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四娘,多疑者也。
其闻,马四娘芳龄十八,而嫁少庄一农家。三年而育二子,奈何四娘多疑,时常以小事而夸谈其大。
遂常以夫家数落,而说其家暴是也。
呼闻一日,马四娘见夫有诡,而观窥器之,遂其发现,夫醉酒而碎家具。
惊恐万状,四娘收卷包袱而出大门,以逃村外。
乡邻见之遂上前问:“四娘此去何也?”
四娘慌张,遂答:“家夫施暴,我欲躲数日矣。”
其走数日,其夫遂由村里乡色唾骂,郁郁寡欢数月而西归,留有二子村人扶养之。
但闻之,四娘亦未归乡,而弃双子。
又闻说,四娘外离,又二嫁于百里他村外,得其又生一女。
又因其疑,故又离之。
往复有四次,而皆被其离之。
奈何时年如流水!
四娘因年老而不能在嫁,亦无人理会之。
不得已,遂一路乞讨为生。
听闻一日,四娘乞食而归其故乡之地。
街道乞食间,而遇二子。
二子亦认其是母。
四娘喜出望外道:“未见几十年,如今已成人尔。娘亲甚是想念啊!”
儿子不然,遂道:“老妇虽生尔,为何弃子,汝虽想尔,然尔两非有半点想念也。”
四娘心急,奈何二子争言道:“生育之恩我们会报,若论母子情深,可不谈也。”
话至,拂袖而去。
遂留有百余两钱银,四娘望之,泪如雨下,似乎只剩其银两而相衡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