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头不能证明你不在藏书阁,可你刚刚又说自己敲晕了我的丫环!”华瑞雪步步向郑玲玲逼近,“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你把我骗入藏书阁?”
郑玲玲慌了,“我我……”了半天,才狡辩道,“我刚刚瞎说的,对,我刚刚瞎说的!”
华瑞雪不再理会郑玲玲,而是看向院长和于夫子,“瞎不瞎说,院长和夫子心中自有论断!”
院长和于夫子相视一眼,心中已然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虽然只查出了一个郑玲玲,但这郑玲玲也不是他们能随便处罚的。
老国公手一拍,“既然事情都明了,还望院长明察秋毫,还我孙女和府上丫环一个公道,那丫环额头受了伤,只怕面容要毁呢!”
院长一脸纠结,一边是侯门国公府,一边是当朝红人郑家,他真得难以决断呢!
还是于夫子想法简单,既然学生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于夫子朝院长行了个礼说道,“学生顽劣,我身为夫子教授不善,愿自发俸禄两月供华府丫环治伤。”
好在郑玲玲身边的丫环是个机灵的,听见于夫子那么说了,立马跪下求道,“我家小姐做错了事,愿意拿出皇宫里上次的愈伤膏为绿珠治伤。”
院长一听,心中郁闷解除,此案难断之处,不就是有人出血受伤吗,若是这受伤之人能恢复如初,不就可以从轻处理了嘛!
“好,郑玲玲不友爱同窗,险些做出伤害之事,罚你抄写《贤礼》一百遍。”
没想到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走之前,李家的仆妇还在华瑞雪面前得瑟了一会,“别以为你有个嚣张的祖父、会打仗的爹就能如何,院长还不是畏惧我们李家的势!”
落在后面的郑玲玲一直数落自己的丫环,“谁让你多事帮我认罪,谁要抄那狗屁的《贤礼》!”
丫环只是默不作声地承受,小主子不明白这其中的弯道,等回到府里,大主子总能明白自己的用意,只有主动认错,才能使小主子免受更多的惩罚。
郑玲玲开始撒泼,“我不管,我不管,那《贤礼》我是不会抄的,你们谁爱抄谁抄去。”
看到前头的华瑞雪,郑玲玲又丢下丫环朝她跑去。
“华瑞雪,你明知道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你为什么就咬上我一人。”郑玲玲气愤地骂道,“好没道理!”
“我可不是狗,咬不上你。”华瑞雪平淡地说道,“咬上你的是同你一起的小伙伴,这就是弃车保帅,难道你还不明白,你下次还是少和李三、黄六玩吧,免不得总当炮灰!”
看着华瑞雪远去的背影,郑玲玲还没有反应过来,挠了挠头发问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今天这事任谁都能看出来,郑玲玲一个人背了三个人的锅,而造成这样的原因,无非是李家和黄家势力被郑家更大。
丫环想了想说道,“她的意思是让你不要和李三小姐、黄六小姐玩了。”
“哼,她不让我玩就不玩了,她以为她是谁,自己都没人玩,也想让我和她一样被孤立!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