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部队的人把书包拿进了车里,生化部队的车是一台货车,后面的货柜里有一个小型的移动实验室,实验室里的设备齐全,除了一些大型的实验用具之外,基本都有。
实验员穿生化防护服,小心翼翼的打开书包,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铁盒,铁盒有鞋盒大小,实验员打开铁盒,铁盒里面用发泡胶填充,在发泡胶中间有一根试管,试管里面有两滴黑水。实验员打开试管的胶塞,用滴管吸取了一滴黑水滴进事先准备好的小白鼠口中,然后把小白鼠和另一只没滴黑水的小白鼠放进密封的玻璃箱内,滴了黑水的小白鼠口中开始腐烂,慢慢的由里向外腐蚀,腐蚀的速度是不紧不慢的,就像一张点着了边沿的纸一般,慢慢扩散。
小白鼠想发出悲鸣,可是病毒已经腐蚀了他的整个嘴部到了喉咙的位置,很快,病毒蔓延到头部,奇怪的一幕,一直没了前半个头的小白鼠东跑西窜,它十分的痛苦,想摆脱这种痛苦,过了大约两分钟,小白鼠的整个头部都被腐蚀干净,剩下了一些黑水和继续被病毒腐蚀的身体。
那只没有滴入黑水的小白鼠跑到黑水面前,它用鼻子吸了吸黑水,感觉不到什么味道,可是它的前爪应经碰到了黑水,这只小白鼠也难逃被病毒腐蚀的命运,病毒从小白鼠的前爪开始腐蚀,从毛到皮最后看见肉和骨头,腐蚀的速度刚刚让人看见毛腐蚀完到皮,皮腐蚀完到肉,肉腐蚀完到骨头,是一种带着层次的腐蚀,并非一瞬间全部腐蚀干净,这种病毒不但先伤人身体,还攻击人的心理,试想想有谁愿意看见自己的皮、肉、骨一层一层的在自己的面前被腐蚀干净,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实验员把实验报告交给零号,零号看完实验报告后交给了陈灼锋,陈灼锋第一时间想到启泰创愈,他对零说:“先把病毒样本和实验治疗交给启泰创愈的吴博士,这些资料对他研究病毒的解决方法有作用。”
零号:“好。”
陈灼锋下了车,看着车队的离开,他中心堵住一口恶气,他慢慢的在路上走着,看着路上的流水都流下了下水道,他怔怔的看着下水道出神,灵机一动。
他打电话给陈浩说:“陈浩,魔蛇那边有什么异动吗?”
“没有,我的人员一直在暗中观察着。”
“好,小心一点,你知道老城区的下水道吗?”
陈浩狐疑的问:“老城区下水道都是老式的水涵,没有特别的地方。”
“那么有没有留下战争时间的地道?”
陈浩一边翻找着资料,一边说:“你等等,我找找。”
陈灼锋看见下水道想到了魔蛇的物资到底是从哪里进去的,陈浩一直派人观察着,但是出了之前的人员进入和这次的人员行动外根本不见他的人的踪影,没有这种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可能,一定还有特殊的通道。
陈灼锋接到陈浩的电话:“锋,老城区地下有战争时期留下的地道,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地道的资料被有意抹去,只留下些资料的碎片,地道的全貌我要些时间,你看这个的费用?”
“行了,你照算好了。”
陈灼锋回到基地,李德准备审讯之前抓到的目标,陈灼锋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答,截住了李德,他搜了目标的身,果然发现了一枚追踪器在目标的身上。
陈灼锋拿着那枚追踪器说:“该怎么利用这个东西好呢?”
他知道一不只是单纯想知道他们的基地那么简单,还会有下一步的行动,如果直接进攻这里的话那么他自己也会完全输掉,因为一旦离开老城区他将不再拥有优势,想来想去,就只有一条,他要挑起部门间的内乱,第一是国家安全局,第二是警察局,这样一来,不但可以打击自己的士气,更可以打击机密处在国家领导心中的地位。
半小时后,国家安全局带着大队人马来到基地门前,基地就是原来的机械库,安全局的冲锋队带带着冲锋前准备攻入机械库,他们作好一切准备后爆破了机械库的大门,冲锋队鱼贯而入,国家安全局的探员也尾随进入,可是机械库里面空空如也,带队的人看见扑了个空便有点丧气,他走到通知消失的队员面前说:“这次的消失不准啊,快把你的线人炒啦!”
躲在暗处的陈灼锋和洪东盛把一切看在眼里,陈灼锋知道‘一’在国家安全局一定有卧底,不然方龙那边不会那么快就被发现的,安全局的人也不是没事干的,能有这么快的反应其中一定有鬼。
他们两一直等待国安局的人离开,陈灼锋把安全局探员的照片发给陈浩,让他好好查查这一名安全局的探员。
陈灼锋回到新的基地,这是一个废弃厂房的仓库,他把追踪器放在隔离盒子里,追踪器的信号就发不出去了了,陈灼锋和李德一起审问目标死士,因为害怕目标自杀,他们将目标五花大绑,塞住嘴巴,而且还把嘴里检查一遍。
陈灼锋问目标:“你叫什么名字或代号?”
目标回到:“这个重要吗?”
“或许你觉得不重要,但是这是对你的尊重。”
“哈,哈,哈,你这种人需要这么假惺惺吗?”
陈灼锋有些好奇的问:“我是什么人?”
目标愤恨的说:“你这种违背“上主”意志的人,就该死!”
这时,李德拿着陈浩发过来的资料给陈灼锋,原来这名死士是一名孤儿,小时候从孤儿院被某个组织收养后一直被训练成为一名死士,该组织对死士一直以精神洗脑的方式进行催眠,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一名所谓“上主”挑选出来的战士,“上主”安排他们来到人间进行清洗作战,一切不听从“上主”意图的人就该杀、该死。
陈灼锋看着资料想了想说:“你是‘上主’的第几号战士?”
目标自豪的说:“我是‘上主’的第二十号牺牲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