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雅被气得满肚子火气却找不到发泄的对方,只好一脚踢在了柱子上,痛,随即而来。却咬着牙,皱着眉,强装没事。“又呆,又笨,又蠢,这么碍事的柱子杵这儿干吗!”
不服气地再打一顿柱子,发狠话地道,“不信的结果就像这样明白了吗?啍。”
“小姐!”小喜柔柔的叫着。
“什么事?”杨雪雅终于忍不住疼,啮牙咧嘴的叫道。
“小姐,六王爷早就走了。您干吗还跟个柱子较劲呢,那只是根木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小喜深怕伤及无辜畏畏缩缩地道。杨雪雅自宫里回来就气得想杀人,原本想着要在宫里避过几天的谁知——。
“小喜你说幕容胜城是不是疯了,如果我在宫里他就不用对着我了,那他也不用避着我了。可他就是疯到强逼我回来,你说他不是有病是什么?”杨雪雅突然问起小喜。
从答应幕容胜城到现在,杨雪雅发觉事情真的慢慢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了。心想,幕容胜城所言,他说要得到整个风如国的兵权,现在就差关将军手上的了,如果得到了关将军的那他便是风如国的主宰者。虽然来到此时从没见过太子,想想也觉得与贤妃有关,估计是因为皇权相争,所以不知,幕容胜城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
“小喜?为什么都不见太子的呢!”杨雪雅想起这个眼神无光,淡淡地问道。元宵的那天应该是大团圆怎么就没见到呢?是啊,如果不是此时想起真把这号人给忘了,未来风如国的君皇。
杨雪雅非常困惑,这太子究竟是何许人也?看来得问问幕容胜城才行。
几个奴婢好似在对着杨雪雅这边指指点点,杨雪雅抬直眼看过去,奴婢不敢再说,畏畏缩缩一阵风过去。自幕容胜城六王爷开口“白饭”整个王府对这个王妃不再害怕,不必担心她有权冶罚下人。
“不要以为本姑娘好欺负,你们的六王爷迟早会败在我杨雪雅的手下,你们就等着看好啦!”杨雪雅双手叉腰,没好口气地道。
“小姐。”小喜担心六王爷没把自家小姐气死,照这样下去就被奴婢的口水淹死,扯扯杨雪雅的衣裳道,“小姐不要跟这奴婢一般见识,不值得。”
“小喜走,才不会与这般不识好歹的奴婢一般见识,这会显得本姑娘没气度。”杨雪雅哼地扭头走回属于自己的寝室。
幕容胜城隐秘地看着杨雪雅,心里也道不明,怎么突然想要她回到府里。虽嘴上对她霸道无理,如果看不到她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只要见到她就安慰了不少。从一进府门杨雪雅连一个眼神也不曾看过自己,幕容胜城干脆直接回自己的寝室。
直到杨雪雅不曾看到自己,幕容胜城走到暗处静静地把刚才一切尽收眼底。
月韵与皇后正在明镜宫聊着今早的事。月韵眼神狠光地道,“姑妈,看来杨雪雅已知晓一些事,我们是不是该——”
扶着椅背站起的皇后,若有所思淡淡地说,“韵儿不急,量她杨雪雅也没这个本事能把我怎么样。就算是六王爷那又如何,当年他母妃还不是一样给我踏了下去。”
思及当年的皇后淡淡无关自己事的道,“贤妃啊贤妃?如果不是你硬要从我身边抢走皇上,还在皇上的耳边说起立太子之事,那我也不会嫁祸于你,怪只怪你不听本宫的*告。”
“韵儿切记不可在太后面前与杨雪雅有任何对阵,要知太后对当年的事还是有疑心的,如果一不小心很容易踏入别人的陷阱。”皇后郑重地道。
她知道太后甚是喜欢那个杨雪雅,而且最近皇上也对杨雪雅开始转变,还时不时地说起杨雪雅讲起的笑话。如果她冒然与杨雪雅冲突很容易令人不满,可不像其她嫔妃那般好打发了,而且杨雪雅此时还有一个幕容胜城,事情万万不能有所闪失。
月韵挑挑眉,“姑妈,可是那个杨雪雅真的太可恶了,竟然狂妄到当着众人的面想让我出丑。还有还放狠话吓唬我。”
皇后微微地道,没有何表情,“韵儿可不许在我面前马糊,今早可是你自找上门去的。我还没说你,你到说起杨雪雅来了?我瞧见着你可是**到她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出口,她会这么容易放过你么?可不要小看这个杨雪雅。就算是杨雪雅的错韵儿现在还不是时候。”
月韵可不敢有背皇后的话,过了一会儿,说:“姑妈,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竟呵呵笑起的皇后狠狠地道,“我倒要瞧瞧杨雪雅能有什么三头六臂,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头能查得出什么,连幕容胜城也查不到的就不信杨雪雅能有通天本事。”
皇后,月韵得意一笑。门外突响起声音,“太子殿下吉祥。”不久人便来到屋里。一个长相不错与六王爷,八王爷还似有些相似,嘴里微微笑意地进来轻道请安,“母后。”
“皇儿今早可有开心事?”看着自己儿子脸带笑意,皇后也跟着乐还笑笑地问着,“皇儿可不要只故着政事,可不能冷落了韵儿。”
太子幕容胜雷转脸看了看月韵,没有太多的表情,淡淡地道,“韵儿可有在母后面前说我的不是?”不带感情的言语令月韵微微有些不敢抬头。
幕容胜雷不喜欢月韵的故装假态,也不喜欢她的阴狠。自从娶了她到现在,好像还没与她诚谈过。幕容胜雷一直都排泄月韵,只限于她是自己的表妹而已。如不是母后想必幕容胜雷也用不着娶月韵。
当年的事幕容胜雷也知晓,不过他一直把自己关在这事外边不想去插手。
“皇儿怎么可这么与韵儿说话呢?韵儿在母后跟前一句不是也没说,只倒是你一进来就对韵儿冷淡冷淡的,不会是又与韵儿吵架了?”皇后瞧着两人此时的表情,唇畔边的笑不再,认真地道。
对自己的儿子,皇后也是无可奈何,尤其是对月韵的感情。皇后也知道幕容胜雷一直不喜欢月韵,赶忙打圆场,说:“皇儿想必是今早政事太忙,现在还未平静下来,韵儿你可要多担待些了!来!一起到内厅来用点心,难得皇儿今个能空闲来看母后,不要光站着,。”
因为不太喜欢母后的做法,幕容胜雷特少出现,就算是家宴也只是去去就回,并不留久。幕容胜雷今天来皇后这是因为听到有关自己弟弟的事,“母后,不要再错下去了,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不要一错再错了。”
惊住看着还直直站在原地的幕容胜雷,皇后似是恨铁不成钢,痛心地说:“皇儿难道你还不懂母后为何要这么做的原因么?如果不是母后这么做你会有今天吗?不错,我是用手段得到我想要的,可是这就是皇宫,就算我不这么做,别人也会这么做。皇儿难道你也不能理解母后的做法么?”
听着母后所说的幕容胜雷,垂下眼眸,无奈地说,“母后,难道一定要坐得高高的就是得到了一切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不要,那可是我的兄弟,你叫我怎么忍心去伤害。还有不要再说是为了我,这样得来的太子位我不稀罕。要吃点心你们自己去吃吧!我还有政事要忙,母后皇儿先告退。”
月韵下竟识地看向皇后,“母后太子殿下想必也是累了,那臣媳先陪太子回宫。”
“不用了,你留下陪母后吧!我还有事要忙可能故不上你。你只要好好在此服侍好母后就好。”幕容胜雷不等月韵有机可乘,快步出去。
“对了,韵儿回去告诉你爹不想失去一个女儿就不要逼你三妹。”在出门之时,幕容胜雷回头淡淡地说。
而婚期就要快到的月珠心里急得坐卧不安,整天茶饭不思地想着要怎么逃出月家。春风拂过素白的脸,月珠只觉得坐日如年,不安地开口,“水莲那天凡东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有没有事?”
水莲下意识地上来安慰自家小姐,不敢有隐瞒地道,“小姐凡东少爷只是受了点伤,现已无大碍,不过他每夜还在门外定定地守着。”
月珠一激动起来拉着水莲的手急急问,“那凡东今晚还会不会来。”
“小姐凡东少爷每夜都来,今晚不会例外的,他一定会来。”
突然想起即不能相见,何不以书信见,月珠微微笑意展开地道:“水莲你跟我来,快给我磨墨。”
不一会儿,看着写好的信,月珠深情看着慢慢拆好交给水莲。
“水莲你今晚把这信偷偷地给凡东,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还有不可给人看到。”月珠认真地交待着。
水莲自知杨凡东在小姐心里的位置,不敢有丝毫的待慢,接过信,点点头,“小姐你放心水莲一定会小心行事的,可是当凡东少爷问起水莲,那水莲该何说?”
“你可告诉他月珠今生只爱他一个,如有来生那我月珠依然会选择他。”
月珠对杨凡东的情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在婚期期间心急会令人忘记一切。如果他信她那他就应好好地等她月珠,不该是冲动或再者是想要用武力来解决,这令她更伤心。希望这封信能让他不再傻傻地挨打,也希望这句话能令他撒底相信不管怎么样,她月珠只爱他杨凡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