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烈原本高涨地神情,顿时又蔫了下来,瑶洛天见状,微笑着安慰道:“但这正是好的开始!不是吗!”
此时的瑶洛天只是露出了九条雪白长尾,但体内不愧有九尾妖狐的血脉,他笑的真跟个小狐狸似的。
“那你怎么搞出了这处儿?我都以为你这里出事了呢……”熬烈疑惑地问道。
瑶洛天的双目顿时变得阴冷下来,冷声哼道:“还是怪我太仁慈了,没想到这人间的土著,竟然想吞了我瑶家……”
熬烈一听,双目顿时瞪的老大,火爆脾气“嗖”地一下,便上来了,他怒骂道:“我现在就率军把他们这些小虫子,全吞了,太特妈不知好歹了!!!”
瑶洛天苦笑的说道:“行了!!你别激动…要不然这身子气坏了,就等不到回始地的日子了!!”
熬烈听后,脑海中想了想也是,他原本都以为他等不到这一天了,但是谁知现在有着希望,他肯定要安心养胎!!(不对…是安心养身)
随着两人的密谈,设立着往后地去路。
白於这边已经飞回了寻帝山,只是这次并没有带着瑶琉回到琉唤殿,而是去了止天峰的方向……
这天,白於先是把所有关押于止天峰之人,全部都给赦免了。
而又封止天峰为禁地,没有命令不得擅自进入。
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为瑶琉……
因为这止天峰,原本就是白於从天界随身带下来的一个法宝。
止天,止天,止于天为时,这止天峰最大的用途其实并不是让时间飞快流失,它最大的用途便是让这天都静止不前。
而瑶琉此时最需要的便是这飞快流失地时间了。
所以止天峰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正是妙用。
止天峰内
白於唤回了肃虚与泽童,让他俩人查看一番,瑶琉所中何毒。
只是良久之后,他俩对于这剧毒,也是无可奈何,只因…泽童分析出了这其中掺和着深渊魔族的蚀心草,九荒之地的黄竹,还有几味天下剧毒之物的毒液…
所以这配置解药一事,其他都好说,最难的是属于深渊魔族的蚀心草……
白於先是集合三人之力,让瑶琉的剧毒暂缓下来,然后把这止天峰给完全的封禁了。
最后他把所有能照射倒影的物品,全部销毁了。
只因此时瑶琉的脸,犹如毁容……
他原本还想等瑶琉醒来,但是泽童此刻却着急地说:“咱们抓紧时间吧…我怕到时候毒解了…女帝这…容貌…毁了。”
白於一听,连忙与他俩飞出了止天峰,去往找解药的路上。
……
一天后,瑶琉醒了过来。
她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的伤全部没了,又看了看这陌生地环境,有些疑惑地自语道:“这是那里?”
瑶琉缓缓地下了床榻,脚下还是有些虚飘,她扶着桌椅,缓慢地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只是瞬间便愣住了……
她抬眼望去,屋外竟是迷雾朦胧,伸手竟真的能看不见五指。
瑶琉这时有些迷茫了,她到处大喊着:
“师父!!师父……!!你在哪!!……”
一直等她喊得口干舌燥,喊不出一丝力气地时候,瑶琉瞬间地瘫软在地。
由于她不敢,往里面走,害怕被这迷糊所迷惑,到最后连这小房间都找不到了。
良久过后,她双眸迷茫地看着一切,只因心中不知为何,有了一个答案,只是她不想去相信,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了。
而那个答案便是——牢狱。
有这种能力之人,肯定是她的师父——白於。
只是她不清楚,也不知道,白於为何要这样做……
难道自己辱了他的名号?她开始缓缓地胡思乱想起来。
于是,她就这般静静地一直呆在原地。
而瑶琉在止天峰的内部,所以不知道是日落还是月升。
但是她只知道,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她每天都在幻想着,白於明日便会来接自己了。
到时候不论她犯了什么错,她都会认真的道歉,承认错误……
因为…这孤独的滋味,真的是很难承受,更不用说是被囚禁地孤独了。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她都不清楚,而白於也没有时间跟她说。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这里,并不知道饿,也不知道困…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静止的一般。
她此时聚集起了身体内的所有力量,瞬间大喊道: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惩罚于我……”
喊完以后,两行泪滴,随话而下,缓缓地打湿了她的脸颊。
直至最后,眼角地泪流出了那最后一滴,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这时…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瑶琉此刻,从原来的希望,到如今的麻木,至最后…那肯定是绝望。
因为希望越大,那失望便就越大。
此时的瑶琉,缓缓地站了起来,就好像没有丝毫地人气一般。
如果瑶家有人能在现在看到她。
那肯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那个原本善良可爱的女孩,此时在瑶琉的身上,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
而唯一能看出来的,那边是她双眸之中散发出来的恨意。
无限地恨意,由心而生。
此刻,她并不知道,这其中有蚀心草的问题。
深渊魔族的蚀心草,除了剧毒以外,其实要有一个功效,那便就是入魔…
想要入魔,那便是要先有恨,恨之由心而生,种于心间,乃升为魔。
而此时的瑶琉,内心深处,正缓缓地萌生出入魔之意。
又不知过了多久,瑶琉一直站落于庭院之外。
原本犹如蜈蚣疤痕地脸上,此时竟然在缓缓地消退下去,缓缓地化作了一张冰冷苍白地脸庞,不带丝毫的感情。
而那墨黑明亮地发丝,正在缓缓地变为银丝,最终落为满头银发,随风吹扬……
她缓缓地转过了身去,步落于这间唯一的小庭院里。
此间此时此刻,正如:
“白雾如沙风清漾,远看近看似不看。”
“周身唯有一小间,方圆竟无人升烟。”
“银丝肆意随风飘,脸颊无情欲无泪。”
“只因冰霜封于心,再也不似初时人。”
她已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