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啊!啊!卧槽卧槽啊!”
“我说兄弟,一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啊!”
林泰翻了个身,肥胖的身体直接让床板不住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睡眼朦胧的瞥了眼,一大早便坐在床上哀嚎的兵阳,不爽的说道:“老子对男人绝对不敢兴趣的,你昨晚喝断片了后,虽然是我给你背回来的,但是,绝对没有对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滚!”
兵阳一头黑线,很是惆怅的盯着自己双腿间,那现在都还一直支撑着的帐篷,心中有着一万头***在狂奔啊!
“想大爷的一世因明啊!就这样给毁了!”
兵阳埋汰着:“一个名字取得那么让人想入非非的酒楼,又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在里面,可是,你大爷啊,怎么有那么一个该死的规矩啊!只能看,不能碰啊!你说不能碰就算了,可是尼玛,为什么昨晚让他们给来点药,还就真拿啊!卧槽!卧槽!”
“哈哈哈!”
听着兵阳这么说,又想着昨晚那一幕幕,林泰完全没了睡意,很是猥/琐的大笑了起来:“谁叫你不听,拉着你都不行,还非要吃。哈哈哈!”
“你大爷啊!”
兵阳各种内心崩溃:“尼玛,以前跟本没有只能看不能碰一说啊!还有,那群盛宴斋的,也是坑人,昨晚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啊,而且,让他们拿他们还真拿!卧槽!”
“哈哈!”
林泰猥/琐的大笑着:“我说兄弟,你这可真不能怪别人,盛宴斋就是以服务文明一世的,只要是客户的合理要求,他们都一定会办到。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哈哈!不过,你也不亏!”
顿了顿,露出一脸的猥/琐样:“你还记得你喝断片之后,都干了什么吗?我滴个娘,你竟然强行抓了那个陪你喝酒的女人的屁股啊!怎么拉都拉不开啊!嘿嘿!来,跟兄弟说说,手感怎么样?当时看上去,真他么也想断下片!享受一下!”
“卧槽……”
兵阳一脸无语:“我都他么喝断片了,哪里还有映象。”
“哈哈!”
林泰大笑着。
“咚!咚!咚!”
“无耻猥/琐下/流男!醒了没有?醒了就快滚起来!”
伴随着很是大力的敲击声,李雪烟的声音在门外咆哮了起来。
“尼玛……”
兵阳不用多想也知道这说的是他,只是,怎么一断片之后,这名字绰号变得这么长了。
“兄弟!”
林泰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兵阳:“你待会见到那个女人后,最好别提昨晚的事。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什么意思?”
兵阳不解,声音有些大,说道:“大爷的,待会还准备去找盛宴斋的人去说说理呢,尼玛,有这样搞事情的吗?”
“你完了!”
林泰一副兄弟,你自求多福的神色后,果断翻身装睡,打起了呼噜。
“卧槽!什么鬼?”
“碰!”
兵阳不解间,紧闭的房门直接被大力,从外面踹飞了过来。
“兵阳!”
李雪烟满是怒气的声音传来。
接着!
“轰!”
兵阳还没有反应过来,甚是结实的床,竟然瞬间四分五裂,轰然坍塌。
“卧槽!嫂子!你干什么?想谋杀啊!”
兵阳大惊,要不是身体的条件反应够快,绝逼扑街了。
“谋杀?!本姑娘今天就废了你!”
李雪烟面色恐怖,身形急动,眨眼间近身,直接抬起一脚狠狠的扫向了兵阳的胯间。
“卧槽!”
兵阳大惊,双手下意识的护住目前还高耸着的脆弱之处,身形极速后退,大喊着:“嫂子,不带你这么玩的。你这是想让我以后断子绝孙啊!尼玛,死胖子,你还装睡。还不快起来帮忙。你该不会想等嫂子废了大爷后,好欲行不轨吧!”
“……”
“……兵阳!”
李雪烟双眼喷火。
“好了!好了!”
牧白的身形突然出现,速度之快,化作残影,探出左手,拦其腰肢,瞬间带离.
“牧白,你娘子都被人调/戏了,你还要帮这个无耻猥/琐下/流男?!”
李雪烟有那么一刹那的身体紧蹙。
“呵呵!”
牧白笑着,打着圆场:“他昨晚不是喝断片了吗?连自己当时做了什么都不知道。你现在跟他较真,真没意思。”
“可是……”
李雪烟一想着,眼前那个一脸懵逼的兵阳,昨晚喝断片之后,追着她,各种猥/琐的神色动作,心中就是一千万的不爽。
“好了好了!听我的!让他跟你道个歉,保证以后离你远点就是了。”
牧白打断,同时对着兵阳说道:“你还不快道歉。真想断子绝孙啊!”
兵阳各种***啊!这都是什么事!
但是,一看这李雪烟的表情,心中又是各种后怕,尼玛,要是真被她一脚给踢中了,就现在这状态,虽然能让她痛那么一下下。
可是,蛋碎了以后就完了。
“对不起!嫂子!昨晚,真是喝断片了!”
兵阳表情真诚的说道:“你就把昨晚的事当个屁放了吧!我保证以后见着你就绕着走。绝对不出现在你的三米范围内。你看行不!”
“哼!”
李雪烟气鼓鼓的冷哼了一声,既然牧白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真不好在过多纠结,虽然,当初是她休的牧白,可毕竟,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在乎牧白对她的看法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吃饭。”
“滚!滚!我这就滚!”
兵阳心中各种神尼玛,在路过林泰床边的时候,直接一脚狠狠的揣在了他的屁股之上,正中把心。
“呜啊~!”
“还装睡,有你这样的兄弟?真尼玛交友不慎。”
“哈哈哈!”
不得不说,经过兽林一个月的结伴同行,加之昨晚的胡吃海喝,牧白几人之间的关系确实亲密了不少。就连之前一直一副乖乖孩的兵阳,此刻都能随心所欲,毫无顾忌的言语。
盛宴斋的服务,当真是没得说的。
但是,兵阳一想着昨晚的记忆,加之今早所经历的莫名其妙的事,心中就是奔溃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万头***神兽给伺候过一样。
尤其是当他现在顶着一个帐篷走在路上,看着那一个个笑着跟他打招呼的众人,只想找个地洞转进去。
“这下丢人真丢到姥姥家了!”
兵阳嘀咕着:“千万不要给父亲大人知道昨晚的事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