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你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医疗室里,杨威风的班长宾罗和室友都在。
“就是有一个学生要和我掰手腕,可能他骨质疏松……”杨威风想要避重就轻。
“阿风,我是你的班长,出了事我肯定向着你,可你要是欺骗我,做出了让我下不来台的事情,你别怪咱们做不成兄弟。”宾罗太了解杨威风了,他嘴里瞎话连篇,如果不是对自己很忠心,他早就把他收拾掉了。
“那个,班里有个女生很漂亮……”杨威风见宾罗要翻脸,立刻老实下来。
“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看上这群水灵灵的女大学生了,娘的,大家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就他被子下面的果体画报多。”立刻有人道。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这回吃瘪了吧,看你以后不老实。”
“都闭嘴。”宾罗喝止道,“阿风是我的兵,他犯了错,我可以惩罚他,别人不行。”
众人立刻不吭声了,正是因为宾罗这种护短的性格,班里的兄弟才一致推举他当大哥,果然,杨威风目露感激的看向宾罗,激动的道:“宾哥,这件事是我找的,那个学生仔肯定练过,他握着我的手能凭指力把我的手掌摁骨折,一定是哪个武馆的嫡系真传子弟,这个亏兄弟吃了。”
“你说的不错,单凭指力能把你的手掌摁骨折,咱们连里也没有人能做到,一定是大财团才有能力培养的起的,从小泡在营养液里长大,又勤练不辍,才能有这样的本事,不过这次咱们连长从一个秘密的地方请来一个家伙,他却不怕这样的麻烦。”
“什么地方?”有人问。
“班长都说了是秘密了,你还问。”一个巴掌盖到他脑袋上。
“哎呦,我就是想知道他厉害不厉害?”
“厉害。”这次宾罗回答了。
“有多厉害?有咱们连的比武冠军厉害吗?”众人好奇心被勾起来了,能被宾罗称为厉害的,那一定是真的厉害。
“咱们连的比武冠军在他手底下没有坚持过一分钟,你说有多厉害?”宾罗回道。
“这么变态?他还是人吗?”
“这句话你说对了,他就是变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算是基因人了,脱离了人的范畴。”宾罗道。
“那人家能帮咱们吗?”杨威风问。
“嘿嘿,你喜欢这细皮嫩肉的大姑娘,他就不喜欢吗?”宾罗充满恶意的笑道:“我陪着连长和他喝过一回酒,听他说,他们训练的地方普通人进不去,在里面的也出不来,还没咱们自由呢,在夜总会里唱个歌,一双眼珠子净盯着公主们的屁股蛋子了,大家要一个,他要三个,在厕所里面就胡闹起来了。那个叫周小小的女学生我见了,确实漂亮,只要话说的巧妙,不怕那家伙不上钩。”
“班长,我……”杨威风有些哽咽了,没想到自己犯了错,班长不止不惩罚自己,反而竭尽全力去帮自己报仇,一时间只觉得就算现在为了宾罗去死他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帝国大学组织军训当然是要给部队经费的,这里面的大头归部队里,小部分就归负责的军官支配了,这次来的特战连连长很喜欢喝酒,只要出去执行任务,必定在晚上组织酒局。
这时,酒过三巡,连长拍拍坐在自己右手边的宾罗:“你小子,平常鬼机灵的很,别人敬酒从来不喝,今天却一个劲儿的敬王冠军酒,很反常啊,有什么事说吧?”他口中的王冠军就是于洋看着眼熟的基因战士,这个特战连是李铁心父亲的部队,他也是通过李铁心的关系认识的王冠军。
“我倒是真有件事想要求王冠军,但是人微言轻,不好意思开口,只有一个劲儿敬酒了。”宾罗笑笑。
王冠军喝的有些舌头大,但他很喜欢这种被人恭维的感觉,他在进入人类潜能研究中心之前也只是一名普通士兵,见到连长要规规矩矩的行军礼,至于特战连,那是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在部队都是横着走的,自己这样的小兵根本不入人家的眼,现在呢?特战连的连长和班长们在自己身边小心翼翼的陪着酒,恭维着,他都有些乐不思蜀了,在潜能中心这样的待遇只属于李铁心,但他好歹还没有昏了头,没有把话说满:“宾子有什么话只管说,但是咱们先说好,打架我在行,其他的我不行,把人打趴下我行,出人命的事儿我不行。”
“王哥说笑了,其实就一小事儿,我们班上有一名战士受伤了,不能带班军训,我想请你带几天班。”
“这个……”王冠军有些犹豫,他可不愿意被束手束脚的捆在操场上。
“你看这个。”宾罗发了一张周小小的照片,照片是从杨威风那里弄过来的。
王冠军眼前一亮,宾罗附在他耳边道:“这小妞骚的很。”
“不会有什么麻烦吧?”王冠军有些犹豫。他这两天天天去夜总会,看见漂亮的女孩就往那方面想,但这毕竟是帝国大学,不是夜总会。
“喂,你们勾搭女孩也注意点,别招惹了什么大人物。”特战连连长一看两人的神色就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但这帝国大学也不是人间净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有开放的女学生一勾搭就上的,他也不会刻意去禁止,只要不找出麻烦就行。
“连长,这些学生一查家庭住址不就知道底细了吗?你放心,这个女学生的家境不是很好。”
“嗯,你们注意点。”
宾罗又小声对王冠军道:“不过这大庭广众的你可别乱动手,找个由头让她加练半个小时,私下里开个小灶,她还能逃的出你的手心?”
王冠军拿着周小小的照片看了又看,只觉得好像有一只猫爪子在心里挠阿挠,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和这个女学生好好接触接触。
宾罗看着他猴急的样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邪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