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云菀身上的玫瑰色睡衣被她摘下,露出里面的那一身白色的几乎半裸的睡裙。在迷人的光晕下,肤如凝脂。
那就是一只刚剥壳的鸡蛋,正等着她装上盘。楚琉璃眼睛微微地眯着,刚才在楼下的凛然杀气消失不见。
“不过,真是漂亮啊!”楚琉璃当着她的面称赞了声,确实很不错,心里想象着剥了壳的鸡蛋就这样白生生地端在她面前,不好好地享受一下怎么对的起她呢。
楚琉璃甚至眼睛里已经消失了雷耀天,她颤动的眸子此刻光亮的吓人。
“你,你,别过来——”云菀手指直颤抖,眼睛里积蓄起来的泪珠儿都要流下来。
“你们,贱人,等我出去了把你们都卖到婊子行去!”林秀看到没有一个人关注她身上,让她怎么受的了,上来的结局不应该是楚琉璃哭求着给她父母报仇吗?难道她真是个没有心肝的人。
楚琉璃的手距离云菀的脸只有一尺之遥。
“你想要干什么?”云菀哭丧着脸,白皙的脸蛋上两行泪流下。
“干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看吗?怎么还不脱,脱光了不是更好吗?”楚琉璃的眉目轻佻,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看着露出来的一半浑圆,好似刚出炉的白热馒头还冒着热气,泛着水珠儿滚落。
“我,能摸摸吗?”楚琉璃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一样,一只手就要摸向她的身体。
“不——不——”云菀张大嘴巴,眼珠子都要凸出来,这,这,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云菀就算事先设想了无数的结果,但是,这个,不是她想要的啊,真的不是,她拼命地往后退,往后退。
“现在,你不想要得到你想要的了?”楚琉璃的目光中出现了一抹黑色的显得妖异的光芒,一闪而逝。
鼠王无趣地两只爪子扒住水管子,无聊地透顶,没有打架啊!两只小眼睛眨巴半天,真是没有办法,嗯,那个男人啊,鼠王的眼睛闪光亮。任何事情都无法改变她是个母老鼠的事实。所以,她决定唤醒他。
“我,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云菀无力地倒在床边,她的心里压力达到极点,紧张不安和恐惧让她趴在床上痛哭。
“楚琉璃,你不得好死,你活该是个死爹死娘的绝种货!”林秀看到身上满满地一层冰碎的渣子,心里一阵哆嗦,到嘴的话特别是在看到云菀那双泪眼的之后,脑门山过的火更是烧到头发上,像火烧云一样聚集在她头顶,轰轰轰地让她赤红了双眼。
“你再说一遍!”楚琉璃没有咬牙切齿,她甚至早已忘记自己的爹娘的样子了。但是,呵呵,是你能说的吗?
云菀的眼泪早已被床单浸透,躲在深处的眼睛透着股亮,在深夜里紧紧地抽搐着自己的身体。
“果然,好戏现在才开场,我就说嘛,我是个很有前瞻性的天才。”鼠王的两只爪子刺刺地刮着水管子,也不管那上面到底留下多少洞。
“怎么?看我干什么,我早说过了,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贱种,否则,否则——”林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楚琉璃还没动手,雷耀天火燃烧在她脸上开了朵漂亮的玫瑰花,带着芳香——
“龙,龙皇大人!”云菀挣扎着跪倒在地。
“你不用这样,真的不用。我早说过,你很会审时度势,但是,现在,我割了你的脸怎么样?”
雷耀天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一会醒过来怎么办?
“为什么会这样?”一面倒!胖老鼠此刻已经顾不得在水管子上留下什么痕迹了。他的头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伸出窗帘,想要好好地看个究竟。
“琉璃!”雷耀天回过头。
“为什么?”云菀依旧想要问出这一句,是不甘心哪。为什么?
“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和你无关。”
“多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啊,当初,当初,我就该出来。”
“至少你现在说了句人话。”
“你,你——到现在你都不肯放过我。”
“这个老女人怎么处置?”雷耀天都觉得碰了林秀脏了他的手。他不在乎手上多沾上血腥,男人,本该就是来保护女人的。否则,何以治家,立国,平天下?
“处置?没兴趣。找个地儿埋了吧。”楚琉璃头也不回地离开,心情沉重地厉害。
“怎么,嫌弃我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心狠了点。”楚琉璃也不知道是真正地开始忏悔了。
“所以我说你并不适合活在修真界。”
“是吗?重情重义?”
“不是,你的牵绊太多,除非你有足够的能力,否则将是累赘。”
“累赘?”
“琉璃,未来的路我想,我们应该一起走下去。”雷耀天再一次正式表白。
“呵呵,这句话,很平常嘛。”
“那你想要什么?山无棱,天地合。”
“呵呵,你,你——”
楚琉璃欢快地像一个孩子,但是,雷耀天还是感受到了她的虚弱。握着她的手就像握住了一块冰一般,干冷地灼人。
“我们去哪里?”
“那只老鼠应该跟上来了。”
“什么?鼠王。出来。”楚琉璃勾着手指。
“不要。”鼠王摇晃着脑袋。她也想诶,多久没趴在软乎乎的怀里睡觉了。但是,现在嘛。歪歪嘴,没兴趣。
“挺识趣的嘛。”那我就不计较刚才的事了。
“你说什么?”楚琉璃没听清。
“没什么,我是说她胖了。”
“呵呵,哈哈哈——你说的真的,她,肯定会吓死你!”
“是吗?”雷耀天突然抱住楚琉璃呼啦晃了一个圈,大大的裙摆飘扬开来,风吹散了雾气,天要亮了。
月光散在了角落里。
楚琉璃躺在他的怀里睡着。
雷耀天用手慢慢地梳理着她的发,光滑柔顺入水般,雷耀天的手没停。一直摸到她的脖子,细腻的很想把脸也贴上去。
“真舒服诶!”雷耀天当真把脸贴在她身上。