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兔子丢在地上,将果子放在一旁“你将兔子烤着”我点点头,看着他全身湿透,“你呢,你的衣袍都湿了”他点点头,将自己衣袍解下,在火堆旁烘着,我亦在一旁仔细烤着手中的兔子,我实在饿得厉害,看着手中的兔子,直吞口水,很快,我兔子烤好,我扯下一直兔子便递给他,此时他的衣服也以烘干,尽管这兔子烤得毫无味道,但我也吃的津津有味。
天亮了,我睁开眼便看着他,他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昨晚,我睡得并不安稳,在这山洞中尽管堆着火堆,却还是有些寒意,我中途醒了好多次,他有些察觉,将我抱在他的怀中,用他的衣物盖在我的身上,我很感激他,其实仔细想来,他对我还是挺好的,这两年时日,他总是差人送一些稀奇的物件或我没见过的水果,如果不是那晚他火气冲冲闯入我宫中差点儿将我捏死,我活着不会处处防着他,也不会时不时的惹他生气,我看着他专注的模样,有些疑惑,走到他身旁,看了地上的画好久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你画的是什么?”他指着地上的图“他们此时出手,我想,不出一年,南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明白他所说的变化些许就是宫变,我筹划着,要不要在那场宫变中逃走呢,我可以放把火烧了我的宫室,乘乱离开,他见我脸上的异样,或许觉得我有些害怕“王后不必担忧,只要孤活着,便会保你平安”上次回宫途中我被挟持,他毫不犹豫的舍弃我,昨日倒会舍命救我,他一手吊着枯藤,一手拉着我,我很是担心枯藤承受不了我两的重量,而他却为了放开我,此时又说出这样的话,或是为了我腹中的孩子吧,如果不是这孩子,他不会救我的。
我和他在山洞中生活了大半个月,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我们不自己走出去,他只淡淡的说了句他们会找来的,这半月都是他出去狩猎,有时收获很丰富,也有时寥寥无几,然而他总是会摘着山中不同的野果给我解渴,今日也是如此,他又出去了,我白般无聊,我望着洞口,期待着早点见到他,此时他狩到两只野鸡,一只兔子,还有一只鸟儿,我叫他回来有些高兴,飞快的接下他带回来的动物“你是怎么猎到这么多的野味啊?”这了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他什么都没有,怎么能每天都没猎到,他手中拿出一些细小的针,我还是有些不解,他看着我疑惑的目光,转眼间两针飞进那只兔子身上,我便明白,在一起落下悬崖是我便有些察觉他会功夫,却不想这么高,在我认为已经很是了不起了。
在吃过饭,他依旧琢磨着他的图,而我在一旁歪着头想着肚子里孩子的名字,我十分中意宸和悦两个字,我兴奋的跳到他身旁,“王,我给肚子的孩子取了名你看行吗,男孩就唤宸,为尊贵,大方,权力的意思,如果是女孩,就叫作悦,就是表面意思,高兴,快乐,你觉得怎样”我有一些期待,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不怎么样”我有一些挫败感,“为什么?”他依旧画着地上的图案,在筹划着什么“王室取名,或拟封号都是有一定流程”说完不理会我,继续策划着,我看出他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我便到一旁,自己吃上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