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邱娉姗的声音望过去别说,还真是一道门,一道锈迹斑驳的金属门,之所以说其是金属门那是因为不去确定这门的材质,归属于金银铜铁锡哪一种。
杨伟:“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门怎么就在这么多枯草里,刚才哥儿几个搬枯草的时候还没瞧见呢,这里面是哪啊?”
金麟道:“爱哪哪儿呗,总之这得看看,能打开不,要不,咱跟这雨淋浇着也不是个事儿,虽然都是祖国的花朵,可这雨大了也要命啊。”
上官松看了看这门,看了看那草,又回头看了看那破碎的蛋壳道:“要我说要想看看这门能打开不,还得趁着点早,我瞧着内蛋啊,要出个怪物件。”
杨伟则道:“真假?要是真的,我跟你讲咱就真不进去了,等会儿嘿,要是内蛋浮出来一只鸡雏子,我跟你讲,咱带着进去,烤鸡崽子吃也不错啊。”
邱娉姗道:“好像不能打开,你看,这附近太多的都是内种干草,现在雨一下,干草都变成了湿草了,太重了,要是搬不开这些草,咱也别琢磨着进去了。”
上官松琢磨了一会道:“给让一道。”那是因为上官松看了半天,其实,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在往外拽着门,给人感觉就是传统的那种门,可上官松总觉得这门应该是往里推的。
在门前的邱娉姗和金麟让开了一条路,上官松站在门前看了一会,伸手就把杨伟砍杂草时候用的东洋战给捡了起来,看准了这门的门缝顺着往里面一插,开始朝着上面推,一点一点的推,终于推到了一个物件,这应该是门栓,上官松一咬牙一较劲喊了一嗓子:“开!”
咣当一声,显然是什么东西被上官松这蛮力给从里面掀开了,接着上官松开始用力的推这扇门,触手的感觉这门依然是不知道是设么材质非金非银不铜不铁,你说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材质呢。
随着上官松越发的用力,门也发出了一阵咯咯吱吱的声音,这声音在这雨里显得依然让人牙酸的难受。
而与此同时那蛋终于破了,从蛋下面的那个小破洞里探出来了一个黑黝黝的三角脑袋,脑袋上带着一个血红色的鸡冠子,看起来还真像一只鸡。杨伟看着好奇才要过去细看,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又见杨伟挠丫子跑回来帮着上官松玩了命的推起了那扇门。
随着杨伟急道:“别他妈看热闹了嘿,在不快点要出人命了。你大爷的。”
金麟听了杨伟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也不迟疑动手帮着推起了这扇门,门的缝隙一点一点的开始朝着两边扩散,一点一点的变大,可却还是不足以让人侧着身的挤进去,可是那蛋开始破裂的越发的速度。眼瞧着那黑色三角脑袋就带着蛋里的蛋液朝着外边爬了出来,几个人才明白过来杨伟刚才倒地是怎么回事这么急躁。
上官松回头看了一眼,就一眼道:“哎哟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玩意啊,这玩意也忒邪乎了点吧?”
说这话上官松开始疯了一般的推着门,眼见着这门就又开大了不少,上官松一把拽过了邱娉姗道:“姗子,你赶紧的进去。”
说着话,上官松不理邱娉姗的反对把邱娉姗生拉硬推的就给塞进了这道门的缝隙里,邱娉姗收腹屏住呼吸才算是挤了进去,相对而言邱娉姗那么薄都进去的那么费劲,上官松哥几个想进去可能是没戏了。
而唯一的希望就是继续的用力,继续的朝着里面推,只要在推开哪怕五厘米人就挤进去了。
上官松吼道:“你哥俩使劲,我去会会那物件。”
上官松拎起了那把东洋战刀转头就朝着那边的那巨大的蛋而去,看着下面逐渐探出来的身子上官松的身体一阵的寒颤,简单的说,那是一条蛇,那是一条从蛋中孵化出来就绝逼有三十厘米还可能更粗的巨蛇,那蛇的双眼还是红色的,此刻吞吐着蛇信子看着上官松。
上官松感觉脑子里一阵的发麻乱糟糟的一片,而不多时咔擦咔擦的声响又一次的传了出来,上官松以为另一个蛋也孵化出来了的同时才看见,原来这枚巨蛋另一处的外壳也开始了破裂,一点一点的从里面挤出来了另一个三角脑袋,而且脑袋上的眼睛处还被这蛋液粘黏着,看起来更加的恶心,而随着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变多上官松在看向这枚蛋顿时就有点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蛋已经从四面八方裂开了碎洞,从这四面八方裂开的碎洞里都探出了这种怪蛇,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这么大的一枚巨蛋里装了不下四五十条这样的怪蛇,而更耸人听闻的是这怪蛇似乎从蛋中孵化出来就带着让人畏惧的大小。目测每一条怪蛇的重量都应该在二十几斤的上下,而且这只是这怪蛇才孵化出来的大小,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物种能下下来这么大的蛋。
上官松本来想拿着这东洋战剁死那条孵化出来的怪蛇,可是发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上官松才要靠前的时候或许是因为上官松身上有着人命有杀气的原因加之这把东洋战刀是货真价实的日货遗存也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咱中华老百姓的血也有煞气,那蛇十分的警觉,竟然距离上官松还有三米的距离就开始喷射毒液。
那毒液的有效距离估计在一米五左右,而毒液落入水中则是一阵的白烟冒起可见这蛇的毒性之强如果继续对峙下去估计今儿四个人都得交代在这。
看见了那蛇的厉害,上官松心理想的是另一件事,如果另一个蛋也孵化出来,别想别的,能不能走出去可就是个事了,而且最为要紧的是,咱四个够不够这些许条蛇吃还是个更重要的事。
上官松转头回来玩命的往里面推着这大门,而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三个人都是踉跄着跌了进去,将已经在里面的邱娉姗给撞了个满怀,当然是跌倒在地。而上官松正待迟疑的时候邱娉姗只是说:“那地面上有一个石头,卡住了这门,我给石头拿开了,你们就推开了。”
上官松点了点头耳边听到了丝丝的声音和另一枚蛋咔擦咔擦碎裂的声音一瞬间就有点精神崩溃了,蹦起来转头就开始关门,那一瞬间上官松觉得一切都没有葬身蛇腹更让人觉得窝囊的事了。
门在一点一点的闭合,直至只剩下了一条不足以任何一条蛇钻进来的缝隙时上官松更加的震惊在了当场,这是什么?另一枚蛋竟然不是蛇蛋,还真是鸟蛋。
从另一枚蛋中孵化出来了两只全身红黄相间的怪鸟,鸟头上有着三根羽灵看起来十分的漂亮,一只怪鸟看起来如同野山鸡一般的漂亮,另一只则如母孔雀一般,看得上官松一时间就有点茫然。
而那两只怪鸟身上莫名其妙的冒起了火焰竟然自焚了?而那些怪蛇也从蛋中完全的挣脱了出来,都是昂着首对着这怪鸟喷射着毒液。而怪鸟似乎才孵化出来对于飞翔并不掌握总是被那毒液喷溅到身上,每一次都是冒起一股白烟。
而下一秒白烟的位置从新燃烧起火焰而那怪鸟就冲着那些怪蛇俯冲而去,每一次尖利的喙都叨在哪怪蛇的身上。而上官松看的并非是谁能打赢而是陷入了回忆的漩涡,到底那鸟是什么东西?
下一刻杨伟冲了过来一把夺过了上官松手里的东洋战猛然的砍在了地面上,上官松吓了一跳,而那怪鸟竟然也在这一刻朝着上官松的方向扑了过来,张口的瞬间鸟舌如同一根离玄的利箭一般,躲避的瞬间那鸟舌就击飞了一块门沿,吓的上官松再也不敢看了,连忙关闭上了这道门。
而随着最后的一道缝隙闭合上这里面变成了一片压抑的死寂当然也伴随着让人窒息的黑暗。
“我说,我说?我记着谁带着火呢不是么?给来一根儿嘿,我得看看我这一刀倒地弄死内丫挺没。”杨伟说着话,显然是在给自己壮胆。
上官松听了杨伟的话才反应了过来划着了一根从塑料袋里拿出来的火柴,一瞬间火柴的亮光还是很给人以安全感的,这四周因为这一根小小的火柴真的明亮了不少。
邱娉姗道:“你那火柴还有多少,别浪费了。”
上官松嘿嘿一笑道:“今儿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这烟瘾难耐,我就揣了两盒火柴两包烟,够用。”
金麟嘿嘿一笑道:“我这也有一包烟,和一盒火柴,都是赢内小倒霉蛋的。”
杨伟怒道:“你丫才倒霉蛋呢。你大爷。”
上官松嘿嘿一笑道:“那咱就奢侈一把,多来几根来个亮的。”
金麟那边也应和着,上官松真奢侈一次性划着了四根火柴这四根火柴并在一块那亮度更加的显然。而金麟那边划着了两根,两处光亮同时亮起确实不同凡响。而这一亮之下杨伟就更加的惶恐了,对着那依然在蠕动着的蛇连续的二十几刀剁了下去。
火光再一次的熄灭,火柴的燃烧值毕竟有限,而此刻就觉得这大门开始朝着里面开启,上官松一下子顶住了大门道:“金子,在点一根找着那门栓,我这有点难了。”
虽然只有杨伟和上官松看见了外边的怪蛇,但还有一种更怪的鸟只有上官松看见了,金麟虽然不知道外边倒地有什么,可是上官松这么紧张显然不是一般的凡物,当即就按照上官松的话点燃了火柴,火光亮起的瞬间邱娉姗就捡起了那根同样材质的门栓递给了上官松,上官松急忙的又一次的把门栓给插上才缓缓的出了一口长气。
金麟又一次的划亮了火柴邱娉姗却道:“咦这有火把。”
当然,那是一只造型古朴的火把此刻已经被邱娉姗给摘了下来拿在了手上,金麟又一次的划着了火柴凑了过去,还别说真的就给点亮了,也不知道里面的油膏是个什么物件做的竟然时隔这么久还能点燃。
伴随着火把的火焰照明顷刻间这临时的藏身所变得光明了起来,而顺着四周看去四周的火把起码还有五只,显然这里原来有六只火把。
一一的点燃,每个人都拿起来了一支之后这临时的藏身所里变的更加的明亮,而地面上被杨伟一通猛剁的那条怪蛇就在众人可见的速度变得漆黑干枯萎缩了下去。
“真他娘的怪了啊,这东西怎么萎缩的那么快?倒地是不是真的。”杨伟说着话就要用脚去踢那蛇头。
上官松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杨伟道:“小伟,你不要命了,你大爷的。”
夺过了拎在杨伟手里的东洋战刀一触碰那蛇头,那蛇头猛然间的张大了嘴一口就要在了刀刃上。而不多时那蛇头也变的干枯萎缩渐渐的变成了黑褐色。
上官松又一次的喘了一口大气,而就听邱娉姗带着略微哭腔的道:“完了,完了!”
上官松转头还没等问出来就看见一块匾额上如同鬼画符一般的写着四个字,虽然难以辨认显然是古代文字,可是不瞎的都看得出,那四个字是“擅入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