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没病,这帮该死的家伙居然关了我3年,这下总算出来了”
N市郊区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一个身穿白色病号服的少年慢慢向前走着,手中握着一把餐刀,上面隐隐带着几丝黑红色的痕迹。
“这是到哪了?怎么这么半天连辆路过的车都没有”走了许久少年似乎有些饥饿,不耐的嘟囔着,抬头向远处望去,也许是常年关在病房的原因,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但细碎的刘海下一双眼睛却又那么清澈明亮。
“咕噜噜”腹中传来一阵响声。
“这该死的鬼地方不会一天都来不了一趟车吧?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早知道从那些人身上拿块手表来了!”
“哎?”
突然,少年停下了脚步,前方不远处,一块黑色的电子表正静静的躺在哪里。
“哈,今天运气还真不错!”
笑了笑快步上前将手表拾了起来。
“这表还挺新的呢”少年把玩着手表,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学员数据异常,重新测算,学员身份重新绑定,身份已确认。”
……
第二天一早一辆运货的卡车从马路上驶过,看那方向正是少年来的地方。
没过多久,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宁静的清晨。
……
“这里是N市早间新闻……临时插播一条紧急消息,今日凌晨我市南郊的XX精神神病医院发生严重杀人事件,13位医护人员以及22名病人全部死亡,另有一名病人目前下落不明……”
“这是在哪?”
当少年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冰凉的椅子上,这让他感觉很不好,好像精神病院里的电疗椅,一样的是那么冰冷,用力的摇了摇头。
“这?好像是课桌?”少年睁开眼看着身前的桌子,不由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神情,暗道:“这是个教室?”
周围每张桌椅上都有人,有的还在趴着,有的已经醒了,看样子年纪都不大和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时突然有个粗犷的大嗓门响起
“哈哈,看来我们的小菜鸟们已经醒了!”
所有人的目光忍不住看向教室前方的讲台,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两米高的大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而他的手中正单手端着一把AK47。
“哒哒哒!”AK那熟悉的枪声响起,
“啊!”刺耳的尖叫声,有女生也有男生,还有桌椅东倒西歪的声音。
枪声突然停歇,那大汉大笑道:“哈哈,我就说还是这样比较管用,现在不想死的都给我闭嘴!”
他一个人的声音便将所有的尖叫声压过,教室突然变的一片寂静,只有一些女生的抽泣声隐隐的响起,但也在拼命忍耐。
突然那大汉把目光看向全场唯一个还安稳的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忍不住道:“小子,胆子不错嘛!”
“你那枪口斜的都快上天了,这要是能打中人才见鬼了!”
少年瞥了他一眼,轻声说着,又重新看向大汉身旁,在他的侧后方的影子里,一个全身黑衣带着面具的小个子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如果不是刚刚大汉开枪时枪口喷射火光微微照亮了那个地方,他也没发现那里居然还有一人。
那大汉见状不由有些惊讶的对那黑衣人道:“那小子居然发现了你!”
沉默了片刻,那黑衣人似乎是扬了扬头,冷冷道:“白痴!”听那声音好像是个女的。
那大汉似乎习以为常,也不生气,重新看向那些惊慌的少年少女们大声道:“不要问我是谁,也不要问我在哪里这些白痴的问题,现在看向你们手腕处的手表,你们就会知道一切。”
少年目光移向手腕处,不知何时,那捡来的黑色手表已经带着那里,紧接着一段段信息出现在脑海中。
“姓名:陆羽,编号:13000”
“力量:5(正常人极限为10)”
“敏捷:7(正常人极限为10)”
“体质:5(正常人极限为10)”
“精神:11(正常人极限为10)”
“战力评估:6”
“学分:0”
“称号:一级学员(预备)”
“学点:3230”
“权限:S级”
“学院信息:……”
陆羽细心的查看着这些信息,简单的说,这是一个伟大存在为培养自己的战士而创造的类似主神空间的地方,这些被选中的学员将面临一次次的考验,没完成一次考验都将按照表现获得一定的学分,失败扣除学分,学分为负就要被抹杀,每一学年都将有学分标准,学年结束没达到标准者也将被淘汰,也就是被抹杀,这本是个残酷的世界,但陆羽却已经开始感觉到兴奋。
“可惜啊,仇还没报完,还有那几个亲戚没杀”陆羽本来出身富贵,父母是有名的实业家,资产过几十亿,可惜在陆羽小时候一次全家出游时惨遭车祸,父母双亡,只有他自己奇迹般的毫发无伤,可是祸不单行,接下来亲戚为了争夺他父母留下的财产,争相要求他的抚养权,在抚养权到手后却又买通了他之前待的那家精神病院,说他受到刺激精神不正常把他强制送了进去,金钱开道下,陆羽这一住就是三年多,期间还要不停的接受那些所谓的治疗,忍受着其他病人的欺辱,到最后当他亲手杀了整个精神病院所有人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病了。
“算了,既然回不去就不去想了,反正还有更有意思的事在等着我呢”陆羽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大多数人都看完了手表的信息,有的人紧张,有的人兴奋,但更多的人则是哭泣、抱怨、恐惧。
“该死的,我是来京天大学报到的,怎么会到这!”
“我是华夏大学的……我不想来这啊!”
“我不要……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陆羽饶有兴致的在一旁听着,却是有些纳闷,从这些人的话中听到的那些大学名字他怎么一所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