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老也好,血无极也罢,他们领悟的意境,应该是前人遗泽,但人与人之间意志是有差别的,对同一事物的看法也是不尽相同的,这种遗泽虽好,能让他们提前领悟意境,但不出意外,其一生武道修为已经很难突破,不过由于有机会成为修仙者,他们将来施展道法神通能够运用一丝意境,使道法神通威力大增!
李逸坐在赤血雕背上,闭着眼睛默默沉思,考虑接下来要做的事,最终决定先全力以赴将周身三百六十五的穴窍打通,在做打算,原本演天神功第六重星辰流转还有缺陷,李逸也知道若是想突破,他需要先打通三百六十五穴窍,对此李逸并不着急,有灵桃相助,要做到这件事并不难,但要炼穴归一,则必须领悟独属于自己的意境!
意境向来虚无缥缈,李逸并没有把握,也不知道什么意境适合自己,不过由于李逸的紫色真气,跟太阳初升时,天地孕育的一抹元阳紫气很像,他想试试看能不能领悟朝阳意境,或许将来能借此领悟大日意境!
李逸让赤血雕带着自己向着长青山深处越飞越远,他想要找一座足够高的山峰,便于观看日出,想借此领悟朝阳意境!
“啾啾啾”赤血雕突然焦急的叫唤起来,声音颤抖,似乎很害怕!
“夕阳怎么了?”
李逸话刚落,便看到远处有两道流光,一前一后向自己急速飞来!
“夕阳快飞下去!”李逸连忙吩咐赤血雕往山林中飞下去,然后将其收到净土中,自己则找了个山洞藏了起来!
“雪龙老祖,交出阳春白雪,那不是你能据为己有的。”
“阎维文你做梦,想要阳春白雪,除非老祖死了,不就算老祖死了你也别想得到,老祖死之前一定会先毁了它!”
“雪龙你想怎么样?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阴尸魔宗的信誉想必你也信得过,阳春白雪即便我得不到,也绝对不能流落出去,不然被天明宗或者金刚宗得了去,对我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阎维文,老祖也不想与你撕破脸皮,但阳春白雪关系老祖能否突破元婴后期,想要我交给你那你是不用想了!”
“雪龙老怪,你这是在暴敛天物,阳春白雪有三成机会,助我突破到化神期,这样如果你肯把它交给本座,本座发誓一定全力助你突破元婴后期!”
“阎维文,你不会是傻逼吧?阳春白雪是什么,这可是突破瓶颈的神物,只要我将其服下,不出一个月,就能突破,何必把希望寄托在你那虚无缥缈的承诺上,亏你还是阴尸魔宗太上长老,元婴后期大修士,哈哈哈!”
“雪龙老怪,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老祖啦!”
“怎么不想要阳春白雪啦?你若敢出手,我就立刻毁了它!”
“哈哈哈,相比之下,我阴尸魔宗的传承更重要,老祖可不想多出一个元婴后期的对头,机缘可以再找,老祖已经元婴后期巅峰,只需一个契机就能突破,有没有阳春白雪都没关系,顶多就是能推迟一点老祖突破的时间罢了!”
“阎维文,这么说你今天要跟我不死不休了,不过老祖已经元婴中期巅峰,不知道你能不能抗住我自爆的威力?”
“雪龙老祖你该不会忘了,元婴后期的标志了吧,你想自爆,本座还真一点不怕!”
“该死的瞬移!”雪龙老祖低声骂了一句,转身就想逃跑!
“恨天无把!”一声大喝响彻云霄,李逸猛然间觉得天地都黑了下来,四周漆黑一片,太阳似乎被什么遮住了一样!
“恨天魔功第七重浮手遮天?”雪龙老祖惊骇莫名的吼叫,他头顶一只大手,遮天蔽日般向自己拍来,这大手漆黑一片,方圆百里完全在其笼罩之内,周围空间似乎被限制住,雪龙老怪发觉自己动作越来越慢,眼看那巨手越来越近,不禁绝望起来!
“阎维文,你不得好死,老祖和你拼了!”只见他一拍手上光芒一闪,一只小钟挡在身前,滴溜溜直转!他浑身上下冒出一阵阵白色传入那小钟内,四周如大雪洒落,瞬间苍白一片,李逸感觉一股寒冷铺面而来,几乎将他冻成冰块!
雪龙老怪身前小钟,猛然变大,挡在他身前,发出当当当的三声巨响!
“古宝问心钟?可惜明珠暗投!”阎维文似乎有些吃惊的问道,不过依旧将手往下按去,那遮天巨手狠狠拍在大钟上!
“轰隆隆”打雷般的声音响彻云霄,四周顿时飞沙走石,无数树木应声而断,大量的天地元气肆虐流窜!
雪龙老祖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死死盯着阎维文,那问心钟已经变回原本模样,旋转着飞回雪龙老祖身前!
“叹地无环!”一声低吟如女鬼低訴,又像催魂魔音,落在雪龙老怪耳中却像晴天霹雳!
“恨天魔功第八重叹地无环,你居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岂不是离化神仅有一步之遥?”
“不错,雪龙老祖,交出阳春白雪,我可以饶你一死!”
“阎维文,你莫不是把我当三岁孩童,老祖纵然是死也要拉你垫背!”突然雪龙老祖化作一道血色,向阎维文冲了过去!
“血遁,自爆,该死天明宗得臭娘们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不惜一死?”阎维文开口怒骂不止,奋力向雪龙老祖砸去!
一拳如同大山一般,沉重无比,猛烈的拳风如同巨龙,呼啸不止,无数泥土古树,拔地而起,无数元气滚荡不休,声势浩大!
“哈哈哈,一起死吧!”雪龙老祖面目狰狞,浑身膨胀形如一个气球,轰的一声爆炸,无比巨大的蘑菇云,冲天而起,如同十二级地震一般,骇人听闻的爆破声,向四面八方扩散,李逸被震的七窍流血,直接昏了过去!
距离李逸数百里的地方,一名老头,浑身破烂不堪,鲜血直流,形象凄惨不已,口里还不停的留着鲜血,他望着周围几乎被夷为平地几十里地方,露出浓烈的恨意,以及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然后架着一柄飞剑化作流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