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挠挠头,嘿嘿下了下,说道:“这不是刚刚完成了任务,有了贡献点嘛!我就又兑换了门武技。”
夏春秀又白了一眼苏然,安心运转真元,化开【培元丹】的药力。
过了一会,夏春秀推开苏然一个人试着站了起来,可是又摇摇晃晃的,苏然赶忙扶住了。
“怎么样了?好点了吗?”苏然心里挺惭愧,刚刚交手只是比试,自己却失手打伤了夏春秀,毕竟是新的武技,【降龙伏虎拳】的威力苏然还把握不好。
“没事了,你别担心了,只是还需要修养一番,”夏春秀说道,倒是没有在意苏然的失手。
“那我送你你的住所去吧!”苏然提议道。
“恩,”夏春秀点点头。
苏然转过身半蹲在她面前,夏春秀楞了一下,方知苏然是打算背着她。小时候苏然经常背着妹妹跑来跑去,所以也没多想,就打算背着夏春秀。
夏春秀脸蛋微微一红,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是,让一个男人背……夏春秀悄悄看了看苏然坚毅的侧脸,一咬牙,趴到苏然背上去。
苏然背起夏春秀走出院子,连门都未关,毕竟这里是雷神军营,小偷不会光顾,即使来了,苏然一穷二白的也没什么好偷的。
苏然背着夏春秀走在雷神军营,渐渐的倒是也发觉出不对劲来了,首先是一路上经过的雷神军士看到二人无不指指点点,苏然本来还奇怪一二,后来才明白,是自己背着夏春秀所以引起人们注意,这才想起,夏春秀毕竟不是自己的妹子,而且夏春秀双十芳华,比苏然还要大几岁,正是身子发育的季节,上凸下翘,挺拔的胸部压在苏然背上,那种充满弹性的感觉,苏然吓得几乎不敢动弹。只知道机械的顺着夏春秀指的方向走去。
一段路,苏然和夏春秀的住所相距虽远,但是以苏然的身手,断不至于这点路就累到,但是眼看着就要到达夏春秀的小院,苏然已经大汗淋漓。
苏然如此,背上的夏春秀也是满面通红,小手抓着苏然的衣服,心里小鹿乱撞,砰砰砰——
夏春秀住的小院,比苏然的百人队队长住的还要大得多,也豪华的多,门口就有两个异兽的巨型石雕。
就在苏然要敲门的时候,忽然,大门自动打开。
“秀儿,你回来了?”就见一名宫装妇人从门中走出,看到苏然背着夏春秀,一脸的吃惊。
“你是谁!?”妇人看上去很年轻,也就是三十左右,身上一股冷冰冰的气质,皱着眉头看向苏然。
“姨娘,”夏春秀从苏然背上挣扎下来,对着妇人叫道。
“秀儿,你受伤了?”夏春秀口中的姨娘,就是面前的妇人,忽然发现夏春秀脚步虚浮,脸色虽然通红但是隐隐透着苍白。
“这位夫人,我和夏小姐切磋,不小心失手伤了夏小姐。所以送夏小姐回来。十分抱歉。”苏然一抱拳,说道。
“秀儿,是他打伤的你?”妇人一听是苏然打伤的夏春秀,一双柳眉倒竖起来,双目犹如利箭刺向苏然。一身气势爆发竟是一名先天高手。这在雷神军营就是雷将级别了。
“姨娘,我们只是切磋!”夏春秀忽然一迈步,挡在苏然和妇人之见间。
“你过来,秀儿,”妇人见夏春秀护着苏然,眉头一皱。然后转头和苏然说道:“你走吧,既然是切磋,我就不计较了。”
苏然被妇人搞得莫名其妙,一脸疑惑的离开了。
“秀儿,把这个疗伤丹药吃了!”妇人取出一枚色泽通红的丹药来。
夏春秀也没有客气,看得出她与妇人关系亲密,服下丹药,顿觉浑身轻松许多,走路也不再摇摇晃晃了。
“谢谢姨娘!”夏春秀笑着说道。
妇人看到夏春秀好多了,也是松了口气,说道:“秀儿,那个苏然是什么人?竟然让他背着招摇过市?”
“姨娘,苏然是和我一起通过考核的新兵,现在也是百人队队长了!他很厉害的!”夏春秀和妇人解释着,二人一边说,一边走进院子,两扇大门自动关上。
——
苏然来到雷神军营内的‘任务堂’。雷神军士接任务,交任务,都是在这里。苏然早就打听好了,在独龙城的西北方,与火云部落交接的地方,有一处大山,名为潜龙山,据说就是独龙出没的地方,苏然对于独龙传说倒是没什么兴趣,毕竟传了几百年,也没有人证实,他要找的是潜龙山底下的火山群。
是的,潜龙峰是一座巨大的火山,虽然多年不曾爆发,但是岩浆遍地,苏然去那里就是为了修炼【刀四式】,有了这么一个火元素澎湃的地方,感悟火之道应该也会有所成的。届时【刀四式】突破最后的一丝阻碍,自己也会正式达到后天顶峰。再进一步就是先天。
先天,已然不远。
来到了‘任务堂’,苏然在任务中寻找了许久,要找一个可以顺路前往潜龙山的任务。
忽的,眼前一亮,竟然有一个任务是前往潜龙山的——前往潜龙山探查异动。
异动?
苏然对这个模模糊糊的说法感到奇怪,叫过来管理“任务堂”的一名士兵,问道:“这个任务让前往潜龙山探查异动,到底是什么异动?有没有说明?”
“大人!这个任务没有附加说明,不论是什么异常的事情,遇到了就要探查清楚,回来报告。”这名雷兵客气的说道,苏然是一名百人队队长,在他面前算是一个小官了。
“不过,”这名士兵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据说火云部落和雨师部落在那附近活动频繁,大概是要探查他们的动向。”
苏然眼中精光一闪,点点头,忽的想起那个和芒灿一起来搅局的雨师部天水军。
要是真的遇上了,这可是一场好斗啊!
不过,血魔真人都死了,区区天水军,苏然还真不怕。想必这次独龙城这边会有大人物出面的,自己只不过是个探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