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布加迪威航里。刚醒,秘书就打电话说,他定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回G市。
回去G市?
确实有这么回事,他启动车子,看了眼法国以浪漫主义装饰的街道,心里空落落的,好似丢了什么东西在这里,再也找不回来一般。
丢东西?
他墨少珩怎么可能会有丢东西的一天?
世上的人或物,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不能将其禁锢在身边的。
丢,呵,他自嘲地浅笑,踩下油门。
布加迪消失后,从对面街上树荫下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冷凝着一双眼眸注视着布加迪离开的方向久久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君若安很顺利地再次被诺卡顿的人发现,抓上车。
“我让你们把人带回来,谁让你们打伤她的!”
诺卡顿阴测测地看着君若安脖子上的淤痕。
“少爷,主要是君小姐挣扎太厉害,不打晕,属下担心会引起警察的注意。”
抓人的属下害怕地扑通跪在地上。这位少爷可是比老主人阴晴难定十倍,一个弄不好,轻则断手断脚,重则丧命。
哐当,一把明晃晃匕首丢在了地上。
“那只手打伤的她,砍掉。”
诺卡顿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来的。
抓人的属下吓的连连说不,“少爷,属下真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我吧!”
他不要被废掉。
“怎么要我给你帮忙?”
诺卡顿腾地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抓住属下的右手,就要下刀。
嗯~~
君若安不舒服地梦呓一声,诺卡顿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过去,丢下匕首,凑到君若安身边。
那个差点被砍手的属下赶紧一溜烟溜走了。
“你醒了?”
诺卡顿满眼欣喜。
君若安却在他眼里看见了疯狂的因子,忍不住心颤了两颤。
“刚才,我因为我的属下在你的身上弄出了一道红痕而要剁掉属下的手......”
诺卡顿的手指缓缓滑到君若安的脖子上,猛地掐住,咬牙切齿地说,“我那么重视你,你却更墨少珩跑了,还让他在你身上弄出这么多痕迹......”
他的手指用力地按住了她锁骨上的草莓,那是墨少珩在激缠的时候留下的,在她的身上还有很多这样的草莓。
诺卡顿的手指缓缓滑过她身上的草莓,眼神越来越恐怖渗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君若安受不了地推开他的手。
“你们女人都一定要这样犯贱吗,啊?”
诺卡顿的手掌再次掐住君若安的脖子,“为什么我每次爱的女人都不肯爱我!之前她选择了那个老东西,现在你宁愿跟着把你当玩物的墨少珩,你们女人,都是贱人!”
诺卡顿突然发了疯般狂吼。
他爱过的女人选择了,老东西?他的父亲!
君若安震惊地瞪大眼,怪不得他们父子不和,原来是为了女人。
就在她思考的瞬间,诺卡顿突然收紧五指,她立即感觉到窒闷,她拼命挣扎,右手抓住了摆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狠狠地往他的后脑勺砸去。
砰,诺卡顿扑倒在被子上。
君若安不敢有丝毫的休息,握住他的手,快速为入侵他的梦境。
之前,她在船上就入侵过一次诺卡顿的梦,那时候他没有疯狂,大脑里的梦境也还算正常,经历过最近的刺激,诺卡顿的梦境一片混乱,还特别阴暗,连身为盗梦者的君若安看了都觉的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