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有人叩开了云生的房门。“公子。”“进来。”
是天翔,“公子。”天翔把手里的一叠纸交给了云生。
云生接过后,翻看,问了一句,“这是全部?”
“是的。”
“修改过的呢?”
“已经安置好了,据推算,陈斌很快就能发现了。”
“嗯,很好。”云生这些天在王爷府养伤,也在旁敲侧击打探王爷的动态,他早就知道王爷在查案,何况这个时候谢相国病倒了,正是极好时机,云生也可以趁这次机会,借刀杀人。
果不出他所预料,两天后,王爷带着证据,上奏皇上。很快,得到旨意允许,陈斌带着人马,前往相国府。
“我奉皇上旨意,前来捉拿谢相国。”
还在病榻上的谢相国,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呆滞了说不出话。
陈斌继续说道:“这是在相国府搜出的密文,里面还有谢相国亲笔信,与南蛮国、契丹国合谋的密函。谢相国,有什么话,留着到皇上面前说吧!来人,带走!”一声令下,将谢相国押走了,留下谢夫人苦苦哀涕。
大殿上:谢立(谢相国)面容憔悴,趴在大殿上,而此时,王爷、陈斌、云生等人站在一旁,这些人中,也包括凌霄。
“谢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皇上冷冷问了一句。
“老臣,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气不打一处来。“你无话可说?那朕替你说。你,谢立联合契丹,暗杀李将军,甚至是命人在南行军队的粮草中下毒,更将进军路线透露给南蛮敌军。让朕的两位大将军在进军后相继挫败、遇险、甚至是送命。这是在你家中搜出的联通敌国的密函。”皇上从高公公手里将密函抢过,说完直接仍在他面前。
“你抬头看看,这边站着的人是谁?”皇上说完,凌霄上前一步。
谢相国瞄了凌霄一眼,他大概就猜到了。
“凌霄,你说说,你在南蛮带来的证据。”
“回皇上,臣在南蛮暗中调查,查出当年谢相国联通南蛮国孟烨,对我军粮草下毒,并将我军行军路线透露给他。这里是他们两人的通信,以及谢相国亲笔绘制的行军图。”高公公识趣地将他手里呈现的证据拿到皇上眼前。
皇上接过手,仔细看了,“谢立,你可认罪?”
“老臣一人做事,一人担当,老臣愿认罪。”
“好,来人,传朕旨意,即日起,撤去谢立相国之位,杖四十,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皇上。”云生突然站出来,跪下行礼。“皇上,家父如今有病在身,受不得四十杖,父之过,作为儿子我愿替他承受。”
“好,好。”皇上正在气头上,云生这般说,他自然是不会心软,“来人,谢立这四十杖,就由谢云生来受。即刻行刑,带下去。”皇上说完拂袖。
云生回礼,起身,在两个侍卫的押送下,受刑去了。
一旁的公主看到云生自主领刑,于心不忍,想替他求情。“皇。”当看到皇上那双漫上怒气的双眼时,到嘴的话都咽回去了。
湛蓝的天空飘荡着几朵白云,秋阳撒在身上,不觉得炽热,此时云生心中思绪万千。‘谢立,这四十杖,我就且替你受着。报答这十四年来的养育之恩,往后我们互不相欠。’扬起的木棍,狠狠地落在云生身上,云生痛苦地闷哼一声,紧咬牙关,不叫出声来。任凭木棍早已将他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渗透过衣裳,染红了素白的外衣。
直到侍卫进来回复,皇上才开口说了一句:“退朝。”起身,拂袖离去。
挨了四十杖的云生,当场晕了过去。公主马上命人将他带到宫中,请太医为他疗伤,亲自为他上药。宫里的太医,哪里比得上薛扬?在云生领刑的时候,王爷就命人让薛扬进宫。
若梦只知道王爷他们今日进宫是为李将军讨回公道。为了不让她担心,王爷当天就回去了,不过并没有将云生受伤的事告诉她,薛扬不在府里的原因,也只是说进宫去了。若梦以为是皇上召见的,也没再追问。那天夜里,若梦甜甜地入睡了,梦里是他们一家团聚的情景,是那样其乐融融。若梦也在梦中笑着。
元稹起身,披着外套,径直向大门走去。“大王,可还记得小女子的请求?”元稹回头,邪笑着说:“放心,等我进军踏平长安城,城内的男女老少任凭你蹂躏。”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床上的女子,愤愤地攥起拳头,将被单揉成一团,愤恨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咬牙切齿说出:“李若梦,总有一天,我要你血债血偿!”
墨风有话说:米娜桑,我回来啦!墨风这几天会更三四回,好好期待吧!突然爆真相,让谢相国入狱,是否唐突?墨风觉得时机其实OK了,很多人都在查,也改拿出证据了。如果你以为这就结束,那么你就错了。云生我儿砸,我打了他好多次,刚受鞭刑,这次又是杖罚,唉……以后我会继续虐云生的,期待吧!最后,有奖竞猜环节,最后出场的那个女人是谁呢?下一章揭晓,我们下一章见!赛有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