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车,准备到画家那,这次行动只是摸摸底,完全没有要抓捕的意思。
不过这画家的居住地实是太隐蔽了,崎岖的山路不得不让我在半山腰就弃车而走。
越到上面我就觉得越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它让我不得安宁。
忽然,我闻到了一股气息,让我知道此行不止我一人。那是一股令人发狂的香水气息,是我第二讨厌的东西。画家妻子已经去逝了,不可能是她。她的女儿也死了,就算不死也不可能用的。肯定还有其她人。
看来这是行动注定是不可能一帆风顺了。
再稍微往前走了几百米,有点潮湿的地方,上面有错综复杂的脚印,应该是刚才那香水味的主人以及她的朋友留下来的。脚步虽然有点乱,但我还是能看出大概有三个人。
而且根据脚印判断,应该是一女两男,我不知道他们上这山是为了干什么,但绝对是冲着画家去的。因为这地方自从发生的那件事故之后,许多高级住宅的拥有者害怕画家突然发狂,把自己也给烧了。所以也就陆陆续续地搬迁出去了。
我有种预感,这次行动不止要防备画家了。因为我从小就是一个人生活的,所以做事都有自己的计划,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计划被别人打乱,虽然我不会记仇,但是我真的非常讨厌。
眼看着快要到目的地了,我便放弃大路,抄小路前进。
大概又走了几百米左右,忽闻人声,大约两三人,寻着人声走去,果然有三人在山上行走。
为首的是个金发女郎,脸上画着一副精致妆容,但穿的却是草绿色的衣服,在这大山中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
跟在那女人后面的是一个手拿摄影机的男人,这个人更是无法形容,不仅一身绿,还戴了个绿帽子。
守在两人身旁的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黑色西装,黑色西裤,黑色皮鞋,还有一副黑色墨镜。
那两个男人因为是背对着我,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的长相。
一看他们就知道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驱使他们来的,不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不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跟在他们后面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并没有紧紧地追着不放,只沿着这条小路徐徐前进,这样应该不会被发现了。
不过,周围忽然有异响,我意识到自己的行踪被别人发现了。前面拐角处有三个人正在等着我,凝视着我。
我才发现,那一身黑的男子是M国人。我反客为主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还想说呢,你一直跟踪我们,以为我们是瞎子吗?”那个摄影师反问道。
我因为工作需要换了一身普通服装,他们分辨不出来我是什么人,胡说他们也不会知道。
“我是来租房子的,这一片的房子房租都很便宜!”就这样,我撒了一个小谎。
那女人却很诧异,道:“你难道没听说这一带发生的事情吗,方圆五里已经荒无人烟了,只有那罪魁祸首在,这里很危险的,你赶快回家吧!小心自己小命丢掉!”
我回答道:“我知道,我听说这一代有个画家患上了精神病,我以为是以讹传讹呢?那话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那女郎笑道:“我们是中央娱乐快报的记者,此次来这里是播报新闻的,就是去偷拍那个画家的生活以及他最近的精神状态。只要这次播报成功,我就能轰动全国,一举成为全国知名的伟大记者。”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带我一个,我是警察,是来调查画家的。”我已经知道了他们对我没有危险了,表露出自己的身份反而能更好的行动。况且我需要队友,去画家那个地方不可能风平浪静,他们三个给我打个前阵就能大大降低任务的危险性。
这是权益之策,就算他们三个死了也只是幻想而已,就算不是幻想,我的内心也不会有丝毫波动。我说完了又拿出了我的警员证,以示身份。
“你是警察,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呢!”那摄影师质问我道。
我笑了笑,道“只是一个误会,你们三个穿着这样的衣服,又有点鬼鬼祟祟地,我难免会怀疑你们来这有什么目的,不得不防范一下。”
“好吧,我们相信你,但要按照我们的路线去走。我们俩雇了一个特种兵,保护我们,我们就冲进去,杀他个片甲不留,扰他个鸡犬不宁,让他不得不配合我们的工作。”那女郎奸笑着说道。(说实话,女生那样笑也是很猥琐的。)
“我们是记者,不是强盗,这样有些不好吧!”摄影师抓了抓头。
“我们这行,要想吃饭,就得不要脸,再说那画家也不知道我们是记者呀!职业是每时每刻变换的。”女郎说完和摄影师相视一笑。
那M国人倒是一句话也没说,我也是云里雾里的,但我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要硬闯。我心里暗叹道:这就是我不想组队的原因,大家的想法总会有争执,到最后不欢而散还是小事情,任务失败了可是大事情。但不这样不行,我又叹了一口气,想着:以不变应万变吧!
就这样,达成了协议,他们干他们的事,我完成我的任务,这样就不会有冲突了。(其实根本没谈,他们完全不理我。)
我每办完一件事都会松一口气,其实这样的结果也不错。他们有可能是牺牲品。
“这是一个幻境。”我心里默读道。我没杀过人,但让他们当我的炮灰还是有点心理承受能力的。
作者的话:大家,对不起,这次两个多月没更新是因为出去集训美术,作者是个高中生,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