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简辰在睡觉迷糊时,听到了脆脆的女声,简辰第一反应就是木央来了,他等了一会,木央却没有进来,他才会唤她,唤她一声央央。
木央进来,简辰在心里默念让自己表现得开朗一点,别让这丫头笑话,可当简辰看到木央脸上怯怯的眼神,心有不甘,不情不愿的表情后。
等了三天的央央我想你了这句话演变成一句句刮骨的质问。伤了木央,疼了简辰。
木央本想跟简辰解释为什么不来的原因,可被简辰说完话后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伤到了,木央不想被简辰这样讽刺后,还厚着脸皮去傻傻的解释,木央认为自己也是有尊严的。
你不说,我不问。最后伤害了对方,心疼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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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央来的怯弱,走的红火。
当病房里随着简辰不说话,温度似乎在降低,木央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压抑的气氛。木央一句话也不说,默默的离开了病房,如果木央在关门的瞬间回头的话,她将会看到简辰眼睛睁开了,不舍的看着她离开。
简辰懊悔的躺在病床上,觉得自己好矫情。明明那么想让木央留下来,可高傲如他,在木央起身离开,挽留的话却说不出口。
简辰望了天花板三秒,这才将眼神移到床头柜上的鸡汤。将鸡汤拿了过来,用手抚摸着保温桶,似乎上面还残留着木央的余温。
简辰做贼心虚的望了望四周没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喝起鸡汤来。
如果有人问简辰,你为啥偷偷的喝,简辰会给他一个高冷鄙视的眼神: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有人在旁边看着,我的形象不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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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央回到家中,跟父母简单的交代了简辰的状况,便跑到卧室,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思却飘到病房里发生的一幕幕。
木央似乎又看到了简辰那生人勿近的眼神,心里抽搐一下,苦涩在心口化开:他,终究还是不信我。
木央甩了甩头,企图把那一幕忘掉。
木央从床上蹦起来,拿出试卷,用做题目来转移注意力。
虽说木央在做试卷,可那小眼神乱瞟,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木央放下试卷,站起来,推开门,狂奔出去,木央妈妈正在晾衣服,看到疯狂的女儿,忍不住大喊:“央央,去哪里啊?”
木央转头向母亲挥手,却没有停下来:“我去医院一趟。很快就回来。”
木央妈那一句快点回来吃晚饭啊,这句话淹没在风声里,不知道木央听到了没有。
木央想了很多。木央觉得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太不道德了,别人至少还救了一命不是?怎么能这样对待救命恩人呢。
木央觉得如果厚脸皮可以改善她与简辰的关系的话,她一定会去练就绝世神功之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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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辰心满意足的喝完鸡汤了,就躺在病床上休息,思考着木央下次来是什么时候,亦或者到他出院那天也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