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和李雪烟二人结伴,满面含笑的从一个内层走了出来,一见一脸郁闷的林泰和一直寒着脸怒视着他的舒琴,便悻悻的迎了上去:“你们还在呀!”
牧白的话音刚一落下,舒琴便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泰,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姑奶奶现在正生气着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他一番,姑奶奶这以后还怎么在这洛城里面混。”
“那啥!美女…我不是已经就之前那话给你道歉了吗?咱不这么纠缠行不?”
无奈的对着牧白耸了耸肩之后,林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扫视了一下四周指指点点、低声私语的人,对着舒琴说道:“这……好多人看着呢?要是不明缘由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是小两口在吵架呢。你就不能多学学人家。”说着,看向了李雪烟。
“滚滚!说什么了你!谁跟你是小两口了。也不拿镜子照照,就你这样也想泡姑奶奶,吃姑奶奶豆腐。看姑奶奶不教训你。”
舒琴身子微动,就欲上前,却是被牧白给先一步拦了下来。
“别别!为这点小事生气不值。反正嘴长在人家身上,随他们说去吧!难不成他还敢真捏啊!”
牧白面含微笑,指了指脚下,好心提醒道:“别忘了,这里可是武神殿。你难道想挑战武神殿的权威?”
顿了顿,牧白见面外也已天色不早,打着圆场说道:“反正他刚接了任务,也不可能那么快完成。这以后时间还长,我看要不……”
舒琴自然明白牧白的意思,可她心底就是有些憋屈,尤其是在看见林泰那货的眼神时,心底的憋屈就更加厉害了。
“别生气了!舒琴姐姐,可别因为他破坏了你在牧白心中的形象哦!”
李雪烟轻笑着拉着舒琴的手,说道:“再说现在也不早了,你家人知道你回来这么久还没有到家要着急了哦。”
侧头看了看外面确实不早,已经开始笼罩黑暗的天,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泰,丢下一句“算你今天走运,这笔账我先记下了”后,对着牧白和李雪烟说道:“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家里面那个老头又得给我好果子吃了。你们自己回盛宴斋当心点,我明天在过去找你,带你游览游览这洛城。”
说完,好像真的很害怕似的,在抱以一歉意的眼神之后,转身便消失在了暮色之中。
“恩!你自己也当心点!”
牧白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着舒琴那消失在暮色之中的背影喊道。
“替你暂时解决了这么一个麻烦,你要怎么谢我呢?!”
李雪烟望着舒琴离去的背影,双眼含笑的看着牧白。
“……”
牧白一愣,随即一探,揽其入怀,邪笑道:“娘子想要我怎么谢呢?要不,今晚我去你房中睡?”
“做梦!”
李雪烟身体微微一阵紧促,低嗔一声,很是巧妙的脱离了牧白的大手,迈步离去。
“我说……兄弟!”
舒琴和李雪烟相继离去,林泰如获大释,在伸着脖子瞅了瞅,确认舒琴已经消失远去后,方才搭着牧白的肩膀,有些后怕的说道:“你跟那个彪悍的女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啊?娘希匹滴,在你去获取印记的这段时间,我算是彻底的服气了,原来这女人一彪悍伟大起来,还真不是你我这些小爷们能够比拟的。”
“呵哈!我之前不就提醒过你了吗?谁让你不赶紧,非要拖延。这下见识到了吧!”
牧白笑着摇头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扒开了林泰那搭载其肩上的手。
不知为何,牧白从内心深处,有种反感被人搭肩的感觉。
林泰完全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在整理自己衣服的时候,瞥了眼牧白的金色印记,咧嘴一笑说道:“兄弟,没看出来,你原来还是一个小富。”
“厄!”
牧白一怔,顺其眼光而下,顿时明了,无语咧嘴,说道:“你当我钱多得没地方烧啊!还不是因为没有你那种银色的印记了。”
可就在这时,一个银色印记的壮男从牧白之前出来的地方走了出来,从其身前走过时,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我叉……”
牧白一拍额头,无语至极:“你大爷哦,这武神殿竟然也行这……”
“别别!”
林泰一惊,不待牧白说出口,便一脸惊恐的捂着他的嘴,拽着他,慌慌张张的冲出了武神殿:“兄弟,你这是不想要命了啊!”
“怎么?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牧白自认为自己没有做冤大头的潜质。
“话虽这么说。但这却是整个武修者默认了的。不过,你刚刚要是在武神殿内就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武神殿视为公敌的。至于外面,就没谁管你了。”
见牧白还是一副被戏耍了的熊样,林泰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道:“好了好了,你想想以后每月所能领到的福利也就平衡了。当然,与我们比起来,你总的说来还是吃亏了。哈哈哈……”
“福利!”
牧白忽地一怔,想到了一个关键所在。
“按照一块金色印记十金币,银色印记三金币,顺气境每月十金币的福利来看……”
“貌似武神殿并没有赚钱。反而是在月月贴钱。”
“这亏本的买卖……”
“这武神殿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想着想着,牧白眉头不由自主的就皱了起来。
“好了好了!”
林泰见牧白这般模样,一览其肩膀,笑说道:“走,去罚场。那个今天早上抓住的异武者,马上就要被行刑了。我们也去凑凑热闹,说不定能钓到一两个心灵和身体双重寂寞空虚的美女少妇呢。嘿嘿……”
“……”
牧白直听得满头黑线,险些跌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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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牧白和林泰二人到达罚场时,整个罚场早已被形形色色的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过,绝大部分是武者。
“吧唧吧唧!”
林泰很是夸张的吧唧了两下嘴,留着口水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肥硕大屁股女人:“娘希匹的,好丰满,好有料。真想趴在那上面去睡觉打滚,搓揉啃食啊。”
牧白被林泰这突然出现的话给吓了一大跳。满满的无奈:“你可千万别胡来。要是被人给逮了,我可救不了你。”
“兄弟,你太小看哥了!”
林泰不以为意的砸吧了两下嘴:“你放心了。大爷自有分寸,这会儿也就想想,不会乱来的。”
见林泰既然这样说了,牧白也就安心了不少。望向了罚场中央高台上,那位被黑色布袋完全罩住了脑袋,不断发出一声声满含恐惧,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低吼着的壮汉。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一时说不出来。
不过,就在牧白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位拥有金色印记,腰配大刀,拥有炼骨境巅峰的中年壮汉,在一阵残芒聚合间出现在了高台之上,继而飞速扫视了一圈各自交谈的众人,沉“哼”一声,接着,“砰”的一声,一脚狠狠的踏在了高台之上。
“咔嚓!”、“咔嚓!”
条条龟裂顿时从其脚下蔓延而出,朝着受刑异武者而去。
“脚裂大地,炼骨境巅峰!”
牧白了然,心中却是震惊无比。
这武神殿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一个小小的执罚者都能拥有炼骨境巅峰的武修实力。
“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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