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新凝实,眼前是冰冷的现实世界,这里充斥着尔虞我诈,这里充斥着金钱的铜臭,这里充斥着披着人皮的魑魅魍魉,这里充斥着让人批判不绝的阴谋诡计,可是这里也同样充斥着感人肺腑的爱恨情仇,可也同样充斥着令人憎恶的虚情假意。
可是,其实人生本就如此,如果真是一片佛国净土,每人见面都是一句无欲无求,一句阿弥陀佛,相信更多人会选择生存在地狱,只因地狱有着它的多样化,和它的不同感受。
还没等上官松把视线挪向那座座钟的时候,钟声却发了出来,它咚咚咚咚的响了十二下,预示着此刻是正午的十二点。上官松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一上午三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竟然回忆起了四五年的经历,难道时间这么不经推敲,难怪看到了一篇文章写时间是有质量的,别说,还真有,因为人对于时间的概念不同他的质量也自然不同。算了去他吗的,装什么科学家,不过一个伪神棍而已。
严格的算起来已经是四十八小时没有睡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丝毫不觉得困倦,或许是自己想了太多的悲伤往事吧?昨天我说了,今天我就走,我要回逍遥岛。我真的要回去了,在这里难免想的太多,太难过了。
再一次看了看座钟,依然是十二点,不过只是过去了一分钟,拿起了身边的手提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喂!你好,是首都国际机场吧?对对对,是我,我是上官松,是的,我要订一张今天飞往马尼拉的头等舱,对,都有几点的航班?好的,我可以赶到。谢谢。”上官松对着电话说着。
摇晃了一下因为回忆而疼痛的头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从水龙头里流出,捧了一把拍在了脸上,并不冰冷,把剃须泡沫涂满了脸对着镜子再一次的看过去,真的很可笑,犹如那首才传入内地不久的一首流行歌曲一般,在浴室的镜子前,却发现自己活在剃刀的边缘,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在呼来唤去的生涯里,计算着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可悲啊。
洁面,剃须,穿戴整齐,只拿了一只公文箱,当然里面装的仅仅是一些有价的票据,以及几张才从存折更换完毕的银行卡,虽然这些在逍遥岛上都用不上,可上官松还是觉得应该带着他们。有备无患么。
杨伟和金麟此刻应该还在梦乡之中,不知道他们睡的好么?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与自己一样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算了,不去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好好的睡吧,昨天都说了,今天自己回逍遥岛,已经打过招呼了算不上不告而别,就这样吧。
出门拦了一辆的士,径直的赶奔了首都国际机场,找到了订票窗口换了登机牌,因为是头等舱候机室也不同,可因为是国际航线,也必须要通过安检,上官松平举着双手好似耶稣受难一般的无奈且没辙的看着海关的安检员,箱子被打开,安检员看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现金加上些许的银行卡。放行,因为不然这个人就要误了航班,虽然头等舱的乘客有权利让飞机晚点起飞,可是既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干嘛要耽误整个航班的乘客呢?
静静的闭合上了双眼,很快的就进入了睡眠,无梦,无扰,十分的安静,直至空姐叫醒了上官松提示上官松已经达到了马尼拉机场,上官松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微笑了一下说了一句谢谢。
这个空姐已经是在这条航线上第三次看见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彬彬有礼,待人谦厚友善,似乎是一种道德的活楷模,每一次都乘坐头等舱显然此人非富则贵,其实空姐的至高理想与明星几乎相同,都是嫁入豪门,可这个男人却让这个空姐不敢妄自遐想,因为他简直太完美了。
所以说,人要注意八秒钟印象的这个定律,他太准确了,如果这个空姐近距离的接触上官松不要半个月,她能从上官松的身上发现起码一万种以上的缺点,可是因为接触的短,这个空姐此刻连意淫的胆量都丧失了。
其实这又是一种人生的写实对照,你以为高不可攀的或许人尽可夫,你以为人尽可夫的却玉洁冰清,你以为你与你要去往的终点隔着天地之距,可却在迈出一步后发现其实这距离并不遥远。而更多的人连尝试的勇气都根本的丧失了,就如这个空姐一般的连意淫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因为要入境,所以上官松只能先进入机场航站楼,复又回来乘坐直升飞机直飞逍遥岛,在进入航站楼后,上官松真的很懒得掏出自己的护照,而是抽出了两张人民币一百元面值的票子丢了过去,而那入关员看见了人民币脸上换了一副笑容,拿出了一张空白的护照纸张按了上去微笑着抵还给了上官松,这生效么?其实这还真的就生效,在这个混乱不堪的国度里,其实没有这个东西都无所谓,何况还真的印了一个呢?
复又进入了机场,而这一次那个空姐要负责协助机体检验员检查飞机并做记录所以在机场里没有离开,她不经意的看见了那个她内心之中最最完美的男人复又回来了停机坪,空姐的内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个不止,有一个微弱的声音一直在对着空姐说:“他是回来找我要电话的,他一定是。”
可她看见的却是另一幕,一架螺旋桨直升飞机由牵引车缓慢的从机库之中牵引出来,卸掉了牵引车的牵引绳那个男人直接的登上了那架私人航空公司的螺旋桨直升机。在螺旋桨的嗡鸣下直飞冲天,继而消失不见。留下了独自伤感的空姐和那已经一脸愤懑的机体检验员。
直升机飞行了大约一小时的时间缓缓的降落在了一个四周绿地的一个直升机停机坪。这里是私人的岛屿,未经岛主同意擅自进入的可以视为闯入私人领地直接格杀当场并受国际法所保护。
这里就是上官松命名为逍遥岛的岛屿,这里总面积七十三平方公里,全岛主要以热带雨林气候山脉为主,海岸线水平高度不祥,岛为不规则椭圆形,附属不足一平方公里小岛四座,岛上年均气温为二十七度,山脉有淡水流向海域,野生动物若干不祥,金色细沙沙滩。沿沙滩有零星椰树,山脉的浅出有香蕉树,泥猴桃树等自然水果作物树。岛上建有一套现代化的别墅,别墅有着独立的净水系统,自供自来水管线。别墅面积约四万三千余平方米,含一个大型的游泳池,马术场,一个标准的高尔夫球场,以及网球场及足球场。
岛上有菲律宾籍家政服务员三十三名,含厨师、各类修理工人、园丁、保姆、佣人、民船驾驶员以及私家的飞行员。
飞行员姓名,肖天虎,年龄二十六岁,曾服役于东南军区特种飞行大队,军衔中校,因一次执行任务误飞境外并于境外将境外国一架飞机击落被无限期停飞处分而转业,因与上官松有交情自愿帮助上官松管理这片岛,并负责驾驶直升机接送上下岛人员其实与上官松真实关系为非亲兄弟排行老四。
佣人主要以非籍及有亚裔血统的黄种人为主,室内服务佣人以女性为主,室外园丁及其他各类修理工人则不计性别,厨师不计性别。
最让肖天虎不解的是,他刚到这个岛上的时候这个岛还是一片的荒芜,用一艘大船拉了一船的土建工人进行施工才有了这个极具规模的别墅,而别墅里的佣人、工人都是肖天虎看着被上官松甄选进入别墅的,可让肖天虎最不能理解的是,明明上官松还是单身,却在别墅里雇佣了一个奶妈,几次三番肖天虎都想问上官松,难道你小时候断奶早,想体会母乳的滋味么?
当然,想问是一回事儿,能问和该不该问是另一回事儿,上官松这一路来真的很疲惫,加之有点时差进入了自己的卧室就扑了上去,不多时就睡的昏天暗地了。
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黄昏,此刻的沙滩有着一种让人难以忘怀的美,当然,这里是私人的岛屿,包括肖天虎在内都不是每天在这个岛上生活,如果是,不管多美也会让人有一种监狱的错觉。
当然岛上的工人也不是全年无假期的,因为上官松也雇佣了一个民船的驾驶员,这艘民船可以乘坐十二个人,不包括驾驶员,而上官松的岛与菲律宾的本土驾船行驶的情况下也仅需要三小时的船程,所以岛上的工人还是情绪高涨的,工钱不菲,而且也有假期,平日里更好似度假一般,这难道不是神仙一般的生活么?而且卡拉潘与昆卡都算是都市,哪里有通往整个菲律宾的各种交通工具自然也有一应俱全的生活需求物资,所以这里的才被上官松命名为逍遥岛。
早有佣人搬了一个沙滩躺椅在夕阳下,小圆桌上摆着一瓶马尔蒂尼在冰桶里放着,穿着一身热带花衣服的上官松躺在躺椅上端着一杯血红色的酒望着海面看着落日的余晖与海面辉映一瞬间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去,松哥,你电话,快着点,那边好像急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