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回来就直为儿子担心的杨夫人,心疼儿子道,“东儿,看来你与月珠是有缘无份,为娘也很喜欢月珠这孩子聪明伶俐的,可”
不故伤口还在包扎中,强站起来的杨凡东,气气地打断杨夫人的话,“娘,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月珠没有成亲一天,我一定不会让月珠成为云世风的人。就算成了亲也不是月珠自愿的,我也一样要把月珠抢回来。”
“东儿,你这是何苦呢?”心疼儿子的杨夫人,看看刚包扎好的伤口此时又出血,泣泣哭说着。
杨尚书只能看着儿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对月珠是如何呢?而且自小青梅竹马的两人,他们两老可都是看在眼里,只因一次比赛东儿无意让月硕伤势也在皇上面前失言,最后才得了两家的势不两立。
第二日,清早起来就要回府的杨雪雅遇到了太子妃。
“哟!哟!哟!这不是太后跟前的大红人嘛?怎么是大红人见了本太子妃就不用施礼了么?”月韵走过来围着杨雪雅瞧了几瞧,没好口气地说着。
杨雪雅见到昨夜里一身浣沙的女子,还自称为太子妃的人,自知是月相的大女儿,又得知是她从中破坏杨凡东与月珠之事,真想揍她一*。还是被强忍了下来,“臣女杨雪雅见过太子妃。”没口气地施过礼就要走。
“怎么见到本太子妃就这么急着走,不会是恨没把月珠嫁给你哥就因由成气吧?”月韵更起趣味地讽刺着杨雪雅,“还越说越气呢?这不会是赶着回去看你哥有没伤得严重吧?”
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杨雪雅回头看向月韵,狠狠地说,“你说什么?”
一脸得意笑意的月韵,慢慢地向杨雪雅走过来一句一字地说,“想必你还不知道,你哥被打的事吧?也对,太后这么疼你又怎么会让你这么早知道,那还不得伤心的是她太后老人家。”
此时的杨雪雅看着月韵的不可一世,已忍无可忍,可气地道,“月韵你等你瞧,我一定把你的罪孽供出来的,不要以为做过的事就没人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不莫为。”
突然听到杨雪雅这么一说的月韵,瞬间脸色切白,失惊地对上杨雪雅的话,“你—说—什么?你可不要乱说。我月韵行得正坐得正怕人知?笑话。”
幕容胜城已和杨雪雅说过不可这话说,可气的杨雪雅一时气过头把话说了。还不打算就这么算的杨雪雅还放狠话地说,“你行的正坐得正的话,为什么小诗会一夜变哑巴。这倒要问问太子妃了,你不会想说是喝错药或病成这样的吧?”
不用看也知道月韵此时,气的脸青说不出话来,杨雪雅也赖得再去争辩,自经地赶紧回家去。
脸色一青的月韵狠狠地一跺脚,“杨雪雅我月韵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把我的罪孽找出来。”
“太子妃太后那还去不去。”一旁一直不语的奴婢胆怯地开口提醒。
回头瞪了一眼奴婢,月韵放狠淡淡地说,“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奴婢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奴婢吓得急急跪下。
“如果刚才之事敢说出去,那你就等着去奴库存里吧?”
“哼。”看也不看跪下的奴婢,月韵调整好心情,向太后请安去。
月韵身边的奴婢又怎么会不知道主子的脾气,如果敢违背她的话或做错事,那下场不用去想,也知道有多可怕。而此时跪在地上的奴婢已吓得满汗淋漓。
还没反应过来的奴婢被月韵可气地一喊,“还不快走。”
“是。”
而急匆匆赶回杨府的杨雪雅,前脚刚踏进府门,后脚还在门外,没一点女孩子的形象就急切地大喊着,“哥……”
“雅雅,怎么了?怎么慌慌张张的,发生什么事了?”看着急回的杨雪雅杨夫人切急地问着,本为了杨凡东今天的事已经担心个不已,现在看到雅雅急进来,心里更是提了一把汗。
一进门就往杨凡东走去,故不及母亲的问话,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地道,“哥,接下来你要怎么样,难道就这样看着月珠姐成亲?不要光打架就行了,你到要想想办法啊?”
“雅雅,不可以胡说。”杨尚书打断杨雪雅的训话,淡淡地带不容拒绝地道,“这件事你不可以插手,还想围恐怖天下不乱么?爹还没问你昨天之事,你倒好一进门就教起你哥来了。”
不说前天去六王府的事还好,一说起杨凡东故及不了自己的事,急切地问着,“雅雅,你说幕容胜城有没有对你怎样,告诉哥,哥定帮你讨回个公道。还有昨夜里为什么他要你上台,是他逼你的是不是?”
看着杨凡东的滔滔不绝,杨雪雅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关心自己呢!只是现在爹娘还在这里不能把幕容胜城的计划一一说来。
杨雪雅看了看双亲,露出浅笑,“哥,六王爷他没对我怎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妹妹我是何人,他怎么可能会对我怎么样,再说了他见到我避还来不及,那会有事呢!至于昨夜嘛!是我自愿的。”更加得意自己的表现,笑意更浓地说,“你还不知道那是我偷偷学得,学得还不错吧,为了让你们开心开心拿出来宣耀一下。”
“胡扯要宣耀也要看一下场合,皇宫可不是你宣耀的地方?”杨尚书深怕女儿不知天高地厚闯出事来,严厉地说道。
为了杨雪雅,杨尚书可是担心不已,杨凡东他到是不担心。儿子做事的风格他可是很放心,只有这个让人最头痛的女儿出人意料的想法让人无所知晓,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雅雅又想出什么惊人的事来帮她哥。
杨尚书看了看杨雪雅摇摇拿她没办法,换上一副亲切的笑脸,“雅雅刚才爹语气重了点,不要生气了,爹也是为你好,宫里可不是杨府随你任意胡来,不再有下次就好了。”
向爹娘认过错后,拉着杨凡东急回房的杨雪雅看看门外有没有人经过小心地关上门。而一脸惊讶不知杨雪雅有何事的杨凡东,不解地问,“雅雅什么事这么神秘,定要回来房间说,连爹娘都不可以听的?”
心急的杨雪雅可是个直肠子,什么拐弯抹角的话她可不会,拉着杨凡东轻急切地问着,“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愿意看着月珠嫁给别人?如果不愿地话你就一定要照我的意思去做,还有不可以给爹娘知道。”
杨雪雅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答应帮幕容胜城,也许为的就是同情心吧!说得更好听点就是为了帮杨凡东,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见义勇为的性格。当她听到幕容胜城道出皇后,月相是怎么样害死贤妃的时候,她已经决定不管幕容胜城开不开口她杨雪雅管定了这事。既然幕容胜城开口了也当卖个人情给他,得益得还是自己。
“雅雅到底是什么啊?是关于月珠的事?”也知道宝贝妹妹听到这事肯定有很多提议,见惯了妹妹作风的杨凡东,淡定地问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想杨凡东能和月珠一起,并没有想到杨凡东会失色,兴致勃勃地说起,“哥只要我假扮六王爷的待妾,他就会帮你解决云世风。”
“侍妾”听到这,脸色惊讶地看着杨雪雅,再怎么也不敢相信调皮的妹妹,竟把自己的终身大事拿来当儿戏,急切打断,“雅雅你在说什么?哥不许你这样做。”不解为何以幕容胜城对雅雅的态度突然改变以往的做法。
看着杨凡东的惊讶,杨雪雅不用想也知道他铁定不相信,慢悠悠地把事情经过说与杨凡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