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既然天罡三十六术如此强大,为何又要有地煞七十二术呢?”齐霖问着帝凌,脸上满是疑惑。
“天罡是强,可除圣人与魔帝,后土娘娘外,无人可将天罡全部施展出来,天罡对修为境界有些要求,而地煞却毫无要求。”帝凌缓缓回答。
“师父,那我可学地煞七十二术,及天罡四法嘛?”齐霖问道,单学地煞七十二术他心中有着不甘。
“可以,只是你要学那四法?”对于齐霖的想法,帝凌自然知道且单地煞七十二术,最高也就到大罗金仙,要想成圣天罡地煞一百零八术,必须全学全会,无他天地为阴阳为二,合则成一入圣,分则成三。所谓圣人无非也就是数之一,混沌而已。虽然天道可以约束,却无法管太多。
“五行大遁、六甲奇门、逆知未来、起死回生四术”齐霖回答
“为何选这四法?”帝凌问道,此四法其实只能算保命的,虽有攻击,但亦不如其它。
“回师父,前三法只为保命,若命无修行又有什么用,起死回生只为以后可有一救人之术”齐霖回答,但是他心里学这些只为帝凌,他虽然不知道师父到底要干嘛,但是他知道,师父不会太轻松,他想报答师父。
“可以,我教完你后,你便去魔界修行吧,我不叫你,你不可出魔界”帝凌看着齐霖,眼神中有点失望,只因齐霖所选四法,皆是他不想教的,魔修灭,与天争,保命一法即可。
“谢师父”齐霖高兴说道,却没有看到帝凌眼中闪出的失望。
帝凌教授齐霖法术后,便直接告诉他去魔界的路,之后便消失不见。帝凌只为继续看着孙悟空,毕竟是他的亲弟,他放不下,更怕变故。
慢慢的过了三年,齐霖一直于魔界修行。而三星洞中菩提老祖复登宝座,与众说法。谈的是公案比语,论的是外像包皮。
忽然对着众人问道:“悟空何在?”
孙悟空近前跪下:“弟子在。”
菩提老祖道:“你这一向修些什么道来?”
孙悟空道:“弟子近来法性颇通,根源亦渐坚固。”
菩提老祖祖道:“你既通法性,会得根源,已注神体,却只是防备着‘三灾利害’。”
孙悟空听说,沉吟良久道:“师父所说有误吧?我常听闻得道之后,与天同寿,水火不侵,百病不生,怎么有个三灾利害?”
菩提老祖道:“此乃非常之道: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丹成之后,鬼神难容。虽驻颜益寿,但到了五百年后,天降雷灾打你,须要见性明心,预先躲避。躲得过,寿与天齐,躲不过,就此绝命。再五百年后,天降火灾烧你。这火不是天火,亦不是凡火,唤做‘陰火’。自本身涌泉袕下烧起,直透泥垣宫,五脏成灰,四肢皆朽,把千年苦行,俱为虚幻。再五百年,又降风灾吹你。这风不是东南西北风,不是和薰金朔风,亦不是花柳松竹风,唤做‘-风’。自囟门中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骨肉消疏,其身自解。所以都要躲过。”
孙悟空闻说,毛骨悚然,叩头礼拜道:“望师父垂悯,传与躲避三灾之法,悟空不敢忘恩。”
菩提老祖道:“此亦无难,只是你比他人不同,故传不得。”
孙悟空道:“我也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一般有九窍四肢,五脏六腑,何以比人不同?”
菩提老祖道:“你虽然像人,却比人少腮。”原来那猴子孤拐面,凹脸尖嘴。
孙悟空伸手一摸,笑道:“师父没成算!我虽少腮,却比人多这个素袋,亦可准折过也。”
菩提老祖说:“也罢,你要学那一般?有一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有一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
孙悟空道:“弟子愿学多的,学一个地煞变化。”
菩提老祖道:“既如此,上前来,传与你口诀。”遂附耳低言,不知说了些甚么妙法。这猴王也是一窍通时百窍通,当时习了口诀,自修自炼,将七十二般变化,都学成了。
一日,祖师与众门人在三星洞前戏玩晚景。菩提老祖道:“悟空,法可修成?”
孙悟空道:“多蒙师父海恩,弟子功果完备,已能霞举飞升。”
菩提老祖道:“你试飞举我看。”悟空弄本事,将身一耸,打了个连扯跟头,跳离地有五六丈,踏云霞去勾有顿饭功夫,返复不上三里远近,落在面前,叉手道:“师父,这就是飞举腾云了。”
菩提老祖笑道:“这个算不得腾云,只算得爬云而已。自古道:‘神仙朝游北海暮苍梧。’似你这半日,去不上三里,即爬云也还算不得哩!”
孙悟空道:“怎么为‘朝游北海暮苍梧’?”
菩提老祖道:“凡腾云之辈,早辰起自北海,游过东海、西海、南海、复转苍梧,苍梧者却是北海零陵之语话也。将四海之外,一日都游遍,方算得腾云。”
孙悟空道:“这个难!难!”
菩提老祖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孙悟空闻得此言,叩头礼拜,启道:“师父,‘为人须为彻’,索性舍个大慈悲,将此腾云之法,一一起传给我,悟空决不敢忘恩。”
菩提老祖道:“凡诸仙腾云,皆跌足而起,你却不是这般。我才见你去,连扯方才跳上。我今只就你这个势,传你个‘筋斗云’罢。”悟空又礼拜恳求,祖师却又传个口诀道:“这朵云,捻着诀,念动真言,攒紧了拳,对身一抖,跳将起来,一筋斗就有十万八千里路!”
众人听说,一个个嘻嘻笑道:“悟空造化!若会这个法儿,与人家当铺兵,送文书,递报单,不管那里都寻了饭吃!”师徒们天昏各归洞府。这一夜,悟空即运神炼法,会了筋斗云。逐日家无拘无束,自在逍遥此一长生之美。
“驾雾腾云,准提也真好意思出手,悟空却也只学那地煞,罢了,我便去拿那定海神珍,去魔界找魔帝重铸送你吧”一直在远处看的帝凌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