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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秋鹰的阴谋

朴朔和秋鹰准备开车离开。秋鹰忽然说:“等一下。”木野从院子门前,快步跑来,拉开车门,坐了进来。”朴朔看到木野,感到意外:“你来干什么?”秋鹰:“他熟悉那里,我们需要他。”木野:“多一个帮手,不是什么坏事。”朴朔欲言又止,秋鹰已启动汽车。”朴朔顺着木野的视线,扭头看去,就看见了洛玛走到门前。她疑惑不解:“你们要哪儿?朴朔:“去兜风。回去吧,你别管我们了。”洛玛忐忑不安,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里。

树人拿着树叶,依在大树的树杈上吹起了清脆悦耳的声音。朴朔、木野和秋鹰潜伏在树丛里。一只狐狸在前方刨土,它察觉到了异常声响,忙溜走了。一只毒蝎子从泥土里悄然爬出来,爬到了朴朔的脚下。秋鹰的猎枪十字准睛已经锁定了树人的眉心。朴朔轻轻挪动时,触碰到了毒蝎子,被它的鏊角蛰了一针。秋鹰扣动了扳机,子弹射出去了。树人消失在了树上。

木野看到那只毒蝎子,开枪射去,打死了那只毒蝎子。秋鹰快步跑到树下,却发现树枝在摇摆,几片树叶落下来。朴朔被毒蝎子的毒性麻痹神经,倒在地上。秋鹰从口袋里取出来解毒药,给朴朔塞到口里:“快服下它。”朴朔含着解毒药,慢慢恢复了气色,他勉强坐起来:“不必担心,能活着。”秋鹰:“我们分头寻找,记得,看到就开枪,不能犹豫。”洛玛开着车,寻找了朴朔、木野和秋鹰。前方传来的猎枪声和树人的嚎叫声。洛玛调转了车头,往声音传来处,加速开去。她停下了车,从车厢里下来。洛玛环顾四周,不远处传来了树人用树叶吹奏的乐声,忙向树林里跑去。

秋鹰和木野四处寻找树人。秋鹰忽然对木野悄悄挥手,木野示意,他快步跑到了秋鹰旁边。秋鹰压低了声音:“他在那儿。”木野拿起了望远镜,就看见了树丛里晃动的一个人。秋鹰慢慢的端起了枪,却发现枪膛里没有子弹。木野慢慢举起了枪,扣动了扳机。子弹射了出去。

朴朔听到枪声,忙转身,往枪声传来处跑了过来。木野端起来猎枪,慢慢走近。秋鹰跟在了木野旁边。中枪的人赫然是洛玛,她倒在了血泊之中,正在挣扎着。木野手僵硬在那里。秋鹰看清楚了倒在血泊中的洛玛时候,也惊呆了:“这——”木野:“嫂子,对不起——”他扭头:“快来帮我。”秋鹰拦住了木野:“来不及了。”木野呆呆的看着秋鹰。秋鹰:“木野,我们已经上不了天堂了。”他缓缓的举起了枪,对准了痉挛着的洛玛。潜伏在树上的树人看到此景,发出了咆哮声。秋鹰扣动了扳机。树人从树上跳落,一把夺走了秋鹰手里的枪,秋鹰被树人强大的撞击,连同木野一同,滚到几丈远。秋鹰从地上拾起来枪,又向树人射击去。树人纵身而起,爬到了树上去了,差点滑落下来,右脚踝却是中枪,受伤了,他咬紧牙关,又奋勇攀爬上了树。秋鹰快速从口袋取出来子弹装上枪膛里,继续射击。树人跳到旁边的树上,一闪身就失去了踪影。木野因为惊惧,半晌才从失神之中反应过来。秋鹰自言自语:“打中了,他跑不远了。”木野走到倒在血泊中的洛玛面前,充满愧疚和恐惧。

朴朔从树丛里闪了出来:“看到树人了?”秋鹰:“嗯,他抢走了木野的枪。”朴朔有些意外,他看着木野眼睛红肿,身子在颤抖着:“你怎么了?”秋鹰解释:“我们差点就下地狱了。”木野说:“树人抢走了我的枪。”朴朔将信将疑的看着躲避自己眼神的木野。”秋鹰:“树人也挨了我们的子弹,他跑不远的。。”话音未落,潜伏在树上的树人的枪伤因为流血,血滴落在了秋鹰的脸庞上。

朴朔察觉出了树人在头上潜伏,口袋里的圆月回环刀飞射了出去。树人未曾想到朴朔的回环刀如此迅疾,准备逃遁,已经迟了,回环刀划破了他的另一只腿,立即从树上跌落下来。秋鹰反映过来,枪口对准了跌落在地上的树人胸口。树人还要挣扎,秋鹰的一只手从口袋快速取出来一只针剂,针剂扎入了树人的体内。树人眼睛瞪大,渐渐停止了挣扎。秋鹰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朴朔和木野:“只是麻药,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朴朔忽然转过身子:“那里怎么着火了?”洛玛中枪的地方,此时,树丛起火了。木野心有余悸。秋鹰:“有人在野炊。”朴朔疑惑不解:“不对,是着火了,当心,是林火着了。”秋鹰要拦住朴朔:“别忘了我们的正事,树人随时会醒来,我们得马上离开这里。”朴朔:“那你们走吧,你也抓到树人了。”他转身,一拐一瘸的转身走向山坡下。秋鹰和木野愣在那里。”

木野惊呆的看着朴朔离开的背影:“怎么办?”秋鹰看着晕厥在地上的树人,盯着木野:“你说呢?”秋鹰给手里的猎枪上了保险,视线看向了不远处的朴朔。木野看到他眼睛里露出来邪恶的神情,心跳不禁加快。朴朔朝着起火的方向望去,只见火光之中,依稀看到草丛里匍匐着一个人。追来的秋鹰和木野。朴朔快步跑去。秋鹰看到这里,紧张的颤抖着,他端起了猎枪,对准了朴朔的背。木野伸手拦住了秋鹰,秋鹰犹豫着,放低了枪筒。

受伤的洛玛发出了隐约的呻吟声。朴朔忙伸手拦住了猎枪。朴朔向前走去。受伤的洛玛匍匐在那里呻吟着。朴朔跑了上前,借着火光,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孔,惊呆了:“洛玛——”洛玛满身鲜血,晕厥在那里。”跟来的木野看到这里,忍不住惊恐起来,他回头去看秋鹰。秋鹰掩饰不住慌张,拿着猎枪,也在异样的看着木野。朴多娇、朴朔舅妈等人在一旁,充满了担心和愤怒。秋鹰在一旁解释:“是树人开的枪,对不起,都怪我。”旁边的木野,眼睛不时的看向一言不发的朴朔,忐忑不安。此刻,洛玛的主治医生打开了门:“洛玛的家属在吗?”朴朔闻声,快步走了进去。

朴朔走进了医生诊断室,洛玛主治医生给朴朔指着拍摄的X光相片:“经过抢救,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她的颅脑神经功能受到了一定的创伤,不排除会出现暂时性的植物人状态。”朴朔盯着洛玛的主治医生:“你是说她会成为植物人?”主治医生:“只是说有这种可能,病人的大脑两半球受到了轻微损害,造成了她部分思维活动能力的丧失,现在会有间接性失忆症,具体的确证还需进一步观察诊断。”朴朔听了,瞪大了眼睛:“间接性失忆症?”

主治医生:“嗯,就是阶段性的失去记忆,并不是完全失去所有记忆,所以,除了医院药理治疗,更重要的是要以心理治疗为主。”朴朔:“什么意思?”主治医生:“也就是说,洛小姐的记忆生成功能受到了损坏,有些人可能会经过一段时间恢复正常,但有些个体会终生保持这样的状态。”朴朔听了,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后站着的多娇和木野,露出来难过的表情。

朴朔从医生诊断室走了出来,他沉重的走到了洛玛的病房门前。敞开的病房里,朴朔母亲、朴多娇和朴朔舅妈,她们神色悲伤,看着昏迷不醒的洛玛。朴朔走到门前,顿在那里,充满了悔恨。病房床上的洛玛扔过来一个枕头:“都出去,别进来。”朴朔接过枕头,放在了床上。洛玛畏惧的抱着被子,蜷缩在了墙角:“你怎么还不出去?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进我的房子?”朴朔看着地上散落的水果、被褥及玩具,感到无比心酸。洛玛叫嚷:“你出去——”

千华走到了掩埋楚楚的坟墓前,发现那个墓穴不知何时被雨水冲开,里面只有一汪注水,楚楚尸体不翼而飞。千华站在那里,惊恐万状。李南见千华一动不动,也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惊呆了。千华盯着李南:“怎么会这样?”李南嗫嚅:“我,我也想知道,怎么会这样?”千华盯着李南许久,忽然说:“我们去找胡琴。”千华看着躺在病床的胡琴母亲:“阿姨,胡琴的女朋友,不在家吗?”胡琴母亲:“什么女朋友,我怎么没见过?难道他有对象了?”正在这时,胡琴推门进来,看到了千华和李南,感到吃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李南:“才到。”胡琴母亲:“千总说你找对象了,是怎么回事?”胡琴瞠目结舌。胡琴母亲:“你承认了?”胡琴苦笑:“妈,如果有我一定会告诉你的。”走到窗户前的千华,仰望窗外的星空:“胡琴,我们出去走走吧。”

小镇的夜晚,繁星满天,不时可以看到流星划破夜空,充满了诗情画意。千华瞟了胡琴一眼:“你是什么星座?”胡琴:“白羊座。”千华:“星相学说,十月的白羊座会遇到变故。”他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来一条丝巾,递给了胡琴:“蒙上眼睛。”胡琴颤抖的接过了丝巾:“千总——”千华从停在路边的汽车里取下来一把猎枪,递给了胡琴:“我们来比枪法吧。”千华厉声:“蒙上眼睛。”胡琴颤抖着的将丝巾蒙在眼睛上,系住了:“比什么?”千华:“比移尸。”胡琴心神忐忑:“移尸?”千华说着将猎枪枪托砸在了胡琴的右小腿上。胡琴疼叫起来。千华:“在埋楚楚的地方,我们没看到她的尸体。胡琴听了,忍不住颤抖起来。千华:“镇上有个传说,森林深处住一个依靠吃人获得永生的魔鬼,虽然他相貌凶恶丑陋,却总能轻易获得人们的信任和好感,你知道为什么吗?”

千华不满的瞪着沉默的胡琴:“马上回答我?”胡琴试探性的回答:“因为他能蛊惑人,或者变成亲人、朋友的样子?”千华摇头:“是因为他那张嘴。”千华解释说:“他嘴巴里装满了甜言蜜语,虚情假意,就靠那张嘴,他就骗了人们几千年,至今屡试不爽,永葆青春。”被骗的人发现了舌头的罪恶,转世投胎后又开始骗其他人,于是,嘴巴有了原罪。”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所以,现在的魔鬼都不是从吃人开始的,而是从说话开始。”

他的眼睛里涌出冷漠的表情,盯着胡琴:“你说了这么多谎话,有没有想过,它最终会给你带来什么?”千华说着举起了猎枪,对准了胡琴。”李南一闪,挡在了胡琴面前:“千哥,这事和他没有关系。”千华:“闪开。”李南并不畏惧:“你要杀就先杀我。”千华:“你也想背叛我?”李南:“这里面有误会。”千华:“你终于承认了,你有事瞒着我?”李南呼出了一口气:“千总,我只是猜的。”千华:“你猜到了什么?”李南:“我想,那天我们开枪,不小心打中了楚楚,但是她并没有打中要害,我们掩埋她的坑也不深,加上那天下了暴雨,里面进了空气,所以,很可能她并没死,她逃走了。”千华:“你掩埋她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些,对吗?”李南:“我只是猜的。”千华:“既然你猜到了,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李南:“我说过了,我只是猜的,我也不确定。”千华不满的离开:“好吧,如果出事了,我会亲自埋了你们。”

玉兰呆呆的看着回到家的李南,他从包里取出来一叠钱,放在她的面前:“你出去散散心,过一阵再回来。”玉兰:“发生什么事了?”李南:“这回你得听我的。”玉兰盯着李南转身要走:“为什么又是我出去?”李南顿住了脚步,许久才说:“出事了。”玉兰:“什么事?”李南按灭了烟头:“不是什么好事。”天亮你就出去躲一下风头。”玉兰:“我,我能帮你什么?”李南:“听我的话,你就是在帮我。”玉兰颤抖着:“那你怎么办?”李南:“如果你真的替我想过,你就按我说的做。”玉兰目瞪口呆。

开车的亚莉将车停在了亚杰屋子门前。亚杰家门前台阶坐着的玉兰,瑟瑟发抖,吸着烟。亚杰很是吃惊。亚莉:“她怎么在这儿?”亚杰叹息一声:“说来话长。”亚莉摇了摇头:“你要小心了,她是定时炸弹。”亚杰:你说的没错。”他打开车门,走下了车厢。亚莉开车离去。亚杰走到了门前,看着玉兰:“你来干什么?”玉兰:“你说过会照顾我?”亚杰掏出来钥匙,扔给了玉兰:“昨天说过的话,怎么拿到今天用?”

玉兰:“你这是什么意思?”亚杰:“你住我这里可以,但要是出事了,不要怪我。”玉兰看着亚杰走开:“你这是什么意思?”嘿,你去哪?”亚杰头也不回的走了:“去男人该去的地方。”辗转反侧的胡琴听见敲门声,他心跳加快,敲门声继续再响。胡琴母亲从卧室出来:“怎么不开门?”胡琴呼了一口气,上前去打开了门:“杰哥——”依靠在门前的亚杰呼出去了一口烟:“你睡觉不打呼噜吧?”洛玛从昏睡之中醒来,看到窗前的朴朔,惊叫起来:“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朴朔:“洛玛,是我,我是你丈夫。”洛玛蜷缩着,退至床角:“你在说谎,我根本不认识你。”朴朔从抽屉里取出来了结婚证,递给了洛玛看:“这个是你,这个是我。”结婚证上的朴朔和洛玛合影的相片。洛玛看着结婚证的相片,将信将疑:“为什么你不像他?”朴朔转身去柜子里取出来几本相册,放在了洛玛面前,取出来其中一本,翻开了,给洛玛看:“你看,这个是我,像吧?”洛玛猜疑的看着相片上的朴朔,再看看眼前的朴朔:“他是长头发——”朴朔翻开另一张自己的相片:“你看这个,这张像吧。”

洛玛叫嚷道:“根本不是你,你们衣服也不像,你为什么要骗我?”朴朔重新取出来一本相册,放在了洛玛面前:“这是我们今年拍的,就在彩虹桥,还是你给我拍的,记起来了?”洛玛愣在那里,眉头紧皱。”朴朔又翻起来一张:“这是多娇给我们拍的合影,认出来了吧?”洛玛:多娇?”朴朔:是我妹妹。”洛玛无意看到朴多娇和木野合影的相片:“这个是谁?”朴朔:“木野,我们的妹夫。”洛玛:“这个呢?”朴朔:“舅妈。”洛玛追问:“那你是谁?”朴朔叹气:“我是丈夫朴朔。”洛玛:“朴朔?”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我不记得了。”虚掩的门外,木野准备进来,当他看到朴朔在给洛玛解释相片的背景,感到愧疚。”

朴朔:“这张是我给你拍的,我们救了一只被树木压住的小雪豹,你还给它疗伤,结果,:“小雪豹?”它不咬人吗?”朴朔耐心的解释着:“不咬,它只是不小心抓伤了你的手背——”木野听到这里,更是不安的离开。昏暗的地下室里,木野不解的看着秋鹰将麻药注射进了捆绑住的树人身上。秋鹰回头看了看木野:“你一定很奇怪吧,我的老板为什么要抓树人?”木野:“我更关心的是,我们该怎么办。”秋鹰:“你怕了?”木野拦住了要走的秋鹰:“我们就这样瞒下去?”秋鹰:“不然怎样?不是有意而为的过错算不上罪恶。”他递给了木野一只雪茄:“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完美的世界,有什么事会让每个人都满意?伤口会慢慢愈合的。”木野反问:“慢慢是多久?”秋鹰:“你的希望有多久,它就会多久。”木野无言以对。

秋鹰:“你的愧疚是对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心安理得的走出来。”他一边说一边离开:“如果我们能做神,我们也不会堕落。”木野忽然说:“你是故意这么做的。”秋鹰吃惊的看着木野:“你想说什么?”木野:树人的速度太快了,根本抓不住他,你知道了他的弱点,表面你让我们帮你抓树人,其实是你别有阴谋。”你利用了洛玛抓住了树人,这一切都是你预谋的!”秋鹰拿开了木野揪扯住自己的衣领:“你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补充说:“如果你希望一切重新开始,那么,就忘掉过去。”

木野呆呆的看着秋鹰渐行渐远。明志坐在旅店客房的窗户前,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忍不住说:“有一个细节,被我们都忽略了。”坐在他对面的朴多娇一愣:“什么细节?”明志:“案发前会出现一只猫头鹰,猫头鹰属于鸮形目,在世界上,有一百多个种类,其中,又可以分为草鸮科、鸱鸮科和原鸮科三个细目,而德令哈的猫头鹰属于长尾林鸮,如果能锁定案发前出现的猫头鹰种类,也可以锁定凶手的地理范围。”

朴多娇:“如果真有目击证人,我打赌,也并没有几个人能区分出猫头鹰的种类。”明志若有所思。”朴多娇:“既然说到这里了,那我就不谦虚了,就让我勾勒出这个凶手的自画像吧。”明志屏住呼吸,吃惊的看着朴多娇。朴多娇:“我的切入点也是那只猫头鹰。其一,我们知道这五起连环谋杀案,时间跨度是十年,由此可以推断,这只猫头鹰是一只大型猫头鹰。因为小型猫头鹰的寿命普遍是3到5年,而只有大型猫头鹰才能活到10年以上。这只大型猫头鹰豢养在家里需要宽敞的喂养条件,这说明,凶手单身,有自己独立的院子;其二,猫头鹰是古希腊神话智慧女神的爱鸟,猫头鹰之所以成为他的图腾和宠爱,是因为这个杀手的真实身份是一个知识分子,正是他的书生气成了他的保护色,也一再的逃过了警方的搜查。”

朴多娇继续说:“综上两点,我可以合理推断,他是一个未婚或离异的生物学从业者,或是驯养繁殖猫头鹰的林业人员,当然,他也可能是野味动物餐馆的老板”明志听完,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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