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路的开,十分钟整,到达北厍汽车站,汽车停了下来并响起喇叭,这时从车站内出来一个女检票员摊开双手并耸耸肩表示没有乘客。于是车就继续的往前开。当车开到南边不远处便转上了高速路,随后一路的向前开,进入到上海的境内,上海西南边的景象就尽入眼底了,街道的路上竟然还可看到有骑自行车出行的人,而且有的人骑的自行车跟我那辆差点让我送命的没刹车的自行差不多蹩脚,难道上海人精打细算确有其事?从出行有人骑自行车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二,在我们老家苏北的八滩小镇,已经没有人再骑自行车。当然,除了我们。
到达上海汽车南站,我和母亲下车来。到了地铁口的时候,我们下到以下,这时赶地铁的人还不算太多,买票的自助系统那里还很空闲。母亲在人工售票的窗口那里买了两张通往大场镇的地铁票。总共是十块钱。我查了一下墙上贴的地铁交通路线,发现,去往大场镇的地铁是七号线,至于具体在哪个站点转几路,我现在想不起来了。地铁一路的开,那感觉非常的压抑,乘地铁站着的话还好点,你可以望天花板,或者车门上方的路线,如果坐着的话,那就不知道望哪儿了,一会儿看到这个人的脸,一会儿又看到那个人的嘴唇,更有甚者,你会看到一个美女的眼睛不小心看到了你的眼睛,于是你抬头不是,扭头也不是,只好低着头,假装看着手机里已快要消失的流量,不时的再抬起头来叹一口气,顺便在这当口瞄一瞄前边的美女,然后继续低下头玩手机。
所以说,一群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在一个有限空间里聚集,会产生出一种强大的不适感,这种不适感使人缺乏自然表现力,并令人过分注重自己的外表,以及服饰的搭配,人们会考虑到步态或者坐姿是不是够好看,并不能感到自然这种常规状态,这在隐形的显示出了人们的一种既渴望被关注又希望不被关注的矛盾心理。
到了大场镇地铁站,我和母亲出了地铁,在到了地铁出站投票口的时候,我一时想不起把票插进通道口的检票栏,结果母亲直接就想从转栏的空间下钻过,我本想叫母亲等一下我再研究研究这个票,结果母亲不等我制止就钻了过去,这下过来的询查员对母亲发话了,他怀疑的对母亲说,你的票呢。我隔着通道把其中一张票递给母亲,母亲把票给了询查员,询查员看了票以后郁闷的对母亲说,你把票放进检票口里就好了呀,这样过通道的话就不像你这么麻烦了么。我于是接过票,把票塞进检票口,又把我的票塞进检票口,我过去的时候栏杆就麻溜的一下转了一下。
大场镇地铁口当时人烟稀少,大概是时辰还早的原因。出到大场镇地铁口外面,在右手方向有一个高大建筑,那上面写有上海汽车客运站。沿着大场镇地铁口的位置向北走,在路西处有建筑正在施工,那已建成大半,有绿色的网罩着。路边是一排活动房,那种集装箱式的房子,上面写有18平米六元每天,以及可租可售的字样。
记得八月份在金家坝的时候,母亲打电话询问过那写在金家坝车站西桥头的活动房上的电话号码询问的时候,得知那板房单独购买需八千五百块钱,如果租的话要先交五千块的压金,摆放地点自选,母亲一度想租那样的活动房,或者买一套。我以为,住房不必要多华丽,关键在于,方位是否得当,环境是否不那么拥挤,噪音是否很小,除此之外,门要向阳,门前不要有什么阻挡,窗户要向阳,而且,房屋内部的摆设要讲究整齐,墙壁要贴上优雅的壁砖,如条件不够的话,用图案美丽的壁纸也可以,至于说房子怎么
样,是豪华抑或简朴,这倒没有多大的讲究,因财力而定便可,如有关键点继续重申,那便是方位要好,内外愉悦。
出到地铁站北边的路口,我和母亲向西转去,沿着这里西向的路上,有不少家俱销售点。那路很旧,又拥挤,前方不远处有铁路横过,再当过去铁路之后便看到大场镇的教堂了。大场镇的教堂是红色的外墙构成,母亲说这跟二十年前的教堂不一样,那时大场镇的教堂还是砖瓦房。那一天是周六,大场镇的教堂门锁着,许是等到明日周天才开放。我又和母亲转到东北向的路上,这里颇偏僻,有一个小菜场在这里。
我不想在这里停留了,郁闷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什么球地方,一点都不好玩,据查,上海大学就在这里不远处,也许那里热闹点。无奈,母亲只好在我的郁闷之下和我往回地铁站的方向走去了,我走的比较快一点,率先到达地铁站的对面,我便站在那里晒太阳。大场镇地铁站对面这里的阳光多充沛啊,我都不想走了。我曾经说过,冬天的阳光,苍白干净,没想到这里的阳光也苍白干净。
不一会儿,母亲过来了,我和母亲就一起在这里晒了会儿太阳。不多时,有一个美女从地铁站里出来,走到我们晒太阳的这里旁边,我没有看美女,只感觉她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和黑色打底裤。她大概是在等人。有一种感觉非常奇妙,那就是旁边有美女待在那里,这种感觉令人异常的愉快,
人的大脑或许会在和漂亮的美女待在一起产生引发快乐的激素,这种激素能调节人们的身体内部各个系统,使人变得愉快,不痛苦,并促使人们产生强烈的改变自己以迎合旁边待着的美女看法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