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安瞬间睁眼,看见了墨少珩紧蹙的眉头。
“你怎么回来了?”
她下意识缩了缩身体,想从他的身下退出去,他却一个倾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好沉!
君若安伸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又不是第一次,害羞什么?”
他不屑地嘲讽。
君若安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的伤感。因为她打混了他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拜金女,第一次说不定早就不知道给了哪个金主,实际上,她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男人,却被他这样认为,她觉地很冤枉,又很不甘心。
墨少珩却不管她的情绪为何,直接压下身体,伏在她身上,开始攻城略地。
“慢着。”
在他的大掌滑入睡裙里时,她再忍不住喊停。
他不悦地嗯了一声,抬头,厉色地盯着她。
在他的高压眼神下,她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我,要来例假了,这个时候做那种事,会,会得妇科病的,女人得病,男人也很容易被影响。”
“是吗!”
墨少珩辨不出情绪地挑眉,“不如我来检查一下......”
说着,他的大掌直接滑到了她的腿根,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心直接提到嗓子眼里。
此刻的他,冷冷的,比之前在地中海的时候还要让她害怕。
之前的他,虽然霸道的让她招架不住,却会有时而的温柔,如今的他,却真地把她当做了玩物,根本不顾她的情绪,连例假快来了,都还要继续......
墨少珩并没有因为她那个蹩脚的理由而停下来,用他的话说,“我想要的时候,你就必须要给,不管什么时候......”
好在例假并没有问候君若安,她并没有感受到不适感,反而在两个人紧紧相拥的时候,她的内心有了澎湃的情潮,竟不由自主地迎合了他......
房间里的热温终于褪下时,君若安紧紧地裹着被子,闭着眼,不敢看墨少珩的表情。
他现在一定更加鄙视她了吧?
肯定在想,果然是拜金女,连没有前戏都能这样沉迷......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当被他抱住,她的脑子里就会闪现在地中海和法国发生的那些让她感动的事情。
他曾经好几次为了把她从诺卡顿的手里救出来而冒险,还受了伤,她就不忍心将他推开,尤其手指碰触到他受过伤的部位,她所有的理智就荡然无存了。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个叫墨少珩的男人似乎种下了情根,感情还不算浅。意识到这点,她更加觉的坏菜了。
这个世界上,她可以对任何一个男人萌生情愫,唯独墨少珩不行,他们之间的梁子结的太大了。
“你还真是让我吃惊。”
他突然说。
她稍稍睁开一条眼缝看他。他靠在床头,叼着一根雪茄,缓缓地吸着,并没有看她,目光放空在远处,她差点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在幻听。
他在吃惊什么?
她的迎合吗?
想到刚才两人激缠的时候,她的主动,她就忍不住羞红了双颊,恼恨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墨少珩想的却和她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震惊的是她的身体带给他的美好过了头的冲击。他怎么都没想到,她娇弱的身子竟然那样甜美,好似一道他曾经品味过,让他怀念了许久的美食,馋了很久,终于让他又吃到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