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并不能够帮上什么忙,便站在一边,不再说话。向来话少,也成了他的特色。
对于这尊活蜡像,唐糖已经习惯到倘若有一天睁开眼睛看不见流光的身影,可能她一整天都要恍惚不定了。
唐糖见找不到人,便又转身回去。正好撞上大夫给周宛然上完药出来,就顺便问了两句,知道周宛然伤的只是皮肉,也就放心了。
“流光,宛然因你而受伤,你总得表示表示吧?这两天你就多陪陪她好了。”
唐糖兀自做了决定,也不管流光是否同意。
而流光则是充耳不闻,当做是没有听见一样。
“师父,您来啦?”
周宛然坐在房间内的床上,衣服衣角刚好被侍婢撩开,在敷着药。看见流光跟了进来之后,便立刻拿衣服盖上,一个不小心,弄的龇牙咧嘴的疼。
这是古代人的礼节,男女不能有肌肤之亲,即便是看了也不行。唐糖自然明白,也就不笑话周宛然此刻的失态了。
“怎么样,还疼的很吗?”
唐糖凑过去关切的掀开伤口处,小心翼翼的瞧着。流光已经被她遣到了墙角,他那个方向,也看不见这玉腿春色。
“启禀皇后娘娘,端木统领找您。”
门外,有个婢女战战兢兢的报告着,不敢进门。
“好,本宫这就过去。”
唐糖应了一句,立刻放下周宛然的衣裳,叮嘱她要好好休息。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流光,你就留下来陪宛然吧!”
出了房间,唐糖才属意流光。怕他不答应,又会弄得周宛然尴尬了。
“流光是您的近卫,怎么能留在这里?”
流光不动,只闷闷的说。
“算了,你就是个石头,蜡像,怎么说都说不明白的。”
唐糖摆摆手,就此作罢。
将军府,议事厅。
端木月瑾、西门霸和薛将军都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见唐糖款步走来,一个个都迎了上去,抱拳、弯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