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长夕啊。你来这个地方干嘛?”阿清拉着她的手看着四周的装饰,这可是长夕她花了好多钱换来的房间。
“这自然有我的道理,阿清我问你,若你从未见过未来的夫婿你想不想见一下?”
阿清猛然点头:“当然想了。我在梦中也想知道到底是那家的公子会来接我归家。”
她咧嘴一笑,眼里满是温柔,又抬眼看了看窗外:“我也想,摄政王到底长什么模样,毕竟这是和你过一辈子的男人,可是他这么多女人,花心的很。”
“不怕不怕,若是她对你不好。我就去打他,摸黑痛打他一顿。”
她点点头,算是两人的约定。
“阿清,在牢中我曾听说,那个王爷啊,他……他喜欢男的……这个你听说过吗?”
阿清一脸的呆滞,急忙否认并让她别多想,还说这些有钱人啥都玩儿,有几个男宠无妨。
她表情复杂,不知该用什么言语去表达,就在这时,窗户对面的房间一男人进入。
林长夕靠近窗边对着阿清做了个“嘘”的手势。
只是一个背影而已看不出那人的模样。而对方的窗缝太小只能看到一角,甚至连那男人的模样都看不完整。
“这是?!”
“摄政王!”她回答的快速,甚至没能正眼看阿清一眼,阿清一惊见林长夕严肃的模样将所有的问题都压了下去好好的陪她注视着对面房间的男子。
送主管出锦瑟阁时好不容易问到了今天摄政王天神大人的行程,花了一笔大钱才将这客栈里最好的房间要到。
如今,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
扯火扯火,她将头伸出窗外,恨不得飞过去看看那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可是这个客栈算是为摄政王量身打造的一个休息的地方,周围都有重兵把手生怕那个“天神大人”受到一丝丝你伤害。
“看不见,那就是摄政王吧,看背影也算是正人君子。”阿清摆摆手,微耸肩膀。
她摇摇头:“非也非也,你知道幽会这事吗,我是来捉奸的!”
阿清笑了笑一脸的无奈又更是喜悦:“长夕,看来你已经将摄政王当成夫婿来看待咯!”
她三白眼,从桌上摸索了一个苹果出来塞住她的嘴。
就在这时,“天神大人”微微起身,随即怀中躺了一个人。
那人温顺的趴在他肩头,笑的灿烂。“天神大人”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她俩,而趴在他身上的男子,林长夕没看错倒是记得很清楚,丞相府的那个男子,应该就是那些狱卒所说的子臣了。
阿清惊呼出声,应该也知道那人的身份脱口而出:“那个男子是不是那天在丞相府中的男子啊。”
她点点头,并未多说,他们相拥了良久嘴巴一直在张,距离太远连画面都是模糊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你喜欢我吗?真的啊,我也喜欢你!”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她转头盯了阿清一眼。
阿清趴在窗台上,一脸无辜:“本来就是这样嘛。两个大男人除了亲亲我我才抱在一起还有什么理由了么!”
她不知该用何种话语去反驳又觉得阿清说的话颇有道理,低下头一时没有抬起。
“亲上了亲上了!长夕你快看!”
她一抬眼,子臣的唇居然贴紧了“天神大人”的……脖颈……
天神大人就照这样的姿势竟然关上了唯一透气的窗。
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那扇雕花的窗户,林长夕一跺脚就要离去。
阿清说再看看,要不在外面拦着他们,就能看摄政王长什么模样了。
“要看你自己看,人家一夜七次,一阵缠绵的!”她心烦意乱,也不知从何烦恼就将气撒在了阿清身上。
怒气就如同喷薄而起的巨浪打翻了海上唯一理智的船帆。
“放开嘴!”子臣俯下身子在遗世脖颈上嘶咬。
听遗世这么说,牙齿使劲咬,放开时已经呈现出了一个红彤彤的牙齿印。
子臣坏笑宣告着这场战斗的胜利,说着:“我没病。”
遗世嘴巴动了动像是在咒骂摸了摸被他要出淤红的伤口,但说的话极其的温柔:“乖,这几天都有药,好好喝完。”
遗世转身离去,子臣撸起桌上的茶壶就往遗世所在的方向砸去。
茶壶砸在上墙上,须臾间狼藉一片。遗世离去。
“没良心的,你他娘想毒死我!”
一连几天都有人进进出出,不是媒婆就是主管,来的唯一目的多半都是提醒婚期。
而这几天也下了几场大雪,外面的雪光还未散去,天气一直不肯阴沉,一个个穿的笨重,年岁将至,婚期将至,与摄政王天神大人的婚期定在五天后,算命的说那是个吉祥的日子。
她心里骂他胡扯,她不知林长夕的生辰八字,只好胡乱编了一个,她不知是不是个吉祥之日,反正两个没有爱的人的人在一起也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姑娘们朝主管调侃怎么不见摄政王。
主管是个名叫重文的小伙子,虽然人长得很显老,但是也算是血气方刚,一点就燃。
直接对着林长夕说摄政王在护法大人的新府邸!
她气的踢了一脚,直接将重文踢出好远,丢脸丢脸!
“他要见什么人,与我何干!”
日子兜兜转转,一天天过得到也慢,重文趴在地上赔笑忙说:“哦哦,不对不对,摄政王就是在护法大人哪儿,没错。”
怎么解释都表达一个意思“天神大人摄政王和护法大人有一腿。”
“去你的,一个大男人哪儿不去偏偏住在咱们锦瑟阁。”阿清忙将重文推开,而重文就像是牛皮糖贴着林长夕硬是不肯离去还说什么要亲自保护长夕姑娘。
林长夕自然是又气又笑,重文性格吃软不吃硬贱的很她没精力和重文闹下去就随了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