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给你开启了那扇窗,却又关闭了另一扇门。这刘家现在春风得意,财源滚滚来。偏偏因为刘潇婚事不挤,二老常常是满腹忧愁。现在遇到这等事情感觉是有点老瓦打狗,没法下手。
刘潇妈妈寻思着,去李阿姨家去探个究竟看看她现在对孩子有什么想法,从刘潇口里刚刚才得知是自己的孩子伤害了艺群,是自己孩子对不起人家。这些年也错怪了李家母女,想到这里刘潇妈妈说,“不要着急去认孙子,去看看人家艺群妈妈去,侧面了解一下现在孩子监护权在谁手里。”
刘老头懒懒地靠着沙发,双手挽着从后面扶着头靠住沙发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老婆的话压根就没有听到。刘妈妈看着老头没有反应,长叹了一口气坐在老头子跟前。二人谁也不说一句话,都在各自想着心事。
刘潇自从妈妈、爸爸离开旅馆以后,他就像热锅里的蚂蚁走走停停,一会儿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站起来在屋子里渡步,找不出应对此事的方案。他突然想起来杨科带他做的DNA检测到现在没有通知他取结果,刘潇想起这个就给杨科打电话,“杨哥,你在哪里?”
对方接通了电话说,“我在给我女儿杨苗办理转学,什么事?”
刘潇客气地问,“杨哥怎么准备一家子都回来?”
对方和气地说,“一家子都回去,我爸爸、妈妈上年纪了需要人陪伴照顾了,我不能再漂了。”
刘潇道,“也是,应该回来照顾了。杨哥我想问问你,你那次带我做的那个DNA结果出来了没有?”
杨科那边答,“出来了,我就还放在医院,北北的那个DNA还没有做。”
刘潇惊奇地问,“谁是北北?”
杨科说,“不要瞒哥了,我估计北北是你的儿子,你赶紧去带北北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刘潇又问,“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对方迟疑了一下回答,“我估计再有一周时间这些手续就办下来了,下周五肯定回去了。”
刘潇无奈地说,“那好就这样吧,回来再联系,哎!还有咱们的聚会大餐什么时候进行?。”
“李艺群忙完了咱们再一起吃大餐吧,她的意思把咱们父母都接在一起来个胡同里的人大聚餐。”
刘潇挂了电话,心里一片茫然。刘潇想起父母这些年让他们操心了,他明白父母为什么对这个孩子如此上心,也明白父母一片苦心。这些年他失去了最心爱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真在没有遇到像李艺群那样的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这个女人虽然现在没有和他组建一个完美的家庭,可是这个女人已经住进他的心里。东街的女孩,西街的妹妹他没有少去相亲,和人家相亲屁股还没有温热冷板凳,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的心很小,让一个女人已经把他的心撑满了,再容不下另一个女人坐在他的心里。
这些年,他每天从一层清洗到顶层,再从顶层收垃圾到一层,这么大的楼就他一个服务生。他不去雇一个员工,他不想让别人了解他内心的伤痛,他把所有的卫生搞完一个人回自己的办公室累得象一条癞皮狗,仰面半躺在沙发上,两手懒懒地摊在沙发扶手上,头耷拉在沙发靠背上。活着就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一点心气,当那懒洋洋的骨头酥酥的一阵子过去,他起身会为自己倒一杯水,补充一下体内丢失的水分。每天的人民币大把大把进了他的钱包,可是他每天不明白自己内心永远去不掉那个无精打采。
可是,自从爸爸妈妈告诉了他胡同里跑着一个和他相似的男孩,而且是自己最爱的人生的。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精气神,他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点亮了一盏灯,心里突然有了心灯。他一次又一次设想着这个臭小子真是他的骨肉,他不知道自己高兴还是害怕?在昼与夜的时空里,他的内心是那样狂热亢奋。他突然有点欣赏起自己来,为什么会从一个连税和租金都交不起的穷小子,一跃成为一个挤在富人行列的大佬?这里面诠释了自己不为人知的苦、不为人知的累、不为人知的心酸、还有不为人知的无助。还有那艺群的呼唤,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振作。他没有想到这些年连命运之神都被他的坚持努力感动,给他复制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男孩奔跑在胡同里。他想到这里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了,这人生所谓的成功就是简单的事情重复做就能成功,就能腰缠万贯。
此刻,刘潇的热血在沸腾,周身都充满了力量。他打定了主意,他要从现在开始做点公益事情给世界需要帮助的人们,这些不为别人就为了那个曾经鼓励自己努力坚持的人,还有和自己一个模样在胡同里奔跑的男孩,还有那含辛茹苦把他带大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