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写这张纸条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现在又身在何处?而且他介绍这个地方介绍的太表面了些。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这里的危险不仅如此。
我把纸条收了起来,说不定以后有用,又把激光短刃带在身上。幸好没和女鬼以命相搏,要不然以身上的装备,我会死的很惨。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一点多了,这个大房间里有点红酒和奶酪。我吃了点奶酪喝了点酒。背包里的食物和水也是很珍贵的,我不会轻易动的。
我躺在地毯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我要消化食物和今天刚认知的世界观。而且我已经很累了,不仅是体力方面,心理和精神层面上负担也非常重。我用手表设了一个闹钟,早上七点半的,于是我便睡下了。
第二天,我醒了过来。动了动身体拍了拍脑子,我四处望了望,非常惊讶,因为现在是早上七点半,窗外竟然还是黑夜。我站起来走到窗前,看向窗外,在月光下,我能看到一个小镇,结构非常的复杂,同时规模也非常巨大。
我忽然看到一个红衣女子走在街道上,我很好奇自己能看到这么远,连她的脸都能看清楚。惨白的脸,配上一幅妖异的面容,这是非常不协调的,她的嘴角也带着非常邪异的微笑,眼睛里带着嘲讽。
她朝我看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更甚,突然出现在窗前,我一下跌坐在地上,她突然被一股力量弹了回去。等我再看向窗外时,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我感觉这事有些不简单,迟早要跟那个红衣女鬼干一仗,不过也不想那些了,还是专注眼前的事情。
我整理好装备,准备再次出门,先把那个白衣女鬼给干掉。
我把桌子给推开,打开手电筒,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用手电筒查探一下四周,慢慢的,踱着步。突然叮的一声,接着一阵音乐从四面八方散发出来。我立即查看四周,这个音乐应该不是用来放松的吧。我感觉四周发凉,渐渐侵入我的皮肤。
我看到前面有一扇门,把门给踹了。我把激光刃给拿了出来,时时准备迎接危险的到来。
我进去了之后,发现四周是封闭的,但是却有风吹进来,而且整个房间里有微弱的光,我发现这个屋里有个留声机,音乐正是从那个留声机上发出来。
忽然,背后的门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响声,整个房间里寂静的可怕,只有那音乐在这环境下欢快的嘶叫的。
四中的墙壁开始渗血,逐渐的将墙和地面都染红了。白衣女鬼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只手,不,应该是是爪穿透了我的手臂。
我的手承受不了那么大的伤害力,非常的痛,但我还是非常庆幸,因为还能感觉到手臂的存在,最起码手臂没有废掉。我忍痛挣脱了它的爪子,躲到了沙发的拐角处。
我躲开了之后,它开始装模作样的找我。是的,它已经知道我在哪了,我的喘息声很大,它不可能听不见。我感觉到了真正的恐怖,它在玩一个游戏,它要让我的心理先崩溃掉,然后再杀掉我。
它应该很擅长做这些事,它还不时的碰到椅子之类的物品。我只能和它拼一下了,虽然很难有希望战胜它,但怎么也要比等死好。我知道一个道理:不战斗,便死亡。
我勉强的支撑起身体,拿着激光短刃向它冲过去。它看着我,悠悠地把一只爪抬起来伸直对准我,然后便不动了。它在和我打心理战,它在读我敢不敢以自己受伤代价来杀掉它。
我一如既往的向前冲,并不代表我不怕死,只是因为我知道,我没有机会,拼搏一下总比慢慢被它玩死好。小爷我不发威,当我是橡皮泥啊,想让我变成什么样就让我变成什么样。
它看到我不改变轨迹,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它想跑,可偏偏我离它的距离太近了,它只稍微躲开了一点点。我没受伤,但它却被我砍掉了一只手臂。
它发疯似的吼着叫着,向我扑来。我也迎击着它,它一爪划破了我的胸膛,而我则斩断它另一条手臂。
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它则痛苦似的跑出房间。它走了,屋内也恢复了原样了。
我爬着摸索着,找到了手电筒,找到了之后又照明找到了屋内灯的开关,我打开了灯,整个房间亮了起来,是个藏酒屋。
我正好需要这样的烈酒,我用完好的右手支起身子,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酒柜,拿了一瓶酒。把受伤的放周围的衣服给撕开,用嘴咬开了瓶盖,开始向伤口倒酒。
说实话,那种疼痛比受伤还疼。我本来精神力低下,整个人晕乎乎的,但被这种撕裂的痛感,弄的越发精神起来。
然后我又用撕下来的窗帘布简易包扎一下,勉强能止住血。我又喝了一点高纯度酒,用来麻痹我的神经。
我想痛快的睡一觉,可是又怕这中间出现什么意外,或者是自己一觉又醒不过来,所以只能干瞪眼。
我拿出一个面包补充点能量,等到身体稍微好一些,身上的力气也恢复了不少
,我觉得是时候应该睡一觉,我的精神里没有那么强大。
我看了一下手表,十一点半,现实世界应该是星期六中午。我调了表,设成两点半的闹钟,准备睡三个小时。
睡醒之后,感觉精神上恢复了许多,身上的伤口也有些发痒,应该是要恢复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的体力和精神的都还是很差。
我不想以这样的状态出去探索,这样会很危险,我要在身体精神方面都比较好的情况下出去探索。这样我的安全就增添了许多保障。
第一次写小说,请大家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