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爷们搞不好卫生,一瞬间把旧的被罩换下来,都把被子抱院子里扫干净,套上了新被罩,换上了新被单,枕头枕巾都换的干干净净了,一瞬间那种汗臭味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武跃把他藏在旅行包里的香水喷洒了一点点,一下子屋子里舒服极了,那位小弟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株红玫瑰花,插在了酒瓶子里,给武跃把玫瑰花放在了床头柜上。那位大哥把宿舍地拖洗了三遍,突然感觉整个房间蓬荜生辉。
武跃说,“这才是家的感觉,以前这么好的房子咱们住成了猪窝了。”
那位哥说,“那还牛的不行,自己活得和猪一样了。还牛逼的去怪怨别人。”
武跃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错来,他就直接向招待所奔过去。
可是他找了几层都没有找到周致翰,他赶忙去登记室跑去,可是登记薄上记录的客人已经在早晨退房离开了。
武跃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这是唱的哪门子戏呀!狗日的,不修住你我们武家人还有颜面吗?你跑哪里也跑不出我武跃的手掌心,不就是一拳头吗?自于这么就着急的离开吗?奶奶的你京城人人又怎么样?你做了我的老婆了你以为自己还是一个自由自在的大姑娘?还和我耍着脾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嘿!昨天跟上那位兄弟来招待所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道一个人跑了。武跃一个人越想越来气,气冲冲地回到宿舍,一个人倒在床铺上发呆,几位舍友问,“嫂子呢?”
武跃答,“一个人走了。”
那位年长一点的说,“赶紧请假追去吧,女人家一个人不要干出什么傻事。”
武跃说,“这娘们欠揍,我的逮住她好好收拾收拾她。”
那位哥哥说,“回去和人家赔个不是就过去了,现在那个女孩子还吃你那家族一套,家是和为贵,忍为上,不能用武力镇压的。”
武跃说,“我们家都是爷们来当家,娶进老婆以伺候男人为主。”
那位哥哥说,“老弟,你那思想换换吧,现在的女孩子没有拿家暴镇压住的,你的学会尊敬她们,不是打骂她们。”
下午安全培训课,武跃没有上,直接和领导告了假就坐上火车回到了胡同。胡同里周家的门紧锁着,武跃看看锁子上的灰尘,知道周致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他不知道岳父岳母大人在哪里开着中药店,一个人就回了自己妈妈那里。
一进大门,妈妈看着他回来就问,“你媳妇儿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武跃闷闷不乐地说,“我正找她呢,他去了一晚上一个人走了。”
妈妈着急地问,“这是为啥,你结婚那天就为了这点工作就跑回来,半年时间了你也没有回家也没有看过人家,人家孩子自己看你去怎么就这样子了。”
武跃说,“妈妈那边的工作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麻烦的很,去了就学习,学习完就考试,妈,儿子刚刚背不过,人家们都能记住,我记不住,三个月我差一点被退回来。”
妈妈责备道,“干什么不用心,能记住?你弟回来也和我说了你的那个笨了,人家都能过就你过不了。”
武跃嬉皮笑脸地说,“妈妈,人们都说漂亮的脑袋智商不高看来是真的了。”
妈妈忧虑地说,“都坏你那个爹身上,一天打我把你们受惊吓了,脑子记不住事了,儿子呀!你可好好对待媳妇儿,千万不要学你那个爹,榆木脑袋什么也不会说,一扬手就会打人。媳妇儿还没有和你一起生活呢,那是打开的手,骂开的口。一开始习惯成什么就一辈子是什么样的啦。”
武跃说,“妈妈,我已经给了她一拳了,这不就不知道一拳打哪里去了?”
妈妈生气地说,“你呀!你们武家大概就这点德行,好好的媳妇儿你打的个啥?和你爹爹一个样子的闷筒。”
武跃问妈妈,“她回来过吗?”
妈妈生气地说,“就从家里去找的你,孩子走的时候乐呵呵的去了,我拦都拦不住。”
武跃说,“妈,儿子回来了就让儿子消停几天吧,我就在家里等着她。”
妈妈着急地说,“你去丈母娘哪里看过了没有?”
武跃说,“我看过了,没有在。”
武妈妈着急地说,“这几天我眼跳的厉害,你赶紧去找,一个女娃娃家会不会坐错车?让坏人抓走?”
妈妈说到这里武跃心里也撩过不祥的预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