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如镜,一碧千里,翠色欲流,美不胜收,一广阔的湖泊边,几个俊男靓女正在亭中欣赏着景色,风花雪月,谈笑风声,不时赞美两句。
“几位道友,我想问一下,天璇殿该怎么走。”一道略显稚嫩的男声打破了这一平静,惊醒亭中几道身影。
“李师兄,你看,那边有个小师弟在问我们话呢!”
“哪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看着好面生。”
“也不知道是哪个殿的。”
“真不懂规矩……”
“就是……”
“李师兄,咱别理他。”几个年轻男女你一言我一句,就是没有半点要回答的意思,被唤作李师兄的年轻男子看了两眼不远处的少年,而后温文尔雅的说道,“沿着这条小道直走,前面第三道峰便是了。”
“好,知道了,多谢道兄。”少年抱了抱拳,朝前行去。
“咱李师兄就是大度,”其中一位穿着暴露的女性一脸痴迷的望着李师兄说道,两颗饱满在对方胳膊上蹭啊蹭的,颇有投怀送抱的感觉。
“对,李师兄是最好的了。”另外几人也连忙恭维着。
摊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摇了摇,李师兄一脸享受的模样,作为年轻一代的翘楚,这些人的拍的马屁是他骄傲的资本。
‘不就是看我长的比你们帅,至于吗你们,还有那几个女的,简直就是骚到骨子里了’,小道上,从一嘀咕道。
一炷香过后,从一来到了方才李师兄所说的第三道峰,当爬上山顶的那一刻,两颗眼珠子顿时便瞪了出来。
此时那两个蓝球场大小的场地上,正站着二十多道莺莺燕燕的娇躯,那身段,估计比外面世界的那些模特都不会差。
当下便使劲咽了咽口水,摸了摸鼻子,在确定没流鼻血后,这才抬头挺胸,昂首阔步的朝前行去。
“徒儿们,在绝对的相同的境界当中,我们法师……”此时穿着紧身装的裂云,正当众严肃的阐述着她的一些经验和观点。
但说着说着,一道身影便闯入视线之中,打断了她正说着的话,当即两眼一亮,嘴角微微上扬。
“哟,小祖宗来了,走,随我进去。”走到跟前,抓住从一的手便朝里面走去,边走还边回头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们自行修习去吧!”
“谁啊这是。”
“长得还挺帅呢!”
“看这亲密的架势,会不会是师父的小道侣啊!”
“不至于吧!看着境界好低呢……”
穿过场地前的大堂,背后却是一栋栋小阁楼坐落在繁花绿叶之间,眼前之景可入画。
“师姐,手。”从一望着握住自己手不放的裂云喊道。
虽说师姐长的国色天香,个头还和自己差不多高,但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美女这般牵住手,难免会有一些不适应。
“我说小师弟啊!”
“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你是不经人事还是……”
“哎哟,这脸咋还红上了呢!”裂云这般说着,但握住从一的手还是不得不松了下来,然后闷声朝前行去,说到底,其实她自己就不经人事。
从一连忙跟了上去,“师姐,你今年多大了。”
行走中的裂云顿了顿,而后笑了笑,“你妈就没教过你,问女生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吗?”
“……”
‘女人心,海底针’
从一摇了摇头,俗话说世上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当真没错,不过没关系,我也没说过要养谁啊!
当下也埋头不在坑声,跟在裂云后面,只是这师姐今天穿的,为何有种令人血脉喷张的感觉啊!
不一会两人便走进一栋稍大的两层阁楼之中,沿着楼梯直上二楼。
从一好奇的看了看,发现这二楼除中间一个厅堂外,也就两个房间,且还是门对门的,一边一个,厅党的落地窗外是一个泳池,徜若住在此处,倒也享受。
“你先去坐会,我去给你整理一下房间,很快的。”裂云说着便走进其中一间房里忙了起来。
我住那间,还剩一间岂不是师姐的,这样子真的好吗?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从一摇了摇脑袋,来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上去,从桌上拿起个拳头大的水果就往嘴里塞,也不知是啥水果,没见过,但很甜,很脆。
“师弟,房间整理好了。”
当裂云从房间收拾好东西出来时,看到的是从一眯着两眼躺在沙发上睡的正香,睡的还挺沉的,不由有些想笑的感觉。
按道理来说,修行到一定的地步时,已完全可以不用睡觉,但这对于刚入道的从一来说,差的还有些远。
“哗”
“哗哗哗……”
睡梦中的从一被一阵水声所惊醒,用手揉了揉迷糊的双眼,只是模糊的视线之中,好像看到泳池之中有道身影。
不对,是师姐在洗澡,当即两眼放大,行至落地窗前,当看到眼前的一慕后,从一直接脑子短路,呆在那里。
泳池中,裂云正一丝不挂的低着头洗漱着她那曼妙的肌肤,偏偏此刻的她正面朝从一那个方向,相距也就三四米,让眼前的从一直接看了个一览无余。
关键是她还一无所知,但接下来的一道咳嗽之声让她抬起了头,下一秒便花容失色起来,一个转身把背部朝向从一,这下倒好,前前后后都让人看尽了。
“咳咳……”
大量的鼻血顺着从一的鼻子向外蔓延,有些掉落在地上,而有些便通过气管直接流进了喉咙里,奈何禁不住一声咳嗽,惊醒了这宁静世界中的两人。
“嘀嗒……”
从一摸了摸鼻子,“师姐,我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
“一点都不好看,真的,我什么都没看到,你要相信我。”顾不上手上的鲜红,转身就快速地朝自己房间冲去。
“小色胚你给我站住。”裂云叫骂着,但话刚说出口,便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对,是滚,快给我滚。”骂完后转身看去,人早已没了影,只有地上留下的几滴鼻血。
房间里,从一坐在床上拍着胸脯喘着粗气,好好的,看人家干嘛,这下好了,直接闹出个这么大的乌龙出来,这以后得咋面对人家。
不过,从一觉得就算再经历一次,那还是得看,男性本能嘛,只是想来想去,都感觉方才所说的话之中,好像哪句说错了。
顾不上那么多了,继续睡我的觉吧!
从一起身就要去关门,但一看才发现这房间压根就没有门。
‘这就尴尬了哈……’
‘多可恨呐……’
快速把鼻子抹干净后,从一直接往床上一躺,并用被子蒙住头,没过一会就有脚步声传来,能感觉到对方走到门口时便停了下来。
“我说师弟啊!又不是天寒地冻的,用被子捂住脸,不热吗?”
“对了,方才好像有听到你说……一点都不好看,真的假的。”裂云站在门口一边擦拭头发一边问道。
“小色胚。”
兴许是看到躺在床上的从一没有理她的缘故,在说了声色胚过后,裂云便走开了,直到脚步声走远,从一才一把掀开头上的被子,确实热的很啊!
天枢殿,一处湖中央的小亭子里,三道身影围着石桌而坐,桌上放着酒水和一些下酒菜。
“来,两位师弟,咱哥三好久没这么聚了,干了这杯。”裂山举杯邀酒,当一杯下去后,三人都不由脸红脖子粗。
“啧啧……”
“好酒。”身形魁梧的裂空赞叹道。
连向来话少裂天都点了点头,“是啊!大师兄这可是连珍藏多年的天泉佳酿都拿出来了。”
这酒还有个代号叫一杯倒,能让三个大老爷们都脸红脖子粗的酒,可想而知这一杯倒不是白叫的。
“哎,你们说这小师弟住在裂云那,依裂云那小辣椒的脾气,他能受得了吗?”魁梧大汉裂空吐着酒气说道。
“这事还得怪你们,谁让你们瞒着师父说没多余的房间了。”裂山笑骂着。
背负长剑的裂天笑了笑,“师弟才刚入道,我等修道之人不等凡俗,前途可畏是一片凶险,观我等师弟那天真无邪的模样,不受点挫折怕是难以长成,裂云那脾气,或许刚好够消磨他的锐气。”
说到这,另外两人倒是一致点了点头,“哈哈,裂云那脾气可不是……”
“哟,二师兄,我的脾气怎么了啊!”裂云刚好从湖泊中滑过,落在亭中。
“没有,我是想说裂云的脾气可是相当不错的。”裂空拍着大腿打着哈哈道,“两位师兄弟,方才你们也是这么说的,对不对!”
“对,从未被超越……”
“对,是相当不错……”
“哼,少在这打马虎眼。”裂云努了努嘴,而后把鼻子凑近酒壶前闻了闻,不闻还好,这一闻之下,立马把两颗眼珠子瞪的浑圆,二话不说,拿起酒壶就往嘴里送。
“哎,裂云你慢点,这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裂山一把夺过酒壶,他那是心疼酒,不是心疼人。
没过多久,亭中之人个个都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酒气冲天。
“我说裂云呐,姑娘就该有姑娘的性子,你看看你,在不改改小心找不到伴侣。”裂空调侃着。
“不知者无罪,咱师弟现在不是在她那吗?那个日久生情,嘿嘿……”裂山眯着眼笑道。
“对,就依大师兄所言,回去……我就把从一给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