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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魔法显威

命运转轮在时光之中激励转动,自从郝仁穿越过来,好运连连,洪福齐天,意外之喜接连不断。

现在他的宅男本性爆发,整天宅在家里混吃等死,外加研究一下从异界鸠摩智那里淘来的神书《因数魔法书》,期望能够快速增长自己的实力,增加一点自保的砝码。

绪论

我们这里要谈的魔法师对“魔法”的修炼和研究乃是俩种因素的产物,一种是对神的信仰与传统的伦理观念,另一种是可以称之为“炼金的”那种研究,这是就炼金这个词的最广泛的意义而言的。至于这俩种因素在魔法师的体系中所占的比例如何,则各个魔法师大不相同,但是唯有这俩者在某种程度上同时存在,才能构成魔法的特征,称得上对魔法有了真正的理解和感悟。

魔法这个词曾经被人以各种的方式使用过,有的比较广泛,有的比较狭隘。我是在一种很广泛的意义上使用这个词的,现在就把这一点解释一下。

魔法,就我对这个词的理解来说,乃是某种介乎神术与炼金术之间的东西。神术的力量来源于对自己侍奉的神的虔诚的信仰,炼金术是在魔法塔里研究魔法知识的应用,只能算是广义魔法中的一个分支。介乎于神术与炼金之间有一片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这片无人之域就是我说的魔法。狭义的魔法乃是研究元素的,组成这个世界的元素,魔法的力量来自于对这个世界的本原和魔法律理解的深浅,它不是盲目地信仰权威,也不是蝇营狗苟地纠结于细枝末叶的一切实际问题。

那么魔法是什么?或者什么是魔法?魔法的起源来自哪里?人类为什么能掌握这种力量,这是上天慷慨的赐予,还是人类天生的禀赋,抑或人类卑鄙的偷窃?你也许要问,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个不知道是哪个脑袋生锈的人想出来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可以以一个魔法史学家的身份来回答,也可以以一个面临浩瀚魔法世界倍感孤寂的个人的身份来回答。

历史学家所作的答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在本书内提出来。想要了解这些疑惑就必须去研究学习魔法,想要了解魔法就必须先在某种程度上自己就是一个魔法师。

人们生活的环境对他们的魔法起着很大的作用,然而反过来他们的魔法又对他们的环境起着很大的作用,这种交互作用贯穿了整个大陆的历史。

我所说的魔法,开始于纪元前的众神之战,这场一万年前的灭世之战给大陆带来了现在魔法的前身、即神术,这场战争既是灭世之战也是创世之战,它在毁灭一个旧的文明的同时也就开始孕育一个新的文明了,旧的辉煌的文明遭到了致命性的损毁而新的文明尚未建立,在接下来的数千年的时间里,人类一直处在愚昧、混乱、卑贱之中,史称第一次黑暗时代。

随着时间的推移,魔法从神术中脱离出来,魔法终于脱掉了背在身上束缚,开始了一段爆发式的成长期,各个方面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大陆迎来了它的黄金时期。大陆上的各个种族的文明都发展到了极其鼎盛的地步,我们人类也开始崛起,出现了许多伟大的圣魔导师,史称轴心时代。

然而好景不长,物极必反,盛极就要转衰,随之而来的百族大战几乎把大陆的文明再度毁于一旦,然而人类凭着自己的卑鄙与热血、崇高与牺牲,在这场长达百年席卷整个大陆所有种族的战争之中脱颖而出,力挽狂澜,取得了最后的决定性的胜利,奠定了大陆霸主的地位,占有了大部分的肥沃土地。

八百年之后,伟大的功绩已经成了历史书中的典故,随着人类劣根性的爆发,心中欲望的增长,在人类同盟之间爆发了一场大规模长时间的战争,史称为野蛮人大入侵。战争的旷日持久损耗了人类大量的元气,人民的死亡、经济的破坏、教育的荒废,各族的崛起,人类再次陷入到了一个文化上愚昧和行为上野蛮的时期,史称第二次黑暗时代。

在长达五百年的黑暗时期之中,魔法也逐渐没落,到了今天,经过了一千年的恢复之后才有了那么一点点好转。然而现在炼金术的迅猛发展,其成果令人瞠目结舌,一个顶级的魔法卷轴甚至能让一个对魔法一知半解的魔法学徒杀掉一位大魔导师,这在以前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的,这种情况到底是好是坏、是喜是忧只有天知道了。

这是一个魔法没落的时代,斗气与炼金术的发展加速了这一状况。炼金告诉我们的只是我们所能够知道的事物,但我们能够知道的是很少的,而我们如果忘记了我们所不能知道的是何等之多,那么我们就会对许多极其重要的事物变得麻木不仁了。再加上神术带来了一种武断的信念,对世界产生了一种狂妄的傲慢,失去了对大自然的敬畏,也加剧了这一状况。魔法已不再是引领人们探索自然追求真理的火炬而是成了战争中杀人的工具,个人追求力量与权势的手段,成了一种蝇营狗苟的东西了。

“唔喔,不愧是神书,仅仅一个开篇绪论就有一股史诗般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作者宏大的情怀。”郝仁喃喃自语道,不由得对魔法又多了一分好奇,随后又随手翻看起来。

因数魔法书分为好几个部分,有魔法史学篇,圣魔导师言行篇,魔法基础理论篇,魔法咒语辑录等等,篇幅巨大。

身为刚刚穿越而来的懵懂菜鸟,郝仁明白,精进自己的实力是目前最为要紧的事情,现在有神书在手,自然要随手操练起来,以免丢了我们穿越者在异界的赫赫威名。

然而宅在家里没几天,哦不,是在家闭门不出修炼魔法,以前郝仁所在的帝都禁卫军北都步兵旅团就传来军令,说要升郝仁为百夫长,命他即刻去军中述职上任。

郝仁这才想起来居然自己还在军中有职位,又不知道如何推脱,只好不情不愿地去上任了。

刚一走进军营的大门,就有好拍马屁的人走上前来道:“哈哈,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百夫长法拉德雷尔大人,今日是红光满面,格外的帅气!”

“哦,难道我往日就不帅了?”郝仁心中正不爽,没好气地问道。

“哪里哪里,百夫长大人一向都是帅气非凡,只是今日特别的帅而已。”

“切,马屁精,一边去,别以为我平时很少来军营训练就不认识你了,往日里你这家伙没少在我的背后说我的坏话,今日我刚刚升任百夫长,就眼巴巴地跑来拍我的马屁,告诉你,你拍到马腿了,滚一边去,以后有空我再收拾你。”郝仁赶跑这个趋炎附势之人后,就大踏步地向旅团长的办公室走去。

走到门口,郝仁用力敲了敲门,“进来”房间里传来一颇为严肃的声音。

郝仁走进门去,只见旅团长正埋头在办公桌上伏案疾书,也不知道在处理什么紧急文件,刷刷的写个不停。

郝仁等了足足有二十分钟,在郝仁小鸡啄米头直点,困得要睡着的时候,旅团长才发话道:“今日有上面的领导发下话来,说最近北都步兵旅团中空缺出来的百夫长一职就不要再劳师动众在军中比武来选拔了,听闻法拉德雷尔先生,人品一流,武功盖世,实乃众望所归,酌情直接升为百夫长吧!”

如果从八岁就开始逛青楼算人品一流的话,和巴基二个人都打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算武功盖世的话,那郝仁当这个百夫长还真是众望所归。

“郝小子,法拉德雷尔家的关系就是硬啊!”旅团长宣布完了任命,突然语气暧昧地说道。

“过奖过奖,承蒙父老乡亲们的错爱,小子我不敢当,愧不敢当啊!”郝仁打哈哈道,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直接从皇宫里发出来的命令哦!”旅团长现在想与郝仁搞好关系,继续暧昧地补充道。

“啊哈哈,看来皇帝陛下也听闻了我的英雄事迹,特地法外开恩,提拔于我。”郝仁继续胡扯道,他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升官,自己那便宜老爸肯定不会给自己开后门的,反正此次升官肯定没什么好事就对了。

旅团长这人也是精明似鬼,想从郝仁的口中打探出一些内幕出来,可惜郝仁自己也不知道事出何因,跟团长大人一阵打哈哈,害得团长大人唾沫星子喷了一地,什么也没打听出来。

“法拉德雷尔百夫长!难道一点内幕消息都不能透露?”旅团长的声音倒是已经透露出了他的不悦。

“团长大人,不是我不说而是我没什么说的啊!”

郝仁算是彻底把旅团长给得罪了,嘴都说干了才逃出门来,但这边才出来就又被好事者围上来找麻烦了。

本来最近军中是要举行比武大会的,胜出者将可升任为这次空缺出来的百夫长一职,而最有机会的就是哈氏两兄弟了。

哈氏家族也是帝国一大豪门家族,家有良田万顷,富可敌国,现任家族族长哈斯卡更是帝国右相,权倾朝野。

哈氏兄弟也是家族中这一代最杰出的两位继承人。

帝国右相主抓文治,左相主抓武功,所以哈氏家族多是从商从政,在军队中的影响力比较小,现在出来两个年轻人,武功高强,想当然的要来军中发展,期望发展势力,网罗党羽,培养家族在军队中的力量,恰逢现有百夫长的空缺,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郝仁给横刀插手夺了这百夫长的职位,这两人哪里能咽的下这个气,这不今天来找郝仁的麻烦了。

“哈士奇,莫要以为我怕了你,你一介大头兵,也敢挡住我堂堂百夫长大人的路?”郝仁知道这条狗要来闹事,先声夺人地喝道。

“哈哈,怎敢怎敢,小人哪里敢得罪百夫长大人,只是恰好看到百夫长大人从此路过,特地过来拜会一下”哈士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嗯?莫要扯谎,明明就是你们刻意堵住我的去路,还不让开?”郝仁继续发动语言攻势,因为心里比较虚,郝仁知道自己的实力还不如这个哈士奇。

“大人,莫要冤枉我等,我们兄弟二人听闻新长官要来上任,特意前来瞻仰一下长官的风采,也好以后合作愉快。”哈士奇的兄长哈士偶也出来搞事道。

“当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家伙的德行吗?好狗不挡道,莫要在这里和我纠缠不清,小心我发飙,发起飙来的话,连我自己都怕。”郝仁道。

“小人兄弟二人一向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不过我们一向敬重英雄,听闻新上任的百夫长郝仁长官武艺高强,一时手痒,特来讨教几招,还望大人稍微露一手给大伙瞧一瞧,不然大伙的热情高涨,难以发泄啊!”哈士偶说出了这次要说的重点,他们就是抱着教训一下郝仁的目的来的。

“哼!要排泄你们去茅房啊!堵在这里作甚?”郝仁是谁?长年阅读网络小说的人物,哪里能不知道他们的套路,一脸不屑一顾地说道,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法拉德雷尔百夫长,好歹你也是出身帝国名将之家,何不为哈士奇指点一二,听闻法拉德雷尔家族家传星空斗气,名震大陆,何不让我们也见识一二呢?”旅团长不知何时也出门来看热闹,这不,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阴险毒辣。

你们这些吃瓜群众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郝仁一看就知道今日的麻烦是避无可避了,这些人是蓄谋已久,看来今日是凶多吉少,免不了要出个丑,挨顿打,谁叫以前那个人渣不努力修炼斗气武技,枉他还生在军武世家,真是浪费资源,而自己才得到秘籍没多久,里面的高深法术还没学会,这下如何是好。

“好你个哈士奇,如此不知好歹,真是长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你们是要车轮战还是两个一起上?”

“哈哈,既然今日有幸能让百夫长大人出手,偶弟不才,就让他同大人较量一下吧,还望大人手下留情,毕竟我们是比试切磋,点到为止就好”哈氏偶在一盘笑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走,我们比武场上见。”郝仁虽然底气不足,但面子上却不愿显露出来,以免被人看轻,心中却是十分恼火,这帮异界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都不知道和平发展才是硬道理,早知从那异界鸠摩智那里搞本打狗棒法,看你们这两个哈士奇和哈氏偶还敢在这狂吠不,专打疯狗。

郝仁和哈氏兄弟在一群小兵的簇拥下来到了比武场,比武场乃高出地面约一米的长方形台面,大概有地球在一个标准篮球场的大小,不过地上铺的不是地板而是石板。

比武场上,郝仁和哈士奇面对面相隔二十米站定,那哈士奇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率先抱拳道:“百夫长大人,得罪了。”说完就挥舞着手中长剑冲杀上来。

因为郝仁先前装出来的气势很足,哈士奇虽然知道郝仁的武技稀疏,斗气也很浅薄,心中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怕他是扮猪吃老虎,第一招攻上来的实力有所保留,乃试探性的进攻,刺出的一剑被郝仁架住,不过郝仁却噔噔噔的后退三大步才稳住身形。

郝仁心中大骂以前那个人渣,叫你以前不好好修炼,害我如今陪着倒霉。

“哈兄,大家同僚一场何苦非要互相伤害呢?何不大家一起坐下来喝喝茶岂不美哉!”

“大人真会说笑,我辈男儿自当勤炼武技,杀敌报国,建功立业才是。”哈士奇假惺惺地说道。

“好,哈兄说得好极了,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也就不再藏拙了,哈兄现在可要小心了哦,我要施展魔法了哦!”

“啊!大人居然是魔武双修,实在令小弟惊讶。”哈士奇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已摸清了郝仁的底细,这小子不过在虚张声势。

不过谁都知道武士要和法师作战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拉近彼此的距离,法师一旦被剑士近身,如果不是法师的实力比剑士高出太多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哈士奇本能的还是选择了最合理的战法。

郝仁只觉兽血沸腾,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根细长的木棍,比武场下,众人都不知道郝仁在此紧要的关头拿出一根细长的木棍做什么,如果各位读者见到的话一定会大声骂道,靠,这不是仿造的哈利波特里的魔杖嘛!

郝仁挥舞了一下魔杖,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圆圈,随后对着猛扑过来的哈士奇一指,口中大叫道:“昏昏倒地!”

哈士奇被吓了一个趔趄,不过并没有被郝仁吓昏倒。

倒是场下的吃瓜群众被郝仁雷倒了好几个,顿时发出一阵哄笑之声。

然而郝仁的脸上倒也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神色,想来对自己的魔法也没抱什么期望吧!只能依旧拿起手中的长剑和哈士奇对拼了一记,只是斗气明显没有对方深厚,被弹飞出去好几米远,郝仁只好一个滚地葫芦,缓冲一下自己落地的力道,别让自己摔的太惨。只是这样一来,形象是彻底毁了,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了,弄得浑身上下都是灰尘,好不狼狈。

哈士奇潇洒加得意的举起手中的长剑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得了世界拳王金腰带的样子,只是笑的还没到三声,就两眼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郝仁一边爬起来一边拍拍身上的灰尘,嘀咕道:“这叫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乃华山派高级功法,你们懂个毛啊!”

“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哈氏偶气急败坏地怒吼道,见到弟弟莫名其妙的晕倒在地,本来打算想教训一下郝仁,给他点颜色看看的初衷是实现不了了。

万没想到的是到嘴的肥肉也能飞了,本来弟弟哈士奇占尽上风,打得郝仁抱头鼠窜,现在却昏倒在地,也不知道伤在那里,伤的严重不?哈氏偶恼羞成怒,气得两眼通红。

“魔法,这是魔法,你们有没有常识,居然说我的魔法是妖法,真是愚不可及,好了,快把这条死狗抬下去治疗吧!我还要回家吃饭,不跟你一般见识,懒得理你,走了!”郝仁拍拍屁股赶紧闪人。

郝仁怕他们接着挑衅,趁现在打压了他们的嚣张气焰,先溜之大吉再说。今日要不是郝仁急中生智,举一反三,联想到当年追看的小说《兽血沸腾》中圣奇奥大法师普斯卡什在魔力耗尽的情况下,一招气系魔法二氧化碳护盾闷的对手宝典阿訇马拿利施法中断,魔法反噬而亡。

当真是布尔B,当真是高手之间的对决,看得是对魔法规则理解的深浅而非魔力的多寡了。

郝仁现在现学现卖,在哈士奇的头部小范围内聚集了大量的二氧化碳气体,而哈士奇又是在剧烈的打斗之中,呼吸十分急促,这时候吸入过量的二氧化碳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不晕倒才怪,没缺氧而死就算他的运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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