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接过电文开始查看,片刻后,而后拍桌怒道:“混账,这帮倭奴畜生,我就知道这次的事情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而后陈诚将电文递给了右边的那位中将。
“怎么?确定是倭奴人干的?”左边的中将当即问道。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但是凭借这份电文也有十之八九的可能性了,这份电文是倭奴军部命令一名代号为‘樱之刃’的间谍,在近期组织一次针对天朝军事人才的代号叫‘灭才计划’的行动,具体目标说的不是很明确,要求是不能暴露自己,所有人员必须要有玉碎精神。”
右手边的中将接过话茬,而后道:“综合这两分电文来看,基本可以确定此事就是倭奴人策划的所谓‘灭才计划’。”
“立刻把这件事如实汇报给校长”,陈诚对中校说道,而后对在座将领道:“现在敌人已经明确了,诸位认为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我们并没有做好和倭奴国全面开战的准备,此时并不适合和倭奴人开战,现在拿这样的电文找倭奴麻烦无异于自取其辱,甚至给了倭奴人找茬的理由”,一位年龄较大的少将道:“既然倭奴人喜欢扼杀我们的天才,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消灭这股敌人。”
“可是话虽如此,但是就像孙将军说的那样,派部队搜山只会让他们躲起来,起不到任何成效,这又该如何消灭他们呢?”最初发言的那位李姓少将道。
“我的意思是,我们就使用学员消灭他们。”这位年纪稍大的少将继续道。
“胡闹”,没等这位少将说完,陈诚将军当即拍桌道:“我说钱进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的学员都只经历过两个月的新兵训练,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消灭这些训练有素的倭奴特务?我看他们全部阵亡也难吧?他们都是党国的人才,都是天朝的希望,他们未来的成就甚至会高于你我之上,华夏民族的复兴还要靠这些年轻人,他们这些人每死一个对于我们的国家都是一记重创,你真当党国的人才都是萝卜青菜吗?”其他与会人员也都符合道。
“玉不琢不成器,温室里的花朵如何能成长为参天大树。战争总是要死人的,我相信,如果经历此役,活下来的人未来将会获得更大的成就。如此机会岂容错过,要知道真正的人才岂能被这么几个倭寇特务所阻挡。”这个叫钱进的老将军继续道。
“话虽如此,可是他们现在毕竟还很弱小,要他们直接面对训练有素的倭奴间谍,就像一个孩子去和一名武士打,这未免也太有些强人所难了吧”。左边的中将丝毫不让。
“可是,我们没有下这样的命令,他也不是完成了吗?被至少4名狙击手埋伏包围,在第一轮直接被打掉4名学员的情况下,他们不仅能够克服恐惧,还能逆势击毙两名特务,从反击到脱险一人不伤,敢问,王将军你能做到吗?诸位谁又能做到呢?”钱进也是继续反击道。
也就是这个钱进天生性格如此,在座的将领都知道钱进是一个对自己严格,对自己的学生和子孙都是玩命严格的人。加之北伐战争他也有不小的功勋,这个将军衔是钱进凭借自己的战功走上来的。否则换个人还不得不怀疑这个人是外国间谍或者卖国贼。
“行啦,你的意思我明白”,陈诚看向钱进继续道:“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敌情不明,对于他们来说,难度也太大了,就算是能够消灭敌人也得付出惨重的代价。另外,现在天朝与倭奴国之间关系很是微妙,必须谨慎处理。”
而后陈诚看向在座道:“我会把诸位的看法和意见如实汇报给委座,请他定夺。另外,第二军、第九师和第十一师进入紧急战备,诸位先行散去吧。”
而此时,炮兵科第二小队,刚刚完成空降的程饕很是纳闷,他给旁边的一位中校教官把烟点上,接着自己又点燃了一支,淡淡的吸了一口,而后道:“赵教官,你说我是不是点背啊,这刚空降完毕,人还没到齐就收到消息说有倭奴特务要暗杀我,我跑到这里也能被这帮倭奴鬼子给惦记了。你说我跟他们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这还阴魂不散了。”
赵教官深吸了口烟,转头对着程饕淡淡道:“你跟他们上辈子有没有仇我不知道,反正这辈子你们肯定是仇恨大了,谁叫你把阿部规秀的儿子给弄死了?你把他弄死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把他脱光拍照发布在《天朝日报》上。在倭奴人看来你这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挑衅啊,他们不弄死你才怪。”
“这你也知道?”尽管赵教官是程饕的教官,但赵教官其实也只是比程饕大十来岁而已,程饕本来就背景深厚,在他看来值得他用您来称呼的人也太少了。
随即程饕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那事儿真不能怪我,就阿部三郎那王八犊子,他追着我不放,最后被我算计了,我把他活捉了,那混蛋不服气也就罢了,还骂我们天朝人都是懦夫,污蔑我们天朝叫之那,于是我一气之下决定答应他的要求,和他决战。”
程饕深吸了口烟,吐了吐雾,而后道:“说实在的,阿部三郎真心是个废物,我还把他那所谓的祖传破刀还给了他,我赤手空拳对付他。他倒好,三招都没接上就被打趴下了,你说他是有多贱?那混蛋竟然装死,趁我上前查看,横着给我来了一刀。虽然我反应很快,但还是让那混蛋把我衣服给弄破了,那衣服可是我初恋女友送给我的,我可珍惜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得了吧,你也不用委屈,这事儿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是高层基本都知道,我也是因为接触机密工作,偶尔得知你小子的英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