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闹了,办正事要紧”一个头戴斗笠,身材矮小的汉子冷哼一声,看样子像是这伙人的头目。
刚才斗嘴的两个汉子立刻不再言语,老老实实呆在一边。
“刚才主人飞鸽传信,把他们三人暂时押到一号地儿,等候主人亲自处理,老鼠,驴脸,麻子你们三人押着他们,剩下的人我带走,麻子负责,一会马车就会过来,他们都中了天媚香,我再把他们的穴道都点上,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一号地儿离这里也不远,最多三个时辰就可以赶到,完成任务后速速回去报道”带斗笠的汉子指着个短眉鼠眼的汉子,焦黄脸汉子和另一个满脸坑坑洼洼的人吩咐道。
说话间,伸手在周星海三人身上连点几下,看样子是把三人穴位点了。
三人齐声答应,弯着腰,用恭敬的神情,口里喊着“尊者慢走”,目送着斗笠汉子带着众人离开。
顷刻间,这里冷清了很多,只剩下被称作老鼠,驴脸和麻子的三个大汉以及周星海三人。
“麻子,这小妞可是极品,江湖人称‘玫瑰仙子’,哎,你看看长的这叫一个俊俏,要是能玩一下,少活几年我也愿意,反正进了一号地儿的人,都和死人无异了,不玩玩多可惜”老鼠看着美若天仙的苏小婉,两眼放出狼一般的眼神儿。
“算了,老大吩咐的正事赶紧办办要紧,我可不想出啥岔子”麻子有些惋惜的叹道。
可能刚才被戴斗笠之人连哑穴也封住了,周星海三人再也无法发出一点声音,都软软的坐在雪地上,靠着大树。
刚才一直在脑海里思索着救人的张帆,此刻略微松了一口气,要是一直有十来个人在,是根本没有办法救人的,这伙人一看就是非寻常之辈,特别是那个戴斗笠的,绝对的高手,凭自己一人之力,想完好无损的救出三位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伺机行事了,现在好了,只有三人看管。
张帆正思索间,“咯咯吱吱”传来了马车的声音,一位刀疤脸汉子驾着马车赶到了过来。
“刀疤,快点,磨磨蹭蹭的,冻死我了”驴脸一边搓着手,一边叫着。
“叫唤个屁,这路不是不好走,我都没有耽误一点时间,头儿一吩咐我就马上赶来了”停住马车,刀疤脸斜着眼睛看了看驴脸。
“别说废话,赶紧把这三人装到车上,送到一号地儿”麻子一声令下,四个人忙忙碌碌的把周星海三人塞上马车,随即马车“咯咯吱吱”的又走了起来。
张帆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尾随着马车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随即加速超越马车,在前面一个必经之路,僻静的拐弯处忙碌了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刀疤脸悠闲的坐在车前面,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一手放在怀里,一手拉着缰绳,走到了拐弯处。
只听“嘭”一声,紧接着大马一声嘶鸣,整个马车剧烈的晃了晃,就有些倾斜,马儿奋力的向前扯了扯,却再也拉不动了。
“咋了刀疤?”车里的麻子大声叫着。
“好像是车轱辘陷到坑里了,我来看下”刀疤脸回应道。
“哦,快点,别耽误时间”麻子懒洋洋的在车厢里说了一句。
就在刀疤脸大大咧咧的走下马车,蹲下身子,查看车轱辘的一瞬间,悄无声息,从背后窜出一个人来,正是张帆,高举那把削铁如泥的“斩天”匕首,对准刀疤脸的后背正中心,用力的刺了过去。
几乎连一点征兆都没有,刀疤脸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甚至是来不及叫一声,最后的一丝眼神,隐隐约约只看到一个少年一脸冷笑,捂住自己的嘴唇,随即就啥也不知道了,去西天朝拜佛祖了。
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张帆内心里剧烈的跳动了几下,深呼一口气,按照如意心经的运气方法,随即就平稳下来,果断出手,一击毙命。
迅速的把刀疤的尸体移到路边的几十米外,张帆潜伏在车轱辘旁边自己挖的地洞里,一声不吭。
风儿呜咽,寒意阵阵,套着的大马不时的踢踢地面,嘶鸣几声,四周再无别的声音。
“他娘的,你个刀疤脸,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也不吭一声”嘴里骂骂咧咧的,满脸不情愿,叫老鼠的汉子走出车厢。
“咦,刀疤,你个龟孙跑哪里了?”老鼠下车后前后打量了一番不见人影,不由得有些纳闷。
听到马车轱辘旁边传来了一点声音,老鼠禁不住笑道“你个鳖孙,是不是也掉坑里了?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
边说边探下身子,看着车轱辘陷进去的地方,刚低下头,就从下面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在老鼠眼睛刚看清的瞬间,正中咽喉,对穿而过。
“哦,哦”死不瞑目的老鼠从喉咙间挤出了两声低沉的声音,就一头栽了下来,张帆接住老鼠,尽可能的不弄出声音,随即抽出老鼠咽喉间的匕首,一股鲜血“汩汩”流出,这位叫老鼠的汉子驾鹤西去,和刀疤脸结伴而行。
感谢“斩天”匕首,真是个好东西呀,干将莫邪的锋利也不过如此吧,张帆在老鼠的衣服上拭了拭匕首,忍不住感叹。
虽然是第一次杀人,可是居然这么顺利,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搞掉两个,爽,看来自己骨子里有做杀手的潜质呀。
当然了,如意心经和太极拳给张帆带来了超强悍的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勤练,张帆的身手足以达到高手境界,缺乏的只是一些实战和技巧。
张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有几斤几两,只是感觉到寒暑几对自己没有啥影响,浑身精力充沛,耳聪目明,远胜往昔,丹田之内,那股无形的气越来越强大,随着自己的意念,几乎有种心随意动,无所不能的感觉,如意心经被誉为天下第一神功,确实有其神妙的地方呀。
“咋搞的,快点赶时间哪,驴脸,你下去帮老鼠和刀疤一下,赶紧把车轱辘抬出来”车厢里的麻子有些不耐烦了,催着驴脸下车。
一下车,没有看到一个人,驴脸很是奇怪,四周望望,没错,除了马儿,一个人影也不见,“麻子,奇怪了,咋不见老鼠和刀疤呀”说话间,却不防从地底下一个身影出来,几乎是鬼魅间,把匕首插到了驴脸的下面,正是男人的要害部位,驴脸痛的几乎昏厥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几乎是同时,扬手起作刀状,张帆一掌劈在驴脸的颈部,“咔嚓”一声,驴脸的脖子软绵绵的靠在肩膀上,再无半点声息。
听到惨叫,手持长刀,麻子从车厢中一跃而出,却看到驴脸“嘭”的一声,身体向后倒去,直挺挺的躺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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