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二更到。
第二十八章重回南斗宗
邢刹不知明落之意,但见他信心满满,也不好多问,又再闲聊片刻,待得厨房送上酒菜,便入席畅饮。
入席之后,二人接着方才的话往下聊,待得明落说道初遇公输良之时,邢刹脸色怪异,明落心中暗笑,也不说破。又道火烧天机殿之时,邢刹猛的站起,双眼灼热的盯着他,道:“什么!是你烧了天机殿商铺?”
明落微笑道:“正是小子。”
“好!好!好!”邢刹一连说了三声好,抬起酒杯一口喝下杯中烈酒,惊叹道:“当着那些老匹夫,能做这样的事!好气魄!好胆色!了不起!了不起呐!”
明落闻言觉得脸上发热,忙自谦道:“邢爷爷过誉了。”
邢刹哈哈大笑,随即期待的问道:“可有什么消息?”
明落无奈摇头,道:“并没有找到这份登记名册,恐怕是被天机殿之人提前收起来了。”
邢刹愣住片刻,随即安慰道:“不急,此事迟早会有个结果,那后来呢?”
明落接着说,而邢刹的脸上则是渐渐阴冷,沉声道:“你说景国有人饲养大量人尸?”邢刹本是抬起酒杯欲一饮而尽,却听明落说起人尸二字,旋即又放下酒杯。
明落点头,正色道:“不仅如此,明落怀疑宋钱便是天元门遇袭的幕后黑手。”
邢刹拍案而起,一双虎目狠狠的瞪着明落,正要发怒,却见其神色不乱,不似在胡言,随即坐下,异常认真的说道:“你且说说看。”
明落将这些日子心中的推测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最后又道:“此事明落曾经请教过公输良前辈,此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确实有可能发生。”
邢刹听闻此事心情大坏,也没说任何自己的看法,就此散席而回。
明落看出邢刹神色游移不定,隐隐带有一丝失望,也是心中叹息,不再多言,自去找陈忠、陈义二人。
见了二人,坐到桌前,道:“今日与邢宗主深谈一番,你们二人也听到了,若非散功不能医。可是形意门散功的危险比想象中要大得多,所以我才想出一个法子,应该能有效,不过需要你们配合。”
陈忠、陈义蹲在一旁听明落细细道来,最后都点头应下。
“一会儿运功之后,切记不可抵抗!”明落让陈忠先坐在床上,面向内侧,以背对自己。随后搬来木椅坐于陈忠身后,抬起用手,轻按陈忠背中大椎穴,丹田之内剑弈天地的内力流走,顺着十二正经缓缓冲进了陈忠体内。
明落收敛心神,心驭内力,在陈忠十二正经中绕了一个周天,心中了然,以前常闻形意拳内力刚猛,如今一看果然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刚猛的内力,若是走岔了经脉,轻则破损经脉,重则弑主,这兄弟两人能活到今日,当真是关魁子师兄在天有灵了。
如此这般游走三次,随即发力,开始吞噬起陈忠的内力。
两个时辰后,陈忠体**力皆被明落吞噬,不再留有半分,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常人。明落收功后脖颈之间尽是汗水,其中艰险不为人道,若非明落控制得当,剑弈天地越强,吞噬力越强,只怕稍有一个不留意,便可能伤及陈忠经脉。
而陈忠此时除了虚弱,神智似乎也有所恢复,低声道:“多谢,公子。”
明落知他疲惫,让他睡下,又在为陈义散功,这一夜过后,二人终有了复原的希望。只是明落此时却是浑身臌胀,筋骨欲裂,扶着墙蹒跚而行,好不容易回到屋中,立刻盘膝坐下,运起内力,开始慢慢吸收陈忠、陈义两兄弟的内力。
“为何自打练了这剑弈天地总是会有内力撑死自己的危险?”明落心中苦叹,一步一步引导着一道刚猛的内力,在体内沿着剑弈天地的经脉图一遍又一遍的运行。
然而每走一步,经脉就疼痛一分,明落知其不是好事,只恨这内力实在是刚猛过头,走到何处便杀伐到何处,随即只得心分二用,运起生死轮回诀,欲要润养经脉。此后两道内力同行,速度慢上三分,但痛苦的感觉却一去不复返。而这心分二用的功夫,要是被外人所知,只怕是要惊为天人。
邢刹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便来到明落住处,本想一同共进早餐,好好商量商量宋钱之事,却见这他不曾起身。只得转身去看陈忠、陈义二人,而这一看,确是喜出望外。
邢刹左看看右瞧瞧,笑道:“哈哈……来,给老夫说说,你们是怎么散功的,居然完好无损。”
陈忠、陈义二人相视一眼,皆道:“公子不说,陈忠(陈义)不说。”
邢刹一愣,笑骂道:“老夫可是你们师祖!”
二人闻言,又道:“公子说,人不可无信,陈忠(陈义)答应公子不说。”
邢刹心中宽慰,带着二人一同用早饭,亲自指点了形意拳的精要,又指出了他们往日所练的纰漏所在。心知明落一夜辛苦,也不再打扰,随即离去。待得傍晚时分,又在前来,却依旧不见明落出屋。心中纳闷,却也耐下性子,等了两天,终知事情不妙。
而邢虎这几日跟在邢刹身旁,早已得知明落身份,又知他几日不曾出屋,心中好奇,与邢刹一说,二人一拍即合,准备进屋查探。
二人来到明落住处,邢虎疑神疑鬼的说道:“爷爷,这小子的房屋附近好像五行原力特别充沛。”
邢刹老脸慎重,道:“的确是比其他地方充沛。而且……都在往屋中聚集!”
邢虎身子一顿,惊讶的望着邢刹,道:“这小子不会是在冲击先天吧?我记着白发虫说他这师弟年纪不大,如今算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罢了。”
“此时蹊跷,进屋看看再说。”邢刹说罢,轻轻走到屋前,正准备推门而入,却见周围五行原力、阴阳二气疯狂的扑向屋内,而屋中爆发出一股惊人的暴戾之气。
邢刹站在屋前片刻,心头尽然狂跳不止,额头流下一丝汗水,随即又退了回来,邢虎不解,出言道:“爷爷,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