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猪头伯爵不满地看着佳人被带离开视野,被一颗色心催动的差点追上去。
诺卡顿握住猪头伯爵的手,说,“不是我不想让伯爵想用这个女人,而是这个女人是我从墨少珩的手里掳来的,他现在正四处搜查这个女人。要是知道伯爵大人动了他的女人,伯爵大人岂不是要惹祸上身?女人嘛,我这里多的是,一会儿叫是个来伺候您,怎样?”
“十个?”
猪头伯爵这才收回胶在君若安背影上的视线,转头看诺卡顿,“十个都要是一等一的美女才行哦!”
“放心,绝对是我这里最漂亮的。”
诺卡顿对属下打了个眼色,立即有人去准备美女了。
“少爷,那个老色鬼也太变态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担心地看了眼频频传出尖叫的房间。
“他玩过那么多女人,不变态才怪。”
同样是喜欢玩女人的男人,诺卡顿能理解猪头伯爵的怪癖,“他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们都要小心伺候着,让他满意了。”
“那些女人可是我们店里的摇钱树,万一被玩坏了,能赚得回来吗?”
“这批坏了,你们不会去找新的来吗?”
诺卡顿冷冽地瞥女人一眼,女人再不敢说话了。
诺卡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抓那个姓君的女人回来,为的就是挑衅墨少珩,按理说,就应该让猪头伯爵把那个女人玩坏了,才能最大限度地打击墨少珩,可是自从碰触过她的肌肤,在看见猪头伯爵色眯眯的眼神时,他竟然觉的火大,下意识就让人把她带走,换上他这里最漂亮的女人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还从来没试过。
“我先回房,那头猪出来,再来叫我。”
想到那个女人,他竟然等不及和那头猪谈完正事了,他想立刻见到她,看看她现在是什么表情?是害怕,还是冷静地思考逃跑的办法?
门开了,她被铐在了一根手臂粗的铁柱子上,那根柱子以前是他拿来玩女人的,看见她铐住,他的脑子开始浮现一些让他的身体蠢蠢的画面。
君若安义愤填膺地瞪着渐渐走近的诺卡顿,有些紧张地往柱子后面缩了缩,“你想怎么样?”
“一个男人想对你一个女人怎么样,不是很明显吗?”
他嗤之以鼻地轻笑。这个女人有的时候精明的让他咋舌,有的时候又好像一个单纯的孩子。就好像此刻,他的脸上明明写着强烈的欲念,她却佯装看不见地发问。
“我警告你啊,别再碰我,不然我不会客气的!”
她嘴里很有底气地威胁着,小鹿般的眼睛却泄露了她的害怕。
终于知道怕了!
诺卡顿心满意足地轻笑,抬手示意守在旁边的属下离开。
“少爷,这个女人可能是在演戏……”
其中一个属下小声提醒。
“没事,她已经被铐住,又打的浑身脱力,不信她还能逃出我的手心。”
诺卡顿自信地走到君若安面前,大掌呼啦一下插进她的裤兜,把能让人昏迷的香水瓶和那把从他身上牵走的手枪都掏了出来。
他拿着香水瓶在君如欧安的面前晃来晃去,商量般地说,“你说,我是先用这个把你弄昏了,再好好地享用你,还是用手枪在你的腿上开一个洞,让你在痛苦中享受极致的快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