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是月神,不可以随便显露身法,否则会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她要想办法让庆王放他们离去。
百姓们看着他们小声议论又怕庆王听见,但墨笙以耳力想听到些什么不难。
“你们猜庆王爷会怎么处理此事?”
“哎,这还难猜,以庆王的脾气谁不知道。”
“就是,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否则被听了去,会被杀头的。”
百姓们心里都清楚庆王是怎样的人,但又不敢说。墨笙心想这庆王也不得民心啊,不过正事要紧,她就不教训他了,人各有命,墨笙也不该随便插手。
“庆王您大婚,这是大喜事,不宜见血,故小女请求你放我二人离去,小女刚刚多有冒犯,还请你多多见谅。”墨笙抬起头双眸与庆王对视。朵云飞有些汗颜,她这那里是请求的态度,分明是命令吗。
庆王愣了一下,不怒反笑,近前说道“姑娘真是有趣,你这态度哪里是求人的态度。”
墨笙一听怒了,想她今生第一次求人他却不领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墨笙指着庆王的鼻子“你这家伙好生无理,我已让你三分,你若不放那就得罪了。”
墨笙纤手凭空一抓,片片树叶就向士卒们和庆王飞去,趁众人混乱时,墨笙带着朵云飞化成一道流光飞走了。
百姓们看见那流光似祥云一般皆议论了一番,然后双手合十膜拜在地喊道“仙女驾临,洪福齐天。”
庆王看向墨笙二人离开的方向,心中十分不甘,不过更多的是惊奇,刚刚他就怀疑者女子不是凡人,而且身上那么冰,现在看来十分有可能是北寒域哪个大家族里的小姐。
闹了这一岀也不能影响他的大婚,虽说他先前已有许多妾氏,但这次娶得可是正妻,而且她的父亲可是手中握着半块虎符权倾朝野的镇国将军,婚事还是马虎不得的。
婢子们收拾好残局有接着进行大礼,但庆王心中却想着刚才那冷若冰霜的绝色美人。
翌日,仙女驾临东熬国的事就被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播开来,甚至其他国人也所知甚多。
墨笙和朵云飞离开庆王府后,天色已晚。两人在一家小客栈住下。为方便,两人只租了一间房。目的并不是掩人耳目,而是因为墨笙她清白如水,不懂男女之事,而朵云飞是现代人思想比较开放。房钱是墨笙从庆王身上顺来的,她虽知此事不耻,但谁让那个什么王爷先对她无礼的!
朵云飞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受各种穿越剧的影响,对自己来到这里并没有太多震惊。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嘛。
“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朵云飞坐在椅子上问道。
“我看在你有天露晶石的份上就告诉你了,我是月泠神族主系墨氏后人月泠墨笙今年十四岁了,你呢?”墨笙坐在木床上对着朵云飞莞尔一笑。
“我叫朵云飞今年二十三。”朵云飞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她那么小。
两人聊了好久,通过墨笙,朵云飞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个大陆的一些事情,因为墨笙也是第一次走出月泠天城,所以所知不多。
两人决定休息一夜然后去寻找月魂兽,在一起回月泠天城。墨笙躺在床上早早休息了。朵云飞却坐在窗前,这也太向小说中的世界了,魔幻,异界,真是太令人兴奋了,他可以告别繁琐无味的文件——可是家里人知道吗?
第二天一早,两人早早动身去寻找月魂兽,带它回去复命。若它被魔族人发现一定会被训化成魔兽,残害生灵。
两人从客栈出发,墨笙根据月魂兽的气息追寻过去,只见它正蜷缩在墙隅瑟瑟发抖,目光一直盯着某处。墨笙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却见满地嫣红,地上错落的躺着几个被挖去双眼的尸体,尸体旁站着一个红发男子。
墨笙从没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捂住嘴弱弱发声“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怎能如此。”
红发男子顾而笑之,将墨笙拉至身边一把抱住,苍白的手指从她的脸颊上划过“好一个绝色佳人,貌掩皎月,形赛幽兰,甚好。”墨笙挣脱开男子的怀抱方才看清他的容貌,眉清目秀,肤胜白雪,眼如点漆,唇虽无血色,但那一头散乱的红发却使他像极了那开在忘川水前、奈何桥边的曼珠沙华。
他有女人般倾国倾城的容颜,此等男子想必是世上最美的男子吧。
朵云飞见此子恐怖,便将墨笙拉至身后。男子邪笑:“你们怕我?”
墨笙摇了摇头将月魂兽抱起,试探的问“兄长,请问您何名何姓?”男子笑而不答。细心如她,还是在花君韶的玉佩上发现了他的名字——花君韶。真是好名字!
墨笙莞尔一笑,如那出水芙蓉,清淡素雅却又不失芳华。两个男人都看痴了,这时传来墨笙的声音“原来你叫花君韶,很美的名字,和你的红发一样美。”
花君韶一听红发两字,眼睛就变的猩红,他最讨厌听到那两个字。朵云飞看见他又不正常眼疾手快的抱住墨笙后退几步。
花君韶拿起剑指着墨笙二人,过了几息有放下了剑,他记得刚刚那女孩说他的头发漂亮,自从母妃死后就再无人说过他的头发漂亮,难道她与那些人不一样?花君韶的眼睛渐渐恢复了清明。
朵云飞在一旁眯了眯眼,这个男人是因为别人提了他的红色头发才暴力杀人的吧,没想到来这的第一天就看到了杀人的场面,这要在二十一世纪,在就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了。朵云飞在心中暗暗吐槽“这个世界真危险。”
墨笙同样注意到了这点,花君韶他本性不坏,也许能开导开导他。
墨笙向花君韶走近,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墨笙,朵云飞拉住墨笙的手“墨笙,别过去,他发狂了会伤到你。”
“放心,以他的能力还伤不到我。”墨笙走到花君韶的面前,握住花君韶的手说“兄长何必太执着于自己的不同呢,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不是吗?”
花君韶因墨笙的动作,已经太久没有人这样温柔的待自己,是啊,他孤单了太久了。她的手虽然很冰,但他依旧感觉到了那能够融化冬雪的温暖。他虽不知怎么爱人,但也是知道女子之肤不可随意触碰,忙着抽出自己的手。可是墨笙没有让他得逞,反而握的更紧。
“兄长,你是因为别人的嘲笑才变成这样的吧,我知道你并不想这样做的,放开一切,也许你会过的更快乐。”
花君韶听之,陷入沉思,他说的对啊,可是他自从出生起就一直活在嘲讽之下,长大后变得越发暴力,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杀了所有嘲笑我的人。”
“他们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他们只是嫉妒你,嫉妒你有异于常人的红发,敝帚还自珍,况且是如此美丽的东西,这是上神赐予你的宝贝,答应我,保护好它,好吗?”
花君韶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墨
笙大叫了一声躲进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