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笑了笑道:“何须如此麻烦。”顿了顿陆羽又道:“你抓紧修炼便是。”
婠婠白他一眼没有在开口,安静的趴在他的胸口,闭上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温柔。
大仙厅的一件包房内,陆羽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赌桌赌具、家私摆设,华丽讲究,所有荷宫女侍,均是绮年玉貌的美女,衣着虽比较庄重,但都经过一番精心设计,把她们动人的身段表露无遗,比袒胸露臂更为诱人。
香玉山脸色苍白。宛如大病初愈的病人一般,对着一身陆羽点头哈腰,恭顺地宛如狗一般。
自从中了陆羽的生死符之后。香玉山就把他们香家卖的一干二净,尤其是在见识到陆羽一人剿灭萧铣等人所展露的惊天武力,他已经被彻底折服再不敢有半点异心,将他那些父兄全部交到了陆羽手中,现在整个香家和他们名下的产业都在灵鹫宫的监控之下。
“你很怕我?”
看着额头冷汗直冒的香玉山,陆羽忽然一笑。
香玉山强笑道:“不是,只是觉得面对主人这样的大人物,心里有些紧张。”
陆羽一乐,拍了拍他的肩膀,“马屁功夫不错,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忘记的。”
一股温和暖流从肩膀处进入他的体内随即在全身经脉中游走,香玉山顿时感到走火入魔导致的伤势好了大半。”
“谢主人恩赐!”香玉山激动的恭敬道。
“你们香家和李元吉交好是吧?”
香玉山急忙解释道:“只是因为六福赌场之事托庇于李元吉之下,手下一心侍奉主人万万不敢有二心啊!”
陆羽笑了笑,淡淡说道:“放心,我并没有责怪于你,接下来你们香家就支持李元吉,让他在李建成和李世民之外另立一方,让这三人好好斗一斗。”
“是,手下明白了。”香玉山低头应道。
陆羽点点头缓缓起身,缓缓道:“好了,我就先走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说完向门外走去。
走进大堂之中,通明的灯火下,绝大部分均为男宾,女宾虽占少数,但都长得异常漂亮,有些赌得比男人更狠。尤添春意的是在赌厅内穿梭往来的女侍,无不是绮年玉貌的美女,且酥胸半露,玉臂纷呈,性感迷人。
陆羽的目光四处扫视了一下,看到依然热烈的气氛,一桌桌赌桌旁不时有人兴奋的疯狂大笑,也有人一脸绝望的仓惶离去,心中不由轻轻一叹:“赌场就像个具体而微缩的人世间,甚么形式的人也存在其间。有人只为消磨时光或遣兴,闲来无事藉赌博来调剂生活;有人则为炫耀财富,一掷干金而不惜,赌场等若他们摆阔气的地方;对另一些人来说,赌桌上紧张的竞争,是一种心理上的超脱,可把烦恼转入到玩乐上,寄情赌局;更有人只为好奇,又或藉通过赌局与人拉关系,进行交际活动,甚至故意输给对方,等如变相的贿赂。最坏的一种是偏执狂赌,输了想翻本,赢了还想赢,那就沉迷难返,永沉苦侮。”
随即微微一笑,心道随着心灵境界的越高自己的感触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走过就一张挤得水泄不通的赌桌,只见庄家处站在个干娇百媚的少女,让旁边的来回行走的美貌侍女黯然失色,只像伴着明月的小星星。对面坐着一个衣着华丽紧张到极点的中年胖子此时正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女手中的骰宝。
似乎是看出陆羽衣着华贵,一个美貌侍女走了过来热情地扯他的衣袖,往那张桌子走去嘴里娇声道:“大爷,我看你一直盯着这边,干嘛不上去玩两把?”
陆羽哑然失笑,不过也没有拒绝。
这时那位原本坐在那里的豪客已经脸色惨白的颤抖着离去。陆羽直接坐在了空着的位子上。仔细打量这眼前的少女,只见她眉如弯月,眼似秋水,容貌皮肤均美得异乎寻常,足可与沈落雁那级数的美女相媲毫不逊色。特别诱人是她玲珑饱满的身段曲线。旁观的人不住增多,乃必然的事。
对面少女见到陆羽那英俊的相貌也不由眼前一亮,此女在这赌场中见过无数男人,却也从未遇到如眼前一般丰神玉朗气质非凡的男子。不由吃吃笑道:“这位公子想赌什么?”
陆羽也是一时兴起,想了想道:“就骰子吧。”
“请”
少女手上骰宝轻摇,放出一阵欢快的碰撞声。片刻后往桌上一落,移开双手笑道:“公子,你是大还是小?”
陆羽想也不想一锭金子仍在了大上。他并没有去听,而是打算试试运气。
少女微微一笑,揭开谜底,
“四五五,大,公子运气真好呢。”
陆羽却是哈哈一笑道:“谢谢小仙姑娘的吉言,在下正巧有事要办,这就先告辞了。”说着也没有去管桌上的赌金,直接起身离去。
“喂!”
那少女急忙开口,可是陆羽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一处江南气息的园子,园中有一湖中叠石为山,其中三座高出水面百余尺,仿似传说中被称为蓬莱、方丈、瀛洲的三座仙山,最发人遐想的是这三座石山上均建有楼阁,曲桥相连,无限地加强了整个景象的深远感和空间感。在湖北处有河道引水入湖,两岸院舍林立,堂殿楼阁,无不极尽华丽。河道宽约若二十步,上跨飞桥。前方有座杨柳修竹间杂而成的园林,园心有一小亭一个孤傲冷酷的男子正和一个身段高挑的突厥女子相对而视。
这时那男子开口道:“这是何苦来由?“
那女子身着米黄色云纹状的窄袖袍服,腰系红白双间的宽带,使她的细腰看来更是不盈一握。听到男子的话,左手扬起,一道金光若迅雷激电般向那男子胸口直射过来。
那男子从容探手,看似缓慢,偏偏却一分不差的把那突厥女郎射来的金光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原来是一枝黄金打制的发簪。
女子以寒若冰雪的声音操着流利的汉语道:“这根金簪物归原主,从此刻开始,芭黛儿以后和你跋锋寒再无任何关系。”
跋锋寒凝望指间金簪,心中百感交集,叹了一口气,道:“黛儿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要把金簪还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