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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夜未眠

“小栀,对于他……我和你都深感遗憾,但是人必须往前走,而不应止步不前,既然夜极有可能没死,那么,我们就应该在扑朔迷离中找寻真相,不是么?”黑羽快斗极其认真地看着黑羽栀,道。

“哥,你说得没错,我也明白,只是……我只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夜他没有死,我很开心,可是……我只是在想,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于蹊跷了?”黑羽栀看着黑羽快斗的眼睛,从他眼睛里读出了昔日的美好和悲哀……

“嗯,的确。”冲矢昴沉思道,“很多地方的确有蹊跷之处。松本夜是在半年前‘死’的,但是,组织新上任的boss也是在半年前就职。所以,我在想,这两件事情之间是否有种莫名的联系?尤其是在……时间点上……如若说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不知道,但是,我不相信夜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记得,夜,说他是孤儿。”黑羽栀也不由得陷入沉思。

“但是……松本夜在和你第一次遇见直到第二次遇见之间相隔两年,那么这两年,他都在干什么啊?”柯南的眸子清亮透彻,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夜他说……”黑羽栀似乎想到了什么,下一秒,眼神中多了一抹惊恐,但很快便犹如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他说,那两年,他一直和他的……uncle住在一起。”

“uncle?难道说……是朗姆?”柯南脸色微微泛白。

“我不知道……”黑羽栀现在头有些晕。

“小栀,没事的,我相信夜不会是那样的人,我们在一起学习和娱乐也有八年了吧,我相信,以夜的为人,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黑羽快斗安慰道。

“可是……”黑羽栀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却及时被黑羽快斗止住了。

“没有可是,我的傻妹妹。我们不要因为这些就去怀疑他,我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我们在这里对他有所怀疑,便说明,我们对他不信任。不是吗?”黑羽快斗道。

“哥,我知道了。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黑羽栀似乎想到了什么。

“当然可以。”黑羽快斗笑了笑。

“白马他……他现在在哪?”黑羽栀心头莫名涌起一抹担忧。

“白马探?”黑羽快斗思索了几秒,摇摇头,“抱歉,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哦……这样啊……”不知为何,心底有种莫名的难过……

“白马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柯南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名字,好奇心泛滥起来,目光炯炯有神。

“我和他,是朋友。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而且,他,对我,一直很好。”嘴角浮起一丝微笑,浅浅的,挂在脸上,“但是,自从上一次怪盗基德的案子过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柯南意味深长地看了黑羽快斗一眼,而黑羽快斗只是满脸黑线地瞪着柯南,黑羽栀无语地瞥了两人一眼,继续说了下去,“我就再也没有见过白马。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心躲避我,至于详情,柯南,我想,你也挺清楚的,对吧?”眼底燃起怒火,细想想,离那件“窃听器”事件也有些一段时间了吧?如今,是时候找他算账了吧!?

“额?”柯南被她这么一瞪,不由得有些无措,“我……我不知道啊……”慌慌张张地说道。

“是么,柯南?你不承认没关系,但是,整件事情的详情就由你来解说好了,记住,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黑羽栀阴森森地说道。

“诶?为什么柯南会知道?”冲矢昴扶着眼镜,道。

“你自己问他!”黑羽栀淡道。

“额……我……我用了窃听器……罢了……因为,仅此一次。”柯南不由得有些畏畏缩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黑羽栀是黑衣组织一员的缘故,或者还是其它的什么,知觉告诉他,黑羽栀……惹不起……尽管,在心底,他并不想承认!

“仅此一次?呵,算了,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黑羽栀淡道,小脸愈发阴沉。

无奈之下,柯南只好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哦……这样啊……”冲矢昴若有所思。

“喂!工藤!”怎料,下一秒,熟悉而又热情的大阪腔响起。一个人推门而入。

“额?”气氛似乎因他的到来而变得有些尴尬。

“服部?”柯南皱了皱眉。

“怎么了……”服部平次一脸呆萌,等视线转渐渐移到黑羽快斗脸上的时候,不由得一惊,“工藤?”手指指向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无趣撇嘴。

“难道不是么?”服部平次又看了看柯南,不由得大惊失色,“有两个工藤!?”

“……”在座几人一脸无语。

“哎呀呀,服部,才几年不见,你就……愈发轻浮了么?”调侃意味十足,下意识寻着声音望去,那张脸,令他极为震惊。

“额……师妹?”服部平次已然一脸不可置信。

“师妹?!”不知情的几人望着服部平次和黑羽栀,又是……震惊不小。

“是啊,真想不到,当初你就这么离开,故意把盟主之位丢给我,”黑羽栀干瞪着服部平次,嘴角却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我现在,还真想……退位让贤呢……对吧,服部?”此时的黑羽栀宛若一只笑面虎,仿佛随时都会反咬他人一口。

“呃呃呃……小栀,你还是不要把这个位置让给我了吧……”服部平次满脸不屑,但眼底又泛起一抹哀求。

“……”黑羽快斗一脸茫然地看着服部平次,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想笑,却又隐忍着这抹笑意,轻佻地走了过来,道,“小栀,这位……就是你……小时候和我常提起的……噗,”话未说完,黑羽快斗脸上便泛起了赤裸裸的笑意,“那位……没心没肺的……巧克力……巧克力师兄么?”

“噗!”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被几人不怀好意的笑声所取缔。

“喂!”久之,服部平次终于忍无可忍,望着黑羽栀,咆哮道,“小栀,怎么说我好歹是你师兄好么!?”

“呵,亏你还知道你是我师兄啊……可谁让你当初……”黑羽栀收敛了笑容,脸上严肃了几分,“让我,当上这我并非自愿的盟主呢?”

“呃呃呃……”柯南眼见形势不对,故意岔开话题,“服部,说说你来东京的目的吧。”

“哦……”眼底怒气逐渐褪去,服部平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脸上神情严肃了几分,“我,是来找工藤商量一件事情的。你们……”服部平次快速瞥了几眼黑羽快斗和柯南,道,“谁是工藤?”

……

似乎……一群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这家伙,是傻了么?找人还问这个?

柯南似乎一脸不可置信,整个人都呆滞了……

而黑羽栀只是有些头疼,有些窘迫,恨不得挖个洞躲进去,能躲多久躲多久!这个天萌呆的师兄,她……要不起……

黑羽快斗听闻,不耐烦地摇头:“反正我不是。”

“哈?”服部平次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低头看着一脸幽怨的柯南,道,“莫非,工藤,你有一个哥哥了?”

!!!

这家伙是怎么了!?

柯南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狠狠地揍服部平次一顿!

“话说,你来这里是要干嘛?”柯南没好气地说道,自从服部平次出现,他就没消停过!“要么现在说,要么,现在离开!”

“……”服部平次似乎被柯南的模样给吓到了,一时之间有些语塞,良久,才道,“我是来办一个案子的,顺便……”目光有意地投向黑羽栀,“想来找小栀,告诉她,师父让她回去。似乎……组织里出事了。”

“?”不解,几人依然是不解。

“唉。”服部平次似乎发觉气氛不再如刚刚那般诡异了,便故弄玄虚起来,不过看到他人鄙夷的眼神,只好继续说了下去,“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到你,倒也省事。”

“哦……那我现在就要回去了么?”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你说呢?”戏谑的语气。

“好……好吧……”黑羽栀很快将目光投向黑羽快斗,“那,哥,你就帮我去联系一下白马。看可不可以联系到他,有事,记得call我。”

黑羽快斗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服部,你和我一起去么?”目光又投向服部平次。

“不……不了……”服部平次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还有案子要办。”

“哦……那好吧,先走了。”黑羽栀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眼前。

服部平次的出现,似乎打扰到了他们的……“雅兴”呢。

“喂,你是谁啊?小栀的哥哥?”服部平次指着黑羽快斗,道。

“你说呢?”黑羽快斗轻挑眉,反问道。

“好吧,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这个,还真是把几人给难住了呢……他们所说的,怎能用三言两语道明?

最终,还是冲矢昴“善解人意”地解说了一遍。

很快,黑羽栀走过一个地道,凭借着自己超强的记忆力,来到了迷影组织的总部。

“盟主。”数人礼貌地向黑羽栀鞠躬。黑羽栀只是笑着点头致意。

不知何时,视线落在某个背影上。

“师傅。”黑羽栀毕恭毕敬地上前行了个礼。

“嗯。”星野冥将椅子反转九十度,正面黑羽栀。

“师傅,您找我?”试探性的语气。

“小栀,我想,我们是时候,要和那个组织正面交锋了。”语气中满满的威严。

“师傅?”黑羽栀似乎还有点不懂。

“呵,我叫你过来,只是想和你说说而已,毕竟我们也有一个月未交涉过了呢……更何况,黑衣组织里的人……”星野冥眯了眯眼,缓道,“应该找过你吧?”本应是疑问的语气,却被星野冥硬生生地说成了肯定句!

“是的,师傅。”黑羽栀脸上没有分毫掩饰的意思,果断地回答。模样不失王者独有的风范。

“嗯。”星野冥看着自己的双腿,眼底划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悲伤,“只可惜啊,我帮不了你什么,如今的我,不过是废人一个,就连当初最引以自豪的球技以及枪法似乎也在慢慢地退化了……所以,我只能找服部来帮你了,尽管,关于黑衣组织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如你多,而我也来不及同他详说,但是,我相信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服部他,一定能帮上你。”坚定的语气,宠溺的语气,哀伤的语气……

黑羽栀和星野冥之间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单单止步于师徒之间,他们的沟通方式,是父亲对女儿的照顾,又似是朋友之间的亲密……

“我知道了,师傅。谢谢您……对我的关心。”黑羽栀慢慢垂下头,拼命掩饰眼眶中的泪水。

“谁让你……”慢慢抬手,抚摸着黑羽栀的脸颊,“是我最引以自豪的……徒弟呢?”

“师傅……”咬唇。不敢再多说什么,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拼命忍住的泪水会在下一秒崩溃!不过几个月不见,师傅……就憔悴了许多……明明……有什么瞒着自己……

可她不敢问,不敢问这几个月间师傅做了些什么……可更可悲的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已经……快要最后一战了吧?”隐忍的语气,黑羽栀很快发觉师傅的不对劲。

可她不敢抬头,不敢直面师傅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

“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良久,这个问题还是说了出来。

“呵。”看来还真不能小瞧这个丫头!不过……似乎自己的举动……是有意……让她知道的!的确有些……呵。

“小栀,这个……你就别问了……”星野冥有意地回避着这个问题。

“哦,我知道了。”黑羽栀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妥协。

“嗯,组织里的很多事情依旧是我在帮你张罗,希望,你能引起重视。毕竟,你才是迷影的盟主。”很快,星野冥便有意转移话题。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黑羽栀这才微微抬头。

“嗯,那你……就先回去吧。我也有些乏了。”很快,星野冥的身影就这样消失。

“呵。”慢慢移步到一面大的镜子前,看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和红肿的眼睛,看来……自己真如同夜所说的那样,弱呢。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最终回到了工藤宅。

也不知为何,还是鬼使神差地过来了!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回的是黑羽宅,而不是工藤宅不是么!?

推开门,却发觉他们都还没走,刚刚她不在,那四个男性竟然……打起来了?

“小栀?”最终还是服部平次眼尖,第一个看到了黑羽栀。

其他三人也看了过去,果真是黑羽栀!

“小栀?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黑羽快斗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儒雅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裳。

“嗯,不然呢?看你们掀屋顶?”黑羽栀戏谑的语言,眼底却不见分毫挑逗,只是冷冷地看着这四个人。

“呃……小栀……师傅找你谈了些什么?”服部平次见情况不对,连忙转移话题。

“没什么。只是叙旧罢了。”黑羽栀迅速掩饰着脸上的不悦。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还真是无趣呢。”服部平次撇撇嘴。

“呵、呵……”黑羽栀一脸无奈与不屑。

“不过,小栀,你的速度还真是令我感到意外呢……”服部平次笑道。

“是么?我可不会像你那么鸡婆。”这句话可谓是一针见血!

“……”服部平次猛然间想到了什么,十分后悔自己与黑羽栀调侃……一时之间竟然忘记她是个鼎鼎大名的小说家么?

“哎呀呀……小栀,我想凭你的嘴上功夫,以后做个律师也不错呢。”可服部平次这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格促使他没有放弃对黑羽栀的“穷追猛打”。

“呵呵,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至于律师么……”黑羽栀冷眯了眯眼睛,“我倒也很感兴趣呢。只可惜……不是我的菜。不过作为业余爱好倒也不错。”

“……”服部平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无趣地撇撇嘴。

“算了,服部。我很好奇,你带来‘不幸的案子’是什么?”黑羽栀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呃……这也不能说是不幸吧?”服部平次嘴角微微动了动。

“不是么?不然你大老远地跑来办这么一个案子,居心叵测么?”黑羽栀淡道。

“……!!!”居心叵测?居然说他居心叵测!?这女人什么意思!?他可是她师兄好么!?不带这么坑人的!

服部平次这次真的是恼羞成怒。

“服部?”柯南似乎察觉到了这点异样。

“算了,你们别闹了,还是步入正题吧。”站在一旁久久不吭声的冲矢昴也开了口,细细地打量着黑羽栀和服部平次,“你的师傅……星野冥找你,应该不是为了叙旧这么简单的事情,对吧?”

“嗯,是的。”黑羽栀直截了当地点头。并没有再掩饰什么。因为她知道,强者,做事情不需要任何解释,唯独弱者,需要掩饰。然而她无疑就是一个天生的强者。

“呵。”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其实,师傅说,很快,就会和那个组织进行最后一战了。”

“……”

“!!!”

四个男生震惊了……

真的假的!?

几人明显不信。

“呵呵。其实我也不信的。”黑羽栀优雅地笑笑,“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师傅不会骗我的,所以,我们和那个组织是真的……要进行决战了。”黑羽栀故作轻松地说道。

气氛只因她的这一句话,瞬间降到了冰点。

“不可能吧?那个组织?师傅不是说那个组织头脑很聪明么?可是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未免太不明智了吧?”服部平次夸张地睁大了眼睛。

“我也觉得是这样……”

“但是……小栀。”服部平次道,“师傅不是说过那个组织boss松本山早在半年前死了么?”

“什么?松本山!?那岂不是……那个国际著名侦探么?”柯南眼底瞬间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崇拜之情,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黑羽快斗见此,有些无语。不由得摸了一把冷汗。

“松本山?”冲矢昴听到这个名字,也陷入了沉思。

“可是……不对啊……松本山似乎……没有死吧?因为,我在新闻上还是能够经常看到他的身影啊。”柯南皱了皱眉头。

“嗯,这也正是蹊跷之处。但是,松本山是的的确确死了的。所以,我怀疑,”黑羽栀单手托着下巴,视线一一扫过四人,认真地说道,“有人在假扮他。”

“难道是……贝尔摩德!?”柯南第一时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当初,我也认为有这个可能。但是……照片我认真对比过了,”黑羽栀道,“结果,很令人感到意外……因为,没有任何伪装过的痕迹,就像是……本人一样……”这句话令众人诧异极了,在此稍微停顿了几秒,黑羽栀这才继续说道,“而且,我想,即便是贝尔摩德也不可能会有这样高的易容术。所以,我猜想,兴许那个想要伪装成松本山的人,根本不需要进行任何的伪装。因为,那两个人,有着一样的面容。又或者……”

四人闻言,都紧绷着神经,想听听黑羽栀的下文。

“我猜想,或许,如若是易容的话,那个人便会是我最为崇爱的父亲……”这句话令四人倒吸一口冷气。“黑羽盗一。”最后四个字,黑羽栀是一字一顿地说的,“因为,”黑羽栀的声音渐渐变得沙哑,“因为,这天下,只有他,易容术最为精湛。无人能比。但是,当我想出这个猜想的时候,立刻被我否决了。因为,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声音在此变得愈发哽咽,“他,早在八年前就离世了……”小手紧紧地篡成个拳头。黑羽快斗见此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小栀,那么,如若你的第一个猜测没错的话,你知不知道那个伪装者,为什么要这样做么?”一段时间过后,服部平次开口问道。

“谁知道呢。兴许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松本山已经死了的消息吧。想当初,我还是亲眼看着松本山死在师傅枪下的呢。我可不相信在那个情况需啊,他没有死。可能,是想示威吧。想要侮辱我的师傅,侮辱他的枪法,同时也想要侮辱,我们迷影组织。”黑羽栀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不过不管他们目的何在,只可惜……他们是一定、一定玩不过我们迷影的。”黑羽栀对这一点倒是胸有成竹。

“诶……我也好想一睹师傅开枪的风采呢,只可惜呀,那个时候我不在。”服部平次半开玩笑地说道。

“呵呵……”柯南淡淡地笑笑。可是……他还是有很多地方想不通。

比如,松本山和松本夜为何会和黑衣组织扯上关系,那么松本夜和松本山又是什么关系?

还有,如若松本山真的死了,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伪装成他的那个人,又会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而且,明明早在八年前便已经离世的黑羽盗一,怎么可能现身?可为什么黑羽栀会有那样的猜测?会是错觉么?如若当年,黑羽盗一真的没有死,可为何这八年来不去找他的家人,他会有什么苦衷么?

…………

诸多的疑问令众人措手不及,不得而知。

这一夜,整整一夜,五人都没有入睡,都在畅聊着自己的见解。因为有太多太多的疑问环绕在他们脑海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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