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拿你当个小目标。”陈飒无奈地答应着老头的提议,心里却是暗自嘀咕:你还算个小目标?这整个凤阳城存不存在还不是就在你一句话的事嘛,真能装。
老头也是十分得意的样子,在那里捋着将有的胡须,“既然有人崇拜我,就不能行百里而半九十,越是赢了比赛就越要好好修炼。上一晚上练到哪里啦?哦,来继续吧。”
说着,从手里变出一只铁棒,朝着陈飒的头顶就打了下去。
“啊,老头你就不会说个开始”,淬不及防的陈飒被一棒子打个正着。
“这叫兵贵神速。”
窗外的明月凄冷但又不是温存,榆树的枝丫撒在大地和窗棂之上,整个凤阳城一片寂静,只是每一个房间再发生的各自的故事。
翌日,清晨,陈家门口。
仆人一如既往的打开陈家的大门,漆工平整,流金闪烁,但是在那高高的门槛上面还有种让人不易发觉的鲜红,虽然只有一滴。
仆人懒散散地打开了大门后,便拿着兵器站在门口,重复着昨天的工作,可是此时的陈家议事厅却是有些沉重。
“家主,看来王家准备的还是很周全,单凭我们一家肯定是不行的,其余几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二长老焦急地说道。
陈霸沉吟了一下,“陈飒呢,把陈飒叫过来吧,这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飒哥哥,家主找你呢,在议事厅。”陈琳儿听到传唤陈飒的命令后,便紧忙跑向陈飒的房间,连门都顾不上敲,就闯进来啦。
“啊”,一声娇呼,从陈飒屋里传来,只见陈琳儿背对着陈飒的床铺,葱指般的手指捂着双眼,食指与中指只见还有些许缝隙,一会合上,一会又张开,两颊通红,像熟透的西红柿一样。
陈飒也是在床上用被褥将自己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一边不停地摸索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琳儿,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呢。”
“琳儿怎么知道飒哥哥喜欢……裸……睡……”说完,小脸更加红啦。
“额。”陈飒老脸一红,昨晚上吃完洗筋粹骨散,又被老头练了一个晚上,就觉得太累啦,脱了衣服就睡啦,谁知道今早上琳儿会进来。
“嘿,好小子,平日子看你老实巴交的,原来搞对象还有这么一手,行啊,啥时候也教教我老头子,连占便宜都占的这么自然,鬼斧天工啊。”
脑海中传来老头的声音,陈飒在心里骂了一句,那不是你,哪有这事。穿完衣服,说:“好啦,我的小妹妹,你找我什么事啊。”
“啊!差点把重要的事忘啦,飒哥哥,家主他们在议事厅找你,好像还是昨天你的说的事情,听说有什么消息。”陈琳儿急忙向陈飒解释。
“哦,看来是陈光回来啦。”陈飒听完陈琳儿的描述,便猜到可能是陈光带回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否则家主应该不会这么着急的传唤自己。急忙的走出房门,刚走了两步,有退回来。嬉皮笑脸地对着陈琳儿说:“刚看到的你也看到啦,接下来就帮我把床铺叠起来吧,我走啦。”
说完,一个起跃就消失在陈琳儿的视野,只留下陈琳儿一个人羞红着脸,跺脚,无尽的娇羞姿态,却也慢慢地走向床边。
“飒儿,你来啦。”
“嗯,见过家主,父亲。是陈光回来了嘛。”
“没错,今早,陈光重伤而归,现在还在后院疗伤昏迷不醒。”
“哦,陈光怎么说也是黄阶六级,那么打伤它的人最起码也要七级了吧,是君三儿嘛?”
“是也不是,陈光带回来的玉简上是说,当日,陈光跟踪君三儿到达东城与南城交界的一处破庙,在那里有一个身穿黑袍的武者在那里接应君三儿的情报,不曾想,在交接一半时陈光不小心触动了君三儿在旁边设置的机关,被君三儿发现,在击打中发现,其实君三儿原名不是君三儿,是王君参。”
“王君参?!”
“飒儿,你没听说过也很正常,这王君参是二十年前凤阳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此人一身魔功,心狠手辣,杀戮成性,曾经一人连屠半城百姓,最后逼得五大家族家主联手方才压制。若不是陈光掌管家族典籍,恐怕也不会认得。”
“哦,那陈光。”
“陈光当然打不过王君参,靠着家主曾赐予的脱身阵法方才重伤而逃。”
“不仅如此,依陈光所言,王震已经是玄阶三级,这可以说修为已经超过了刘城主,算是凤阳城第一人。”
陈飒听完,不仅也是一惊,虽说二十年前家主们的修为还不是太高,但是王君参能够一挑众人,足以说明其惊才艳艳,再加上一个玄阶三级的王震,还有那个与王君参碰面的黑衣人,虽没有出手但是能够让王君参出手,想必也是不凡。
“陈飒,你说这事你怎么看!”陈霸看着陈飒脸上紧张思索的表情,想要探知一下陈飒此时的想法。
“家主,我也说不好。既然王家派人来我们陈家刺探军情,那么想必其他家族也会有试探,可能探子的修为或者身份不会比王君参低,若是其他家族有所察觉还好,若是没有察觉……”
“所以,我觉得既然我们想要联合,那么第一就要拿出自己的态度,分享情报,派人向各大家族说明情况,严加防范;第二,组织联军,号召和家族家主议事联合,共商对策;第三,加强家族防御。”
“嗯嗯,就按陈飒说的办。传令下去,各长老司职行动。”
陈飒慢慢地随着众人退出议事厅,突然觉得这时候天好沉,好重。
“老头,你说死人还会复生嘛?”陈飒在心里问道。
“按说应该不可能,但是既然那个王君参又出来啦,此事就应该有所蹊跷。或许当年,王震就没有下死手呢。”
“可是当着其他四大家族,又是怎么办的到呢?”
“这个不好说,其实,自我出生起,我就觉得,这片天地有一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