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府
幕容胜城一路抱着杨雪雅冲进寝室,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大喊,“快!快请太医。”
从没见过狂傲的幕容胜城为了谁这么紧张过,也没见过他这么失态过。府里的奴婢没敢多说半句,整理床榻的不敢有一丝待慢,利落的铺好,急赶而来的太医也不敢有何多问,快步来到床榻边。
“怎么样?伤得危不危重?”太医替杨雪雅看过,点点头转过身。不等太医开口幕容胜城心急地问道。
其实杨雪雅只是被吓倒了,并没什么大害,只因惊吓过度造制晕迷的状态。
“回六王爷,王妃只是惊吓过度,并没大害,只要休息好就会没事。”太医不敢有何的隐瞒,确确实实的说:“王妃应该明早才能醒得过来,等会我开一副压惊的药材,给王妃喝下相信很快就没事了。”
“好,下去吧!”幕容胜城第一次对外人用不冷的态度说话,如果不是看在太医替杨雪雅看病的份上,他也不会耐下性子与太医说。
“于烈,另外到帐库里打赏二百银。”知道杨雪雅没事,幕容胜城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不再理会周边的人来到杨雪雅的床榻边。
小喜已目睹杨雪雅病过两次,从刚才幕容胜城抱着杨雪雅进来,小喜整个人都呆了。现在又看着定定睡在床上的杨雪雅,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小喜你没听太医说你家小姐没事吗?”
被幕容胜城一说,赶紧把泪水擦干的小喜委屈地说:“六王爷这是小姐第二次晕迷了。上次晕迷醒来她一切都忘了,我怕这次小姐醒来又把这一切都忘了。”
在杨雪雅第一次晕迷,他幕容胜城也听闻,不过并没太在意。倒是小喜说起,他才想知道杨雪雅醒来的一切。
“小喜你说你家小姐第一次醒来把一切都忘了?那时伤得很严重吗?”幕容胜城想起杨雪雅是为了自己才病重的,有种负罪感问着。
“六王爷奴婢求你不要伤害我小姐,小姐她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调皮了一点,其实小姐对人不坏的。”小喜说着就跪下,颤抖地向幕容胜城道。
换作是以前他幕容胜城根本不屑她杨雪雅,“小喜你先下去,有我看着你家小姐没事的。”
“我不会伤害你家小姐的。”看着并无意下去的小喜,幕容胜城再次开口。
听到杨雪雅出事杨凡东冲急的来到六王府,护卫拦也拦不住他。
“幕容胜城你给我出来,为什么你还要伤害雅雅。”着急的杨凡东大喊着。
而听闻杨凡东已来,幕容胜城换步来到大厅。不用想也知道杨凡东是为何而来。
“幕容胜城你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给我个交待,如果不是,我马上带雅雅回去。”看到幕容胜城出来,迫不及待地上去,没口气的恶道。
在很多时候杨凡东并不是容易冲动的,不过在此时听到自己妹妹晕迷不醒,整颗心不能平静,所有的君王之分再也故不得。
“她没事,只是惊吓过度而已,休息就事了。”其实在幕容胜城心里也很担心杨雪雅,只是他说出来的话总是给人漠不关心的感觉。
“刚才不是才好好的吗?为什么一会的功夫就这样?幕容胜城你对雅雅做了些什么?”不敢相信在前几个时辰之前,能说会道的妹妹一会功夫就不知觉的睡在床上。
幕容胜城知道此时的杨凡东跟他说什么他也不会听得进去,干脆让他说过个够再慢慢开口。
坐下来良久。
等幕容胜城把所发生的事情道来,杨凡东自知的自己冲动,有些许的不好意思。“六王爷刚才杨凡东多有得罪。”
“进去看看雅雅吧!”自从杨雪雅走进他幕容胜城心里的时候,不知何开始他竟放下自尊,轻然淡道。
简单又不失清雅的布置,散发出一缕缕温馨的感觉。这房间在杨雪雅的布置下变得与众不同,想来是她在那想来的一时兴起装饰而成。
进门之处挂了一只并不是很小的布熊,是她自己亲做而成手功有点粗糙。床榻边边也挂满了用笔画而成的海报,分别贴在床头还有床脚。画面上的人穿着有点可爱,脸蛋分明就是躺在床上的杨雪雅。
看着纸张上的人,杨凡东有一分钟的错愕,图纸上的人分明是自己的妹妹,可是穿成这样真的是第一次见。在风如国穿成这样的人还没出现过,连醉仙楼的大牌也不敢穿得如此露。
“这可是你好妹妹的杰作,不要惊讶,还有更让你吃惊说不出话来的。”幕容胜城看出杨凡东的惊愕,这也怪不得他会吃惊,连他看到的时候表情也不比杨凡东好到那去。
幕容胜城引杨凡东来到内室里的一角,指着墙上挂着的大图画。
一个拥有二十一世纪活泼女孩的画照。上身穿着低胸V领口T恤,除了肚皮衣料多点,可以说全上身就原原本本的露出来;而下身穿的更让人大惊,超短裤只把重要的部位隐住,一双雪白的美腿漂亮地呈现出来。
从没见过如此开放的画照,也知道杨雪雅的调皮去到哪种程度,可是看到这画,杨凡东张着口久久不曾合并,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能有这般想象力,平时虽皮了点,他相信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这不可能是雅雅画的一定是那个画师画的。这也太放肆了敢挂上去,不知女儿姿态。”杨凡东着手把画给取了下来,为自己太宠杨雪雅造成她的不知羞耻,火气有点压抑不住喊着:“小喜说小姐这画那来的,如不老实诉来就别想再继续跟着小姐,回去杨府好好思过去。
“少爷别让小喜离开小姐,我说,我说,这是小姐画的。”小喜听闻杨凡东的恶吼,赶紧过来跪下,颤抖不字地道出。
在杨雪雅进王府以来,她只要一无聊,一有空都会画着奇奇怪怪的画,在小喜刚看的时候也惊的不像地球人,不过经杨雪雅一说就全明了。
“放肆,如不说实话我也不必对你手下留情。”收起画,怒斥。杨凡东所发出来的气势更令小喜恐惧,颤抖不敢抬头。
“这真是小姐画的,小喜没半句虚言,如小喜敢骗少爷天打雷劈,五脏六腑不得好受。”跟多了杨雪雅,小喜也学着她那姿势,举起手照着杨雪雅认真的说着。
什么“五脏六腑不得好受”这可是杨雪雅平时减肥常用的句子,不过太过于惊怕杨凡东的小喜不做多想,张口就说。
“那也是拜哪个画师所赐。好啦!起来把这里全部的画扯下来,不得留有半块,要不你就等着回杨府受过。”没看一眼跪下的小喜,杨凡东望向幕容胜城。
“想必你也是第一次见到过这样的画吧?要不以你的脾性也不会如此气阀,既然拿下那就过去看看雅雅吧!”好像整件事都与他幕容胜城无关,局外人般淡淡地开口。
“六王爷见笑了,都是在下教导无方才令雅雅如此放肆任为,等她醒来一定当罚。”对于妹妹的做法杨凡东也羞愧,不再一再的娇宠她,打破以往的做风,轻言:“如果雅雅有什么地主做得不好或者做得过份的,就请六王爷为在下多多教训雅雅,杨凡东决无怨言。”
幕容胜城并没答话,只眨眨眼眸示意杨凡东来到床榻边。
看着沉沉入睡的杨雪雅,杨凡东刚才的火势不再,眸中闪着柔柔的关爱。这是他一直宠着的妹妹,平时骂她一句也不舍得。对于刚才也许是太气才会恶出凶言,看着杨雪雅安好躺着,对于他来说已经安慰。
看着杨雪雅许久,杨凡东,幕容胜城谁也没有开口。
直到小喜进来幕容胜城才轻移脚步,“什么事竟慌慌张张的?”
“六王爷,八王爷已到大厅说要见你。”小喜知道八王爷在小姐心里的位置,不过也不敢得罪六王爷,有些许担心两者见面会不会来个兄弟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