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吵完嘴的两人一同进出帐营。
而帐营外方圆几里都站满了将士,整整齐齐的站着。而关将军与关小清早已站在主台上等候幕容胜城的到来。
杨雪雅随着幕容胜城踏上台,举目凝望下面。
“主帅英明,主帅英明——”下面的将士一齐的大喊,整个场面如排练好的开戏团。
幕容胜城举起手示意静静,然后伸手出来;关小清很快把一份拟好的纸条递到幕容胜城手上,一切都是这么有默契。
“皇上令牌在此,见令牌如见当今皇上。”一手举起令牌,一手拿起关小清递给的纸条,手顺势的一抹而开,道:“皇上有旨,即刻回城,所有将士一切听令于幕容胜城,就是本帅,不得有误。”
幕容胜城读完走出几步定望着下面,双眼轻扬起得意的笑。“出发。”
这辈子从没走过红地毯,不过现在走走过军队通道,想想也挺威风的。一直跟在幕容胜城身后,有些小小的得意,经过通道时还不时抬眼看向两旁的将士。杨雪雅随着走过的时候想着:“如果回到二十一世纪,我一定要把这一切记载下来,让朋友羡慕,羡慕我,没走红毯竟走军行,哈哈——”
“杨雪雅?”拉过将士拉过来的马,幕容胜城回头看了看怀有些阴阴笑意的杨雪雅,打量了她一会,可杨雪雅还未反应过来。
“什么事啊?”还是笑意不减,有些不是很满意幕容胜城打呼唤的方式。“喂!没看到这么多人么?给点面子嘛!”强扯扯笑意,咬牙切齿的在幕容胜城身边道。
幕容胜城带领着一半将士先回城,关将军规留在原地。伊特一弘骑马在山顶上远远的看着,希望能看到自己所希望看到的人,他目光直盯着马车看,一刻也没移开过,直到马车消失在平原上。
“哈哈——”月相昂天而笑,特别开怀的道:“明天一切准备就绪没有?”
一直很恭敬弯腰的人也满脸笑意附合。“月相大人请放心一切都准备好,只等月相大人一句话。”
“好,吩咐下去后天午时直入宫,逼皇帝老儿交出玉玺。”月相正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手不停的抚着胡须。
一直等待有机会逃出月府的月珠小心走在花园边上,微微低头不敢直视路过的所有人。
月珠与奴婢换一套衣服,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小小的奴婢,偷偷逃出月府。一出月府的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还一直不敢回头,脚步加快的往城走。像早已知道杨凡东就在城外般,没停过脚步赶紧去。
城门紧紧的关闭着,月珠隐身在卖手帕的摊前看着四周。
“皇上有令快打开城门,不得有误。”一个小官拿着手上的圣旨,严肃的宣读着。
看那小官的脸面就知道是月相的人,一脸的阴笑不停的左右示意。
月珠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她知道机会来啦!看到城外,城内有不少人出入她也学着她们一样振定走前。
“你要那去?干嘛的?”月珠被一小将士拦下,看着她瞧了又瞧,总觉的有些眼熟不过就是说不出在那见过。
“官爷!小女子几天前进城给家父买药,殊不知在进城当天城门关闭还不能出入,只好等官爷开城门再回去。”月珠说着说着泪水开始把眼眸蒙上,还说的像模像样。“家父一定很担心小女,殊不知家父的病如何了?”
“好啦!好啦!快回去吧!”看门的将士全都是硬汉子,忍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犹其是女人的眼泪,不再为难她挥挥手。
在月珠经过一抹身影的时候她感应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人隐约发出一种很小人的气息。
在出了城门,月珠回过头看了看刚才经过的那人。
一位微肥的中年男人,一脸的胡子,虽穿的不是很得体,可身上却发出一股不可一世。从脸形看来并不像风如国的百姓,特别是那又蓝眼睛。
风如国虽然有不少不同国家的商人来往,可刚才与自己经过的那人第一感觉告诉月珠他并不是商人,倒有几分像皇家人。如果是商人身后不会跟着几位身形强壮的大汉,月珠想着:“这里为什么会有皇家人呢?不是说要开战我么?为何那人要赶来风如国?“
突然像记起了什么,月珠转头就走,心里想起当时偷听月相与月硕所说的话。
满脸胡子的男人前脚刚踏进客栈,月相后脚就跟进来。
“伊特王爷久违!请,请,多有不周请见谅。”厢房里月相,月硕,与被称为伊特王爷的男人,还有几位强壮大汉。月相看了几眼站着的几人,惊过来拿起酒杯,客气的道。
“月相大人,见外,见外。”伊特王爷也学着月相客气的道,站起身爽快的一饮而下杯中酒。
一直有留意月于天,幕容胜君躲在暗处静静的等着他有何动机。一身民服坐在对面的小楼里,悠闲自在的独自喝酒。
“爷,六王爷有信。”小二提着酒壶,与平常自然的为客官倒酒,动作并末停下,可嘴里轻言,另一只手隐蔽的递过信条就转身走人。
幕容胜君看了几眼信条,眉头一扬,摆摆手,从另一个没人察觉的角落出来一个人。
“派人暗中盯着,有任何风吃草动马上回报。”又另一个小二提着酒壶上来倒酒,有说有笑的附合幕容胜君,假装擦桌低头的听幕容胜君说。
“客官慢走。”小二对着幕容胜君的背后道,声音微大,比往常叫声都大上一些。
一到没人的地方,月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啊——”后面有个人在把手搭上月珠的肩膀,还末从刚才有惊无险的经过回过神来,月珠着实被吓了跳,颤抖着不敢回头。
“你是谁啊?”慢慢转身,轻抬起头看向来人。
“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想不到在这见到最想见到的人,月珠看清来人后,没了刚才的惊吓,一脸高兴加上不可思议,颤抖的开口。
“是我。”也没想到能在这看到一直挂念的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抽离月珠的手僵硬放在空中久久不曾落在她的肩上。刚才看她的背影还没敢确定,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引力扦着自己走向她。
“凡东,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激动的两人突然搂在一起,月珠有些高兴过头掉泪的轻言。
“你怎么在这里?”搂着她,杨凡东也很开心见到她道,可是一想到现在与平时不一样,他又为月珠担心,还心跳不已。
带月珠回到城营隐蔽地,杨凡东脱下那件有着些许破烂的外衣。
“你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吗?”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月珠,杨凡东与她一起坐下,双手紧紧的握着月珠的另一只手有些心痛她长久来的委屈。
“为了见你再危险也值的,”迎上对着杨凡东的眼眸,月珠带着丝笑意,双手也搭在她手上。“难道你不想见到我?”
“不是。”紧张附合月珠所说的话,杨凡东想也未想脱口而出。
“吓你的。”笑笑回应,月珠脸上瞬间染上一种幸福,“看把你吓的!呵呵——”
不知有多久没看到月珠天真的笑容,杨凡东看得有些傻眼了,定定的望着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咳——咳——”月珠假意的轻咳几声,杨凡东知道自己失态赶紧有些为情的轻笑。
“以后不许再冒险啦!”看着有些女儿姿态的月珠,他很快整理好激动的心,手轻刮一下月珠的鼻子再道:“一定要跟雅雅学了不少作怪的做法,要不——”
不等杨凡东说完月珠抢道:“我是为了你才冒险的,你还说,早知我不出来算啦!”洋装有些生气,转过脸不再说话。
两人温蜜了许久。
月珠不忘出来的目的,拉过杨凡东一脸的正经的道:“凡东!怎么办,我爹他——他——”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有一些激动,紧张。
“别怕,还有我呢!有我在”杨凡东安抚她定下心,不明她究竟发生我什么事。“慢慢说。”
“我爹他要谋取皇位,还要起兵造反;凡东你说怎么办,你一定有办法阻止的是么?”正视着杨凡东的眼眸,月珠紧张的说。
早知道月相与陆云国勾结,而且他杨凡东在城外等就是为了一并捉拿月相等人。
“月珠你听我说。”扶着月珠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强忍痛心。“月珠我们好不容易见面这事等会再说好么?”
“来我带你到外面走走。”不想令月珠难做,毕竟要她做选择太难了,一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边是朝庭利益。这个决策对她来说无凝是一个惨忍的决意,无论选那一边她都不会开心。不想让她夹在两者中间杨凡东拉起她的手,引她到外面。
“哗!好美!想不到外面也有这么美的地方,还以为皇宫是最美的了,想不到这里比皇宫美上了几百倍,不,这种美是没有任何地方比的上的,而且也形容不出它的美。”任脸在清风里吹,衣裳胡乱飘起,眼眸闭紧,静静的感觉风与清新给自己带来的舒适。张开双手拥抱轻吹来的风,轻道。
一直在月珠身后,眼神望向幕容胜城带兵走的方向。“月珠,明天是你的出嫁之日是么?”知道明天是月珠要出嫁的日子,杨凡东心跳不已,心想:“如果不是她偷逃出来明天她是不是就是别人的妻子。”想至此他竟有些心痛的感觉。
没想到杨凡东会知道,而且月珠打算迟点告诉他,不过听到他亲自问自己她惊讶的回头。
“你知道啦?”月珠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明天就是月珠的大婚之日,月府不见了月珠月相自然火气大的可以当煤气烧。
“全是费物,费物;养你们有何用,看一个弱女子也看不住。”月府回府上就听到月珠人不见了,就气的砸台大吼。
一直紧握紧拳头的月硕咬牙切齿的道:“把水莲带上来。”
“老爷,少爷。”很快被粗暴扯上来的水莲低头行礼。水莲知道他们押她来的目的,而且她也料到后果一定是很惨重,可是她没后悔过;依然如没事发生般,强压下紧张。
“说,小姐去那里了?”月硕一副恶狼相,一手扯过水莲不客气的道:“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警告你不要挑战本少爷的耐性,要不有得你受你的,明白么?”
水莲依然不动声色,任月硕粗暴的扯着自己,明亮的双眼显是害怕不已。
再多的伪装也掩不住水莲脸上的那种害怕退色的面容,那种恐惊散满整个神情。水莲毕竟是月珠的生死姐妹,毕竟有着多年的情感,就算月硕再怎么逼问她,还也不会说出月珠的去向。
月硕苦笑,手依然扯着水莲,道:“不说是吧?好,很好。”
做好一切逼供的准备,水莲闭上双眸。
“硕儿。”月相一想到月珠逃出府,心里还是有些许担心,毕竟血浓于水。压低声音道:“放开她,加派人手追查,不信她能跑到那里去。”
知道月珠不见了,月韵从宫里赶来,一进门就有些气急的说:“爹,你是怎么回事?”
“韵儿,你怎么这个时候出来啦!”月相也没想到月韵会出宫,有些担心外人知道这件事。“韵儿,这事云世风没知道吧?”
“爹,放心我很小心出宫的,而且云世风在他府上,这事他必定不会知道的。”月韵看了看厅里的两位下人。
“你们两看到了什么?”换上恶相,有些傲慢不可一世凝问着有些抖得害怕的下人,冷冷的说。
早已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两位大汉嘴里颤抖不敢轻易开口,一同看相月韵,再看看月相,哆嗦的道:“小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要记住你什么也没看到,而且三小姐就在府上。”挑起媚眼,走到两个大汉的前面,吃吃的笑,很满意听到的答案。
“是,是。”害怕的两人差点就要跟大地亲吻,头低的不能再低,赶紧知趣的回应。
“下去吧!”料想这两人也不会胆大到背叛自己私自说出去,月韵摆摆手不想再与他们浪费时间。
待两人走后,月韵过去拉着月相一刻也等不了,沉不气的道:“爹,有线索没?明天怎么办?”
月相摇头,“这事不能走漏风声,实在不行,那得想个周全的计划。”
“爹,你有办法?”听到月相还有办法,月韵有些兴奋的追问。
“不到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再说后天就是机会来的时候;这个时候如再有什么差错,这步棋就全军覆没;所以这棋一定不能输,一定要赢。”也担心月珠会找不到,交不出人,到时会失去云世风的帮助。
“姐放心就是,三妹必定在城里,在城里就必定会找到。我已下令全城暗中搜查,相信日落之前一定会找到的。”月硕上前,嘴角边扬起说不出的得意,瞪着水莲。“姐别忘了水莲还在府里,平时三妹不是挺维护她的吗?我们干脆来个将计就将好啦!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经月硕一说,月韵狠狠的盯着水莲,阴狠的咪起眼。“这狗奴婢,不教训一下不知谁才是真正的主。”
上前就给水莲两巴掌,声音清脆而有力,月韵本还想打多几掌,可手痛的利害;也只好作罢。
水莲捂着脸,嘴角还流有些许血丝,明显可见的五指印微微红肿起来。
人虽逃出来,一心担心想着独自留在相府里的水莲,脸突然一下沉了下来。
“怎么啦?有什么事么?”感觉到月珠的突变,杨凡东轻声问道。
“她一定受着各种逼供吧?她一定很痛吧?”空洞无光的眼神望着清山绿水,全感觉不到大自然的美,担心水莲的开口问自己。
“不会有事的。”杨凡东紧握住她的手,像传达力量给她的道。
坐不住的杨雪雅把头从车窗伸出来。路旁杂草已枯,树木有些萧萧。
“怪了,上次去的时候好像并没经过这里,这会怎么回去的路不一样了,难道是有小路之类的?”瞧着路程,杨雪雅暗自打量环境。
“停。”幕容胜城举起手,有力的开口。
突然间全将士停下来,幕容胜城骑马过来,对着车里的人道:“下来吧!”
“幕容胜城你确定你没走错路?”好不容易可以停车不用再坐在里面,听到幕容胜城一说,马上从车上越下来,昂头问着还在骑马的幕容胜城。
将士各自就地休息起来,分粮的将士一一把干粮发到他们手上。
幸好不是大小姐出身,杨雪雅拿过干粮就啃起来,一点也不觉的难吃,反而觉的味道不错。也许人在饿的时候吃面包也觉的是龙肉。
“拿着。”幕容胜城看杨雪雅吃的急,怕她被梗塞,心里很心痛她,动作就不经意的递过水。
“谢谢。”没理会幕容胜城自然拿过水,猛的喝一口,感觉肚子开始饱了,“你这人真怪,刚才问你话又不答,如果知道迷路了还可以知返而退,不用走冤枉路;可你这人就死要面子,不说。”
拍拍衣服上的尘,杨雪雅看着没有出声的幕容胜城。“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不要老板着脸好不。这样比包公更严肃,人家包公至少会开口,你——哎!”杨雪雅摇摇头,一脸的无可救药。
“包公是谁?”幕容胜城不知道有还有人叫包公,而且听杨雪雅说起好像跟他很熟。带着醋意开口。
“说你也不认识,那是一个很公正很正值的好人。遇到他的人肯定是前世修来的福,如你有什么冤案只要撞上他那你就有救了。”回想起在以前看电视所放的,杨雪雅以崇拜的口气道。
“是谁?”醋意大发,幕容胜城起身来到杨雪雅身后,一心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谁,为何杨雪雅说起这人就一副好感。
“都说了你不认识的,说了也是白说。”没看到幕容胜城眼里的火气,杨雪雅还津津有味的想起包公审案那威风凌人的画面。
幕容胜城突然捉住杨雪雅的手,不给她逃避问题。
“幕容胜城你捉痛我啦!你到底怎么了嘛?刚还好好的,这会是不是疯了,动不动就捉住人家的手。”杨雪雅吃痛的想扭动,试着想挣开,眉头有些微皱。“你想干嘛?放开我啦!”
“说那包公是谁?”依然握住杨雪雅的手,得不到答案誓不罢休。
“哈哈——”突然看到幕容胜城一脸的扭曲,还有些沉不住气,像明白了他的心意。“我说你怎么这么想知道包公是谁啊?不会是吃醋了吧?”
经她一说,对方有些别扭。杨雪雅仔细瞧着幕容胜城的脸色,手上的疼痛早忘啦!笑笑的说:“好啦!好啦!告诉你就是。不过你得放手,再不放手,等我说完大概我的手早就断了。”
意识到自己粗鲁,幕容胜城看着捉在自己手上的雪白小手,有些心痛。
得到自由的手杨雪雅伸回来有些吃痛的柔着,然而幕容胜城清楚的看到她手上的红痕。
“为了知道答案至于要把我弄疼吗?”有些生气他弄痛自己的手,杨雪雅自言自语的轻道。
“告诉你好啦!如果我再不告诉你啊!估计你今晚是睡不着啦!”左手握右手,杨雪雅眼波闪动的道:“包公是一个地方县令,他不为钱财所动,不管你是有钱没钱,只要你有冤他都能为你申冤,他是一个好官,在民间他就是百姓的在生父母;所以每个人都很尊重他。”
听杨雪雅这么一说幕容胜城总算明白了包公这个人,不过同样身为风如国的他怎么从没听过有这一号人的说法。
“现在明白了吧?”说完轻松的的看向幕容胜城。
“这是民间故事?”以为杨雪雅在说故事,幕容胜城想来想去没这个人的存在。
“天哪!”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包公是另一个被历史所记载的朝代,幕容胜城以为自己在讲故事也不为奇,谁叫他们不同朝代呢!
突然,一小兵急匆匆的来打断他们两的舌战。
“禀报主帅。”小兵不敢靠近,有一些距离鞠躬,手上拿有一小小一样东西。
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将士不会紧急来报。幕容胜城沉吟道:“过来吧。”
小兵过去把手上的信递给幕容胜城,道:“主帅,八王爷还说了,月珠小姐已出城,请主帅留注行踪。”
“什么?”杨雪雅本掎在幕容胜城身后,听到月珠的事,还听说出城,她惊讶大声的出来道。“你刚才说什么?月——珠出城?”
“回王妃,三小姐已逃出城。”小兵不敢有丝毫隐瞒,有问必答的道。
“幕容胜城?这事——?转脸看向幕容胜城希望他能有什么办法找到月珠,紧张的开口,可话到一半又不知如何说下去。
“下去吧!”挥手让小兵下去,幕容胜城对于这个消息也有些惊讶。
“我要去找月珠,她一个人在外遇到坏人怎么办;我一定要去找她。”有些担心月珠,现在又是兵谎马乱的时候。杨雪雅沉了良久,激动的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也为月珠担心,可是他幕容胜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须狠下心,冷冷的打断。
“什么才叫作时候。”没想到幕容胜城竟冷血到这种地脚,杨雪雅激动的瞧他看。
“她不会有事的,至少她不会像你一样冲动。”知道月珠的为人,幕容胜城料到她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才会想办法逃出府的。
“你不要老损人好不?”还在激动的杨雪雅听他这么一说,担心忘了,心里涌起一股不服气,双手搓腰不满他说法。“总是在人家得意自己聪明的时候一盘冷水过来,这样很伤我自尊耶!我知道月珠姐冷静,可是你也不要这么快把我的热心牺灭吧!”
真拿杨雪雅没法办,这个时候还硬要呈英雄;不过就是她一向放的开的那些性格吸引了他幕容胜城。
“对了,看看我哥在信里写些什么?”记起幕容胜城手上还有封未打开的信,杨雪雅比他还急的道。
幕容胜城点点头,打开信,不知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他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甜。从没正视过幕容胜城笑,杨雪雅竟有些看傻了。
“你应该多笑。”杨雪雅轻言。
不太习惯杨雪雅的直视,幕容胜城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一切准备就绪,就欠东风。”
“什么?”被咳嗽声惊过神,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杨雪雅东看西望,在尽力掩饰自己的失态。
“走吧。”经过杨雪雅身边,不敢在她面前笑,冷淡的开口。不过在走到前面幕容胜城轻轻的笑了笑。
“你还没说信里说些什么呢?”跑跟上幕容胜城的脚步,与他并排走,脸看向他,倒退走着,就想知道发生什么事能他笑的这么开心。
“啊——”背面没长眼睛,杨雪雅不小心踏个空。身体向后倾倒,失惊的大喊。
手快的幕容胜城一手搂过就杨雪雅,地下由于前几天的雨关系有些打滑;两人竟搂在一起紧紧的滚下坡。
“有伤到么?让我看看。”滚到平地,幕容胜城担心杨雪雅赶紧搂她坐起,紧张的瞧看她身外;在刚才滚下来的时候就听她喊得悲惨,怕她伤到。
“啊——”本想坐起来,一抬脚就痛的利害;痛的眼泪都出来,停下不敢再动。
“不要动。”搂过杨雪雅安抚着她的情绪,幕容胜城开始用手轻柔的在她疼痛轻按。
“啊——”就在幕容胜城手按到骨头的时候,杨雪雅整个人都抖动着,再次痛的喊出声。
看了看四周,将士就在不远外。幕容胜城也故不得这么多,抱起杨雪雅就走。
“你干什么?”有些惊讶幕容胜城的举动,也有些害羞,杨雪雅睁大眼眸道。
“如果不想一辈子坐着,就不要动。”抱起杨雪雅轻松得像拿把剑,幕容胜城眉头皱也没皱一下,向将士所在的方向走去。
听到幕容胜城这么说,杨雪雅乖乖的不敢再动。手放了好久才有勇气放在幕容胜城的脖子上,看着他的五官。
“你笑起来好好看!而且也很帅。”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看幕容胜城的表情就知道他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杨雪雅带着些许笑意,说:“那是赞人的意思。”
一个人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自己长帅的时候,总是高兴的,总是希望自己永远在她心目中是保持这样。
但幕容胜城没有表露出来。他人虽冷淡,一颗心早已喜得好想带着杨雪雅一同飞翔,就算在杨贵妃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摇对杨雪雅的看法。
不敢抬头的杨雪雅就这样任幕容胜城抱着走,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走着。
幕容胜城多希望这路能一辈子也走不完,只要只这样静静的抱着她就安心。
杨雪雅心里想着:“如果这是条无尽头的路,我也愿意与他一起走;希望这路永远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走着。”
躺在在幕容胜城的怀里,感到安心,嘴边正伐起微微笑意,谁知幕容胜城却开口了。“好了,等会军医给你治疗,很快就会好的,不要乱动。”
“哎!这个笨蛋,怎么就不能懂女人的心。”在心里暗自轻言,杨雪雅显然不满他幕容胜城不解风情。
在走衰运的时候怪事还真是多。
一个十万火急的小兵从马上滚下来连走带爬的向幕容胜城走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语不成句的道:“主——帅——杨先锋有信来报,杨先锋说这信吴必亲自交到主帅手中。”
听小兵如此说倒像事情十分重要,幕容胜城令他递上来,一扯过信没浪费一分赶紧打开。
杨雪雅只有干着急,看着幕容胜城看信一脸平静,还久久未语。这下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再也忍不住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杨雪雅故不得脚下有伤,想站起来,可一动就痛的她皱眉。
痛的有些汗水流出,她还是咬紧牙关问:“我哥说些什么?是不是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月珠找到了,在他那。”幕容胜城收起信,淡淡笑容不敢直视杨雪雅。也不敢提及信里另一个消息,怕杨雪雅这次知道后不再如往常沉得住气。
“是吗?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有情人终于能在一起,杨雪雅高兴的掉几滴道,比她自己幸福还来的重要。
军医一来杨雪雅就紧拉着幕容胜城不放。
在接骨的过程中杨雪雅一直狂叫不已,幕容胜城的手被她当枕巾来咬,手还紧捉他衣裳不放。
直到包扎好的时候,杨雪雅才放开幕容胜城的手呼出一口气;待她一松开幕容胜城的手,就有明显的血液流出来。
“军医你也给他包一包吧!”杨雪雅看着流出的血液,很不好意思的开口。
不过这位是中年的军医刚才看到他们两眉来眼去,就清楚两人并非一般的夫妻。
“不用,过几天就会好。”拍拍衣袖,不在意被咬的血液流出;心里还非常乐意能为杨雪雅这么做。
“不行,这样会流血过多有白血病的。”拉过幕容胜城的手,小心的掀起衣袖。
“怎么这么多牙齿印!谁咬的?是谁?”看到幕容胜城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齿痕,杨雪雅惊讶张着嘴,久久才问。
“是——”幕容胜城可不想说是她自己咬的,那次本是自己伤到,倒是杨雪雅在一旁看的比他还痛,不分伤者是谁拿起手就咬。幕容胜城真怀疑她前世是不是老虎来的。
“是谁?快说,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把他痛打一顿不止,还得让他吃上个五天的白饭。”杨雪雅气那个咬牙印的人,竟把别人伤的这么惨,小心翼翼的看着幕容胜城新伤加旧伤。
“是么?可惜那人——”幕容胜城似笑非笑,听她这么认真的说,内心即是高兴又是失意。
“好啦!你不想说就算啦!总有一天我把那个人找出来痛打一顿的。”放下幕容胜城衣袖,有些替他不值的恶骂几句。
夜色来临
幕容胜君一直久站在城楼上,风把衣裳胡乱的吹动。
他静静的想着:“后天就要兄弟以刀枪相见?或许母妃说的对,想远离相残只有永远退出,去到一个无人认识你的地方,那里才有与世无争。”
“八弟,要不陪三哥喝一杯?”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只酒,像早知道幕容胜城在城楼上,早已有准备。
正在思绪的幕容胜君听到来音,不转头也知道来人是谁,更何况能亲切叫一声八弟的人非幕容胜雷。
“三哥,好雅兴!怎么一向与酒不相识的你竟学会以酒解千愁?”轻转身看向甚少喝酒的幕容胜雷,眼咪成一线条,有些许不知他为何突然来与自己喝酒。
“接着。”没有解释,幕容胜雷把酒杯向幕容胜君一抛,深厚的内功用在上面,里面的酒竟没有洒落。
“好酒。”接过酒杯一饮而下,爽快的翻倒杯子,示意喝的一滴不留。
两人一起坐在城楼的边上,你一杯我杯喝着美酒。黑幕色的的落日照在他两身上,远远的西方边界还伐起丝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