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的时候,母亲去给房东交房租的时候和那女的聊的挺高兴的,后来的几天见到那女房东就脸冷冷的不和女房东说话了,这是母亲和邻居以及房东的相处道理,对此我早已习以为常。据那女房东说,那女房东的儿子在西安上学着,我颇为无语。之后的大概六七号左右,母亲在金贤路边的一个小超市外
的自来水池边打水,用两个矿泉水的瓶子,是那种两块钱的大瓶水的瓶子,蓝瓶盖的那种。
开小超市的是个老太婆,一开始那老太婆倒没说什么,可第二天老太婆话就来了,这也难怪,老太婆吝啬那是无可厚非的,可就这点屁事,把我和母亲给气的,估计气了一两天。现在想想,这真没有必要,为那些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不爽,真是无语,但人呢,就是这样,就是要为一些芝麻绿豆大点的事烦恼、烦恼。
那几天夜里我天天做梦,而且梦境显得非常压抑,在入睡前我总是要看看手机网站里的一些文章,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女房东一个人在家,她平时只有三餐时间的时候可看见人,她要下来做饭,隔壁是她家的厨房。每当我和母亲从父亲厂里过来以后总能看到女房东的厨房门开着,而女房东就在里面做饭。记得有一次归来的时候母亲给女房东打了一个招呼结果女房东忙着和邻居聊天没有理会,结果母亲生气了,以后女房东看见我母亲,然后她就给我母亲打招呼,可我母亲就不睬女房东了。还有一天中午要出去,一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女房东头戴斗笠,肩扛锄头,手里拎着一个塑料桶,去往田里。女房东走在我和母亲的前面,那女房东腿上穿着肉se丝袜,脚上穿着平底鞋,在路口的时候她指着垃圾桶提示我们把扫完装袋的垃圾放在那里。通往住房的小路上有两三家都在养鹅,有二十几只小鹅毛绒绒的,它们让我想起来数月前我们从老家带过来的那些白鹅。就这样,我在漫不经心的时光里度过了九天时光,这九天里,金家坝镇上成了我漫步的地点。母亲骑着自行车,我跟在后面慢慢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