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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炕底偷听

于是顾阳挑了一株大梧桐树,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他用手拨开树杈上的积雪,将身上的斗袍脱下,盖在身上,自己就躺在树杈上,合上双眼,思绪万千,不能立刻就睡,想着这一晚来的变故,想着父亲慈祥的面庞,想着小井可爱的身影,想着众位师兄对自己的关怀与呵护,想着这一切再也不复存在,他咬紧钢牙,低声啜泣。顾阳毕竟倦极,力有不逮,哭了一会儿,终于沉沉睡去。

在梦中,顾阳看见母亲微笑着朝自己款步走来,他开心极了,他拍手大笑,朝母亲怀抱扑去。在顾阳的记忆里,没有母亲的一点印象,在他两岁时,母亲便舍父子二人远去,不知去向何地,顾阳从小便由顾步封带着,顾步封既当爹又当妈,为顾阳操碎了心。夏元每每劝顾步封续弦,顾步封只是摇头不语。顾阳小时侯并不知母亲是什么?因此在顾步封的呵护下,顾阳的童年过得非常快乐。只是后来,顾阳瞧见别人都有爹爹妈妈,而自己却只有爹爹,便问顾步封母亲哪里去了?顾步封总是摇头不语,后来被问得急了,顾步封只得骗顾阳道母亲去很远的地方传播武术去了,要很久才能回来。顾阳这才不再相问。后来顾阳渐渐长大了,通晓人事,这才明白母亲早就离开了父子二人。顾阳眼见父亲这么多年来一个人拉扯自己长大,吃了不少苦头,心酸不已。是以并不点破,也从不在父亲跟前提起母亲,他知道父亲没有一刻不思念母亲,自己亦是如此,每次想起了只能躲在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别无他法。梦中的母亲形象却是他自己想象的。顾阳正朝着母亲的怀抱扑去,却忽然母亲消失不见了,眼前正是父亲伏在小几上低低啜泣,口中直呼“小茜,小茜……”“小茜”正是母亲的小名。顾阳想要上前劝慰父亲,忽然身后有个甜甜的声音叫道:“阳哥哥,嘿嘿。”是小井妹妹的声音,小井妹妹没死,顾阳大喜,转过身去,只见小井穿着一件绿色的小棉袄,绑着两个丫角,站在离自己一丈以外的地方一蹦一蹦地,口中只是叫着“阳哥哥”。顾阳笑道:“傻小井。”说着就要去抱小井,突然有一个黑衣人举起一把朴刀,就要朝小井头上砍去,顾阳见状,急喊:“小井快跑!”小井却好似没有听见,仍然咯咯娇笑,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咔嚓一声,小井人头落地,骨碌碌滚在顾阳脚跟前,脖子上喷出的鲜血溅了顾阳一脸,顾阳“啊”地一声猛然惊醒。原来是做了一个梦,他身上惊出一身冷汗,额头上的汗珠密密地排作一层。顾阳兀自惊喘不已。是时天已大亮,雪也已经停了。

过了良久,顾阳才渐渐平复。他睁开双眼,从树上溜将下来。思忖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料定敌人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的行踪,他想要先溜回山上找到父亲的尸首埋葬,然后再去凤凰分派,看看那里的情况。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接受把父亲曝尸荒野,那是不肖之徒所为。打定主意,顾阳辩明了方向,朝大路上穿林而去,昨夜逃命时他并不觉得树林里的路有多难走,而此时却是荆棘丛生,葛草当道,碎石林立,许多的碎石被雪覆盖,不易发觉,顾阳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大路方向走去,时不时便会被绊上一跤。行不多时,顾阳忽然想到:“此刻敌人定然在搜查自己行踪,大路上敌人必多,贸然往大路上走,岂非是自投罗网!”顾阳用手拍了一下脑袋,暗骂自己愚蠢,于是他便改变方向,在树林里穿梭前行,好在顾阳从小便生活在这一带,对这一带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极为熟悉,因此并不会迷路。

顾阳循路前行,傍午时分,来到凤凰山云海峰的西南角,顾阳从云海峰的西南角摸爬上去,这一条路极其陡峭,怪石兀立,并没有甚么人把守,顾阳很快爬到山顶,他探头出去,瞧见两个黑衣人正并排坐在一起烤羊腿吃,边烤边叽里咕噜地说着话,说的似乎不是中原话,顾阳一句也听不懂。好在两人是背对着山一侧,顾阳蹑手蹑脚从两人背后走过,来到忠义堂门口,顺着昨晚逃生的路线向前细寻,直寻了大半晌,却没有发现一具尸体,顾阳大奇,于是他前前后后把整座山都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顾阳心想,难道敌人还会把人给埋了?他不相信敌人会有这番好心。顾阳决定先到自己的房间找一身便装,拿点散碎银两,于是他反身回走,转过山坳,进了宅门,穿过垂花门,顺着游廊径至大厅,他附耳在窗格上静听,里屋似乎没什么动静,他左手轻轻推开窗格,从窗户里跳进房间,映入眼帘的却是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的景象,一应东西均被扔在地上,各种古董瓷器被砸得满地都是。敌人似乎在找寻些什么,顾阳来不及细想,他从衣服堆里翻出两件粗布衣衫,又在抽屉里取出火刀、火石之类的东西,都用包袱包了,他又打开存放银钱的盒子,但见里面已空空如也,显然被这伙人给拿了去,没奈何,顾阳又掀起炕席的东北角,幸好自己平时存的零钱还在,顾阳数了数,有十来两,他一股脑装进包袱里,他把包袱敷在背上,提上一柄短刀插在靴筒里,正待出门,只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朝里屋传来,越来越近,顾阳大骇,情急之下,捅开灶口,钻进了炕底。

顾阳刚把灶口堵上,外面的人已经走了进来,顾阳轻轻抚了抚胸口,暗吐了一口气,心道:“真悬!”他又趴着身子,在灶口轻拨了条缝,想要瞧瞧那人说些什么。从缝隙中望去,只看见有两个中年男子分坐在两把椅子上,这二人都约莫四十来岁年纪,其中一人头顶已经光秃,身材干瘦,说话声音尖声尖气,另一个却身材高大,耳阔鼻挺,气宇轩昂,只是剑眉怒目,让人一望之下,便知绝非善类。只听那瘦者先行说道:“作恩,你不是说那半本兵书必定藏在这里吗?怎么翻遍了整个山头也不见哪!”高个子听罢,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恭恭敬敬地朝那瘦者做了一揖,方道:“这个小弟也猜不透,不过请邀月大人放心,小弟便是挖地三尺,也一定把那兵书找到,献给尊上他老人家。”原来那瘦者便是邀月使,顾阳不禁怒从中烧,就是这厮杀死了父亲,害得自己家破人亡,他恨不得立刻冲出去,一刀结果了杀父仇人的性命,顾阳永远也忘不掉父亲倒下的那一刻,仿佛自己的天也塌下来了。只是终究理智战胜了冲动,顾阳知道只要自己此刻稍有响动,便立刻会小命归西,那样父亲的大仇便永远不会得报,小井也会死得没有丝毫价值。顾阳仔细看着那瘦者的面庞,他要牢牢记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待自己他日神功得成,一定亲手结果了这厮。顾阳平复了一下心情,复又觑眼细看,心想:“不知这位高个子又是甚么人物,为何会对这邀月使毕恭毕敬?”只听那邀月使冷哼一声,缓缓道:“你该不会是骗我们为你报私仇吧?”高个子颤声道:“绝对不是!师父生前最器重的就是顾步封,他没理由不会把那兵书交给顾步封看守,再者我们师兄弟几个里,就顾步封武功最高,成就最深,把兵书交给他看守,是最为稳妥的办法。”邀月使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师弟吗?”高个子道:“是,我们一共是师兄弟三人,还有一个师妹,就是靳茜,大人见过的。”瘦者听罢,“哦”了一声,道:“原来靳夕和顾步封是师兄妹,我只知道他俩是夫妻,不知道却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哈哈,这次血洗凤凰山,靳茜可是出了大力了,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说罢,两人均哈哈大笑起来。

顾阳在炕底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糊涂,心想:“这瘦者言道母亲亲手杀死了父亲是什么意思?母亲到底和这伙人有甚么关系?这高个子又是父亲哪一个师弟,怎么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起过?”顾阳一直都以为父亲只有一个师弟,那便是梨花阁主刘玄至,世人送了刘玄至一个绰号,叫“微言子”,是因为刘玄至虽然武功平平,在武术一途鲜有成就,然而他却有着经天纬地之才,辩口利辞之能,往往三言两语便能救人于累卵之上,倒悬之中,或者将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刘玄至对天下时局有着自己独特的看法,常常以卧龙,凤雏自比,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威望。只是近些年来,父亲严禁凤凰山上的人前去拜见这位师叔,违令者门规论处,如此严厉,顾阳一直不懂父亲是何用意。令顾阳更吃惊的是母亲竟然与父亲是师兄妹,这一事顾阳还是头一次听说,其实这件事在凤凰山上并非是什么秘密,只是凤凰山上的人很少有人提及靳茜,自然也就不会提及靳夕与顾步封这层关系。因此顾阳从来没听见过。顾阳脑子一片混乱,目前能厘清整件事情的除了眼前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师叔外,恐怕就只有母亲和刘师叔二人了,此刻不知母亲人在何处,向眼前这位师叔求取答案显然不现实,顾阳想着等见了刘师叔再看他老人家怎么说吧。

只听那二人笑了一会,瘦者又接着问道:“那么有没有可能闫振亭那老头把兵书给了你三师弟保管呢?”高个子思索了半晌,方颇不自信地道:“应该不会吧,梨花阁乃是闫振亭的老窝,如此危险的地方,他不至蠢到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那里吧?岂不是净等着人去抢吗?”瘦者反问道:“那么你抢了吗?并没有!岂不闻'兵者,诡道也!'往往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高个子听罢,唯唯道:“邀月大人说的是,在下这就带人去襄阳府梨花湖宰了刘玄至那小子,一定找到那半本兵书,双手捧给邀月大人,还请邀月大人在尊上面前给在下美言几句。”邀月使冷哼一声,道:“这事就不烦劳仇先生费心了,我给你留十个人在这里,你再好生找一找,一寸地方也不要放过。我们还有别的任务,就不在这里多待了,你找到以后速来禀我。”高个子哈着腰,连连道:“在下明白。”说完,那瘦者就要起身,高个子连忙掺着瘦者右手,送瘦者出门,嘴上依旧奉承话不断。

顾阳在炕底静等着高个子和瘦者都出了大门,遂快速拨开灶口,爬将出来,再将灶口堵上,他跳上炕席,抽出靴中短刀,用刀鞘捅开后窗,复又将短刀插进靴筒,纵身一跃,双手趴着窗沿,右足借力向上勾住窗沿,左足顺势提上,翻过窗沿,顾阳又将窗户轻轻掩上,跳下窗来。顾阳心想此番上山没有找到父亲的尸首,终究是不甘心,可是又不敢大模大样地寻找,他决定这次从东南角下山,看看那里有什么情况。于是顾阳便从宅子后边的菜园穿行而过,忽然瞧见往日里与夏小井一起搭建的小木屋还完好无损地矗立在那里,那个空荡的秋千在寒风的推动下前后摇曳,他似乎看见夏小井正坐在秋千上向他招手,仿佛一切如昨,但他知道时光已不可倒回。当发生故事的人不在时,承载着昔日里的欢声笑语的物件就会变成伤心的聚居地,喜耶?悲耶?没人讲得清楚。顾阳的鼻子一阵泛酸,他扭过头去,大踏步向东南角行进,竟头也不回。

少刻,顾阳便来到了东南角,他正准备溜下山去,忽然瞧见左首一块空地上有一片两丈见方的新翻的土地,顾阳忽觉不妙,他疾步过去,双手刨开土壤,仅浅浅一层,赫然露出一个人头来,正是大师兄黄承仁,顾阳甫一瞧见黄承仁的尸体,便痛哭起来,他不敢哭出声来,只能低低啜泣,他强忍着泪水,又刨了两下,瞧见了二师兄伍承希,两人均紧闭双目,神态端详。顾阳想要找到父亲的尸体,另行埋葬,却又不愿再继续刨下去,一是实在不忍看到一位位亲人的遗容,二是俗言道“入土为安”,再刨下去恐对死者不敬。顾阳转念又想,父亲得能和凤凰山的众位亲人埋在一起,那也是最好归宿,何必非要执着于为他立个碑呢。想到这里,顾阳不禁释怀。他又将两位师兄的尸体重新埋好,站起身来,从旁边寻了三根树枝,去掉上面的枯叶。插在这座大坟前,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遂起身朝山下溜去。

没多时,便到了山底,顾阳对凤凰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再加上敌人在凤凰山上已经撤了没有多少人马,因此顾阳这一路上并没有遇见几个敌人。顾阳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正待觅路前往凤凰分派。却忽然瞧见在自己前方一射之地起了一座新坟,说是新坟,那是因为自己从未见过,顾阳大奇,快步过去,想要瞧个究竟。他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坟前,坟前用木牌立了一块碑,顾阳瞧那碑上的正文,写的乃是“顾府君步封之墓”,没有落款,顾阳瞧见顾步封三个字,心下大震,双膝酸软,扑通跪了下来,趴在父亲坟头痛哭,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顾阳哭了半晌,心情才渐渐平复,他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给父亲立的碑,但无论是谁,他都打心里感激那位好心人。顾阳起身寻了三根树枝,同样去掉枯叶,搓了一堆雪在父亲碑前,他将树枝插在雪堆上,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抱了抱父亲的墓碑,痛哭一会儿,这才转身朝东边大路而去。只是顾阳此刻却不知在不远处的一株大树后面,有一位中年女子正在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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