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溪的心里闪过一丝愧疚,她轻轻地抱住颜溪,将头埋在她的项间,轻声问,“你还爱我吗?”
“亲我,我就告诉你。”古溪愣了愣,想亲过去,可不管大脑发出多少次指令,都被心给否定下来了。良久,颜溪缓缓地将头转向了另一侧。
古溪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她的小手掰过颜溪的脸,轻轻地亲了上去,但无力地四片嘴唇,将两颗遥远的心硬生生的揭露出来。
古溪的心顿时空落落的,她的小手握住了颜溪的手,“你敢进我吗?”几乎是闭着眼睛,咬着牙吐出的这几个字,古溪是怕,现在不说,以后在没机会……
颜溪笑了笑,笑容里夹杂着无奈,“有什么不敢?”
“那你进啊。”
“算了吧。”
“怎么了?”
“弄疼你怎么办?”
“没事的。”
古溪靠近颜溪,在她身上蹭了蹭。颜溪伸出手摸了摸古溪的脸,“今天很晚了,明晚要你好吗?”
“不要。”听到这话,古溪有点沮丧,下意识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可是现在很晚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听到颜溪这么说,古溪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说那好吧。
第二天,古溪7:10就起了床,匆匆收拾好后,就准备离开。
“真的要去西湖吗?”颜溪站在古溪身后不远处,满眼无奈地看着她。
“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古溪说这话,不过是心里赌气罢了。像他这样的懒人,更不愿的恐怖是奔波吧。
“那你去吧。要走了吗?”
古溪的心里闪过一丝难过,想到出门后居无定所的独自漂泊,便满心难过的垂下了头。
“你几点回来?”
颜溪的嘴角轻轻牵动起来,眼里却闪过一丝落寞,“5点。”
听到这话,古溪哦了一声,便开门向楼下走去,颜溪跟了出来,静静地看着古溪离去的背影。下楼后,古溪顿时被清新的空气拉回了精神,身体像被氧气从新充满了能量一样,她甚至轻快地转了两圈,便一唱一跳的向前走去了。颜溪跟在古溪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古溪终于找到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是颜溪打来的。古溪讯速地按下了接听键。
颜溪远远地看着站在公交站台旁的古溪,“你在哪里?”古溪左右望了望,“我在出来之后,最近的公交站台旁边。”
“不知道,你说的哪里。”
“你问干嘛?”
“我怕你找不找到,不放心。”听到这话,古溪的额角顿时闪过三道黑线。
“我看到你了。”听到这话,古溪赶忙回过头,一眼便看到了朝自己缓缓走来的颜溪。
“去红车站的公交要去对面坐,笨死了。”古溪的心里闪过一丝怒气,“我知道,只是在想怎么过去而已。”
“身上带零钱了吗”
“没有。”
“我这里有几个硬币,拿着。”说着,颜溪握起古溪的小手,将硬币塞在了她的手里。“去吧。”古溪的心顿时柔软起来,但又闪过一丝无奈,她轻轻地转过身,没入了人海里。
拥挤的车站里,古溪穿梭在茫茫的人海,距离预定的列车出发还有10多分钟。于是,她直接去了候车室,刚好赶上上车。一个多小时后,她到了杭州站,刚下车走不远,便有迎上来的小贩,举着“西湖一日游”的牌子。看小贩太热情,古溪也懒得自己找,便跟着他去了出发的地点。坐在大巴上等了1个多小时,车子里还是只有几个人,导游便也决定出发了。古溪的旁边坐着一个30多岁的女人,简单朴素的装扮,让她略显平庸,但青春的脸颊,却给人满满的愉悦。一路上,这个女人都不停的跟古溪说着话。她跟古溪讲佛教的知识,古溪虽然听的云里雾里,但还是不乏好奇,一字不漏的尽收脑海。后来她又说到了她的工作,是一名地方警察。来这里是出差顺便旅行,她说她沿着中国东边,从黑龙江开始一路南下,已经走了10多个城市了。古溪笑笑没有多问,但心里却升起了一股崇敬之情。
一路的风景很美,同伴也很好,但古溪的笑容里,总隐隐的透着哀伤。西湖沿岸的绿柳,和一对对结伴而行的游客,美的像画一样,她真想住在这画里,永远沉浸在这诗情画意里。
察觉到古溪的异样,她眨了眨眼睛,“你有男朋友吗?”
古溪哀伤地笑笑,没有说话。
“大学的时候,我交了几个男朋友,但后来都分了。有一个男朋友,分手的时候我一直想不开,后来啊,我妈妈请了道士给我看了看,慢慢就好了。”
古溪对她的洞察力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那后来你就不爱她了吗?”
“后来就想通了,是我上辈子欠他的呀,他来讨债了。我现在的老公很爱我。我也很爱他。”古溪笑笑,不管怎么样,她在心里说了声谢谢。
傍晚的时候,古溪便开始着急了,因为她想早点回去。听导游说还要去灵隐寺,她的心里就泛起了嘀咕。幸好天下雨了,于是大巴向火车站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