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从前,在靖阳,他常将葡萄酿成酒,就埋在小茅屋旁。
待酒酿好,我总是第一个品尝。
陈国并没有这东西,第一次见他躺在园中的椅子上,拿着一透明的杯子,杯子里装这红彤彤的东西,仔细品尝。
他见我回来,大方的同我分享,我轻轻的尝了一点,好奇的问他“这是什么?酸甜涩,像酒,但又不是”
“这是我们南国的一种酒,用葡萄酿成”
我又细细喝了一口“真好喝,你们南国的好东西真多,你能带我一起去你们南国吗?”
他沉默了会儿,轻轻点头“好”
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常常一起同靖阳的才子参加什么大会,我曾和他一起参加过,觉得很是无聊。
他也常常在小茅屋前的河流中钓鱼。
而我总坐在他旁边,抱着竹瘘,唧唧渣渣,不休停。
弄得他竹瘘空空,以致后来他钓鱼,总选我外出的时间。
其实我很佩服他的耐心,要让我拿着一根竹竿,盯着水面一上午,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我在园中,织了一个秋千,他坐园中品茶,我在秋千唱歌。他在园中乘凉,我在园中扑碟。
他在园中弹琴,我在园中伴舞。
我和他的时光,过得很是快活,虽然他常常威胁我,压榨我,不过,我很喜欢这样自在的身活,这样的生活,是我在宫中,永远无法体会到的。
记得有一次,一个年轻女子来小茅屋找他,他们在屋里待了许久,我很是好奇他们在干什么,便偷偷的听着墙根,不过什么也没听到。
很久,他们才出来,他很对着那女子笑得很是开心,我看着那欠揍的笑容,觉得很是猥琐,恨不得一拳落在他脸上。
天快黑了,那女子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旁敲侧击的提醒着“天黑了,你可以滚了”的意思,赖何那女子没有一点反应,吃完饭,那女子才离开。
南宫景玄送了她回来,我很是不开心,带着一股醋劲“那女子终于走了,我见你的脸都快笑烂了”
他停下脚步“一个老友罢了”
我别过脑袋,哼了一声“老友?你对朋友都笑的一脸猥琐?还是她是个美女的原因呢?”想起他刚刚的笑,我很是不悦。
他意味深长的将头凑到我面前“我怎么闻着一股酸味呢?你乘我出去时喝醋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吼着“我平白无故吃什么醋啊?你才吃.....”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已经看不到他的背影了,我继续吼着“我才没喜欢上你这个腹黑的狼呢,少自恋”
自从那天后,他常常出去,我觉得他很是反常,便偷偷跟在他后面,发现他居然又去见那女人之后,我心情不美了一天。
后来,我很是大方的给了一小女孩儿一串糖葫芦,让她拉着南宫景玄的衣袍叫爹爹。
我以为这样那女子便不会缠着他了,可我太低估了那女子,南宫景玄和那女子来往更加的频繁。
我常笑他艳福不浅,他总是一脸笑意,“我怎么觉得有些人太酸了”
后来每次都他外出时,我总是不要脸的缠着他。
我们一起吃饭时,我掐了他的手臂,那女子当场就怒了,一把长剑架在我脖子上。
我当时双腿打颤,立马就怂了,拔腿躲到南宫景玄身后,警惕的看着那女子。
他莞尔一笑,“媚娘,你坐下”
那女子才将手中长剑收好,眼神含有警告,好像在说,你再对他不敬试试?
我认为他哄女人很有一套,那女子都认为他已经有孩子了,还对他死心踏地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