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那个陈家废物‘天才’了嘛?”
“好强,一个月前不才是黄阶二级嘛,现在怎么能够这么强。”
“看来天才就是天才,这凤阳城恐怕又要变天啦!”
······
躺在地上的陈翔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只觉得一个大棒打了过来,犹如一座大山压过来似的,自己的元气都顿时一凝,调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大棒击打在自己头上,旁边几个和陈翔一起来的仆人赶紧上去将自己的主子扶起来,陈翔愤怒着看着陈飒,像是有一股火从眼睛里面喷出。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打到我,我是黄阶六级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
“陈翔,输了就是输啦,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你也好自为之。”陈琳儿连忙站在陈飒旁边,对陈翔警告道。说完,就转身拉着陈飒向人群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询问陈飒,“飒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
“哦!原来我在琳儿眼里是‘这么厉害啊’”,陈飒故意将嗓音拉长,还带有一丝流氓的意味。
陈琳儿听完,十五岁的少女也是略懂男女之事,顿时脸色羞红,朝着陈飒腰部就掐了一下。
“啊”,顿时,陈飒杀猪一般的嚎叫起来,“原来琳儿也这么厉害啊”。
这时候琳儿更加不好意思啦,嗔道;“飒哥哥,太坏啦,琳儿不和你说话啦。“说着竟将脸转向别处,心里却是十分的欢喜。
“呦,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陈飒,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啦,看来实力又增进不少啊!”
顺着来声看去,便看见一群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气质翩翩的白衣少年,面目俊秀,一袭白衣到地,肩披黑发,纸扇一把,腰间佩戴着一块翡翠白玉,上面纹路甚是复杂,托显得整个人超凡出众。
“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雁家少家主雁南天啊,看你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阵法一道,似又有跟进啊,五年前就是以自己的天赋达到了中级凡阵师,凤阳城开宗立派以来的守卫最年轻的战阵师啊,可惜,五年前没有看到雁兄一展雄风啊。”
战阵师不像习武修元的武者,他们一生追求玄妙高阶的战法阵图,以凝意念神识,以凡,圣,仙,神,道为阶,各阶又分为低中高三级,战法一道,玄之又玄,看人之资历,也看人之潜力。多少人在阵法一道上,徘徊多年无缘入门,也有很多人强行入门,最终却是终无寸进。向雁南天这样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陈兄,说笑啦,要不是你最后因伤休赛,王家又暗箱操作,那王军又怎能有机会夺得大会之冠。如此说来,我还不如你呢。”雁南天爽快的说道。
“雁兄,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晓得,提那就事又作甚呢。”陈飒也莞尔一笑。
“哈哈,听闻不如一见,一见方知听闻是假。如今,陈兄如今可不像我听说的那样啊,实力不凡,还有佳人相伴,羡煞旁人啊。哈哈。”
“雁哥哥,你们都是坏人,琳儿不理你们啦。”听到雁南天的话,陈琳儿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哪有。雁兄怎么也有情致来这闲逛啊。”
“今天,有一个年轻一辈的集会在春来酒楼,听说那田家药之天才田冰,也会去,还有你那个老对手王军。陈兄又不就和我去看看,叙叙旧嘛。”
“相请不如偶遇,琳儿你说呢?”说着陈飒看向陈琳儿。
“又不就去看看吧,飒哥哥,我也好久没看到田冰姐姐啦,好想她啊。”说着,琳儿眼前好像又浮现出来小时候常常找田冰要丹药吃的场景。
“好吧,那就麻烦雁兄引路啦。”说着陈飒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无妨无妨。”
日光的惊**耀在春来酒楼的紫金大匾,三高的楼层,黄金做的对联挂在门旁,“五山十海珍馐尽在此,千姿百态神仙也停住”。画壁碉舫,尽是奢侈手笔。
陈飒一行人走到了酒楼三层,见大厅内已是人山人海,各家子弟齐聚一堂,好不热闹。大厅正中,有一桌子仅有零星几个人在哪里,周围人大多都举杯向前敬去。只看得有两个人吸引陈飒目光,一个是老对手王军,此人现在气息更加内敛,让人都有一些看不穿,看来当年的萃体圣露给对方带来不少好处;另一个是一座素颜冰山,五官精致到非人间凡品,却是一脸冷漠的坐在那里,好像旁边都没有人似得,但仍是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发出猥亵的模样。
“田姐姐,你也在啊。”身旁的陈琳儿早就撒丫子跑向田冰,看到这个场景,陈飒不仅莞尔一笑,看来那位便是田冰,果然人如其名,世间一朵冰连。说着也和雁南天也朝着那一桌子走去。
田冰微转秀头,看到了陈琳儿,不觉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刹那间,仿佛一朵冰莲绽放,所有人都看傻啦。
“琳儿妹妹,好久不见,你越发的水灵啦。”田冰温柔的对着陈琳儿说着什么。
“田姐姐,又调笑琳儿,琳儿哪有你这么‘招蜂引蝶’啊,嘻嘻。”
“你这小孩,倒也学会这般没大没小,一会和我上府上一座,咱们好好说说话。”
一个冷静冰冷,一个热情活泼,两个又都是那么水灵,真是令人不仅神往。
“哦,田姐姐,这就是我常常和你说的飒哥哥。“说着,陈琳儿把身旁的陈飒向田冰介绍。
“哦,”田冰看向眼前的这位白衣少年,不说俊美,也是眉清目秀,心想这就是五年前自己决赛的真正选手陈飒,“你好,我是田冰。”
“陈飒。”陈飒对着田冰微微点头。
“哼”,一声冷喝就从旁边传来,只见那王军拿着筷子翻着前面的拿到清蒸黄花鱼,说着:“这做鱼啊,前期很是重要,去鳞,掏肚,洗净,尤其这放料啊,这鱼这味道就恰恰好,但是呢,火候就不行啦,这师傅最后一步毁了这一道好菜啊。这应了那句话,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喧闹的酒楼刹那间安静下来,好像王军丢下了一个炸弹一般。
“哈哈,是啊。但是我觉吧,怎么着这也比师傅因为有什么事,把鱼的火候交给他的小徒弟要好。”
说着也是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了嘴里。品着,鱼的味道,也品着,对面冒火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