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们都没有具体的说清楚,可是,当他们了然的对视时,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
谈完了话,赵湘历其实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语气中有点戏谑的成分:“你今天早上是怎么了,感觉你变得怪怪的,你不会是在策划什么阴谋啊,说来听听。”
唐欣源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说道:“我以前的形象到底在你心里又多可怕,才会让你认为我有什么阴谋,我只是觉得那样的生活无聊罢了,学着爱,似乎也不错,不是吗?”
“所以,你这是放下了。”
“放下,怎么可能。”
“行吧,对了,你是怎么这么决定的,你以前不是倔的跟头驴似的吗,怎么也不听。”
唐欣源显然是不想跟他们说的那么清楚,扯开话题,语气中略带着生气道:“你说谁谁是驴啊,找死是吧。”
说着,似乎是真的很生气般的就要上去打赵湘历。
赵湘历见唐欣源这模样,有想到唐欣源那暴力的武力值,立马抱头鼠窜了。
嘴上连连说着:“大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说你像驴一样倔的,我应该说你倔起来是头驴都拉不回来的。”
唐欣源听了,本来不生气的,现在,忽然好气啊,她什么时候倔的是头驴都拉不回来了,明明没有好吗?
好吧,就算是有,她也不会承认的。
唐欣源没有发现,现在的她,在同她并肩作战多年的琴酒和赵湘历面前,正一点一点的放下自己的戒备和疏离,向他们一点一点的展现出真的自己。
而她的心,那被坚固的堡垒一层层护卫的心,也正悄然的出现破口,迎接他们的进入。
一直看着他们的举动没有说话的琴酒,看到这一幕,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而面上,也露出了那极浅极浅,不仔细看似乎看不到的笑容。
就连那碧绿色的眼眸,也染上了那笑意,让本来冰冷的眸子变得鲜活。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幸福离他那么近,温馨离他那么近,似乎,触手可得,只要——放下一点。
似乎,他们是真的,可以,一点一点的有着自己的幸福。
这样想着,琴酒迈开步伐,不急不缓的走向了唐欣源他们刚刚离开的方向。
此时,赵湘历已经被唐欣源抓住,正在唐欣源手下苦苦求饶呢。
为什么是手下呢,自然是因为唐欣源抓到赵湘历之后,二话不说就揪着赵湘历的耳朵,让他道歉呢。
而他们这边热闹的动静,自然也引得一直在“搜寻”他们的春日部防卫队的注意。
春日部防卫队那边自然是引得一直在往唐欣源和赵湘历那边走的琴酒的注意。
“现在是在幼稚园,别忘了咱们的身份。”
琴酒说完,唐欣源也知他们不能做的太过了,不然,该引得园长找他们谈话了。
所以,唐欣源很识趣的松开了赵湘历松开之前,还不忘了踹赵湘历一脚,只是这一脚不怎么重罢了。
然,事实证明,还是太迟了,他们,已经引得园长找他们谈话了。
站在园长办公室的唐欣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