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这时段誉已经爬起来了,怒道:“放开王姑娘!”
黑衣人打量着他,突然笑道:“原来是对小情人在这幽会。”说完再次看向王语嫣道:“你说我要是当着你的小情人把你**了会怎么?”说着一脚踢飞再次冲上来的段誉,双手摸象她的胸部摸去。
“啊!”王语嫣尖叫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那黑衣人,怪笑道:“不交出秘籍,那就别怪我了”说着“呲”的一声一下撕破了王语嫣的外衣,露出里面隐隐的雪白。
“住手!”这次段誉倒是没有冲上来,狠狠的瞪着那黑衣人道:“你不过就是想要一本武功秘籍罢了,你把王姑娘放了,我就把秘籍给你!”
“哦?”那黑衣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玩味的看着他道:“你知道小无相功的秘籍在哪?”
“我不知道”段誉摇了摇头,又急忙说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一阳指的秘籍。”
那黑衣人好像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突然哈哈大笑道:“就一阳指那垃圾武功也能跟小无相功比?要是天龙寺秘传的六脉神剑到还差不多。”说着把手身入王语嫣的衣服里揉捏着。
段誉看的呲目欲裂,急忙道:“住手!六脉神剑我也有!”
黑人缓缓将手抽出来打量他许久:“你是大理段氏中人?”
段誉道:“不错,我是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
黑衣人不屑道:“好大的名头,不过吓不到我,秘籍呢?”
段誉道:“秘籍没在我身上!”
黑衣人冷声道:“你耍我?”说着再次将手伸入王语嫣的衣服里一捏。
“啊!”王语嫣忍不住叫着,泪水不停的流了下来。
段誉见状惊怒交加直欲发狂高声道:“住手!我可以把秘籍写下来…秘籍就在我脑子里!”
“好吧,”黑衣人对王语嫣道:“带我去找纸笔,不要想着刷什么花样,这附近的侍卫已经被我杀光了。”见王语嫣颤抖着点点头,黑衣人这才放开她,扣着段誉跟她走去。
一件雅致的闺房,黑衣人拿着段誉刚刚写好的秘籍翻看着,许久又道:“把一阳指也写出来。”
段誉怒道:“你!——”
黑衣人冷冷道:“你没有选择。”
等段誉又将一阳指写完,黑衣人看了看突然阴声道:“你居然敢拿假的一阳指来骗我,看来我真是太仁慈了。”说着走向床上哭泣王语嫣。
“住手!”段誉忍不住想要拉住他,却再次被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